第110章 她心中所想便是你
叶寒起身道:“但这也是权宜之计,死尊心狠手辣,不排除会杀了六耳的可能性,我们还是即刻动身前往死者境地……”
“洛凤仙你要怎么办?她现在也很危险,随时有被吞噬的可能性,随说施咒的鱼精已死,洛凤仙不会变成干尸,也不会成为傀儡。”
“但是她会成为孤魂野鬼在这世间永远的游荡,这是你想看到的吗?”冰山兽莫名的愤怒有些吓到了叶寒和沈华。
冰山兽之所以愤怒是因为她感到失望,觉得自己看错了人,她以为能为洛凤仙放血破阵,甚至不顾安危的叶寒会与其他男人有所不同,没想到到头来,男人果然都一样。
“对不起,我不是……”叶寒让冰山兽说的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默默的握紧了洛凤仙的手。
冰山兽突然意识到自己冲动了,冷静下来的她也反应了过来,叶寒的情丝早就被自己拿走了,他自然对洛凤仙不可能在有当初的感觉,现在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兄弟情。
她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又想到了那个无情的男人吗?真是该死!怎么就是忘不掉,明明抛弃她的是他,可自己却还一心想着要
重回他的身边,只因还爱着……
沈华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但冰山兽的表情他一个也没有错过。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你担心你的兄弟也是应该的,只不过我们先从救眼前人开始。”
“如若尝试了没有成功,那我们就带着凤仙姑娘一起去死者境地,因为梦中术是死尊的术法,虽是鱼精下的,但死尊自然能解开。”
“但他会答应帮我们吗?传言死尊可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为了一统死者境地,将自己的亲哥哥也不放过。”沈华认真的分析着。
“死尊虽有这样的一面,但他也并不是冷血无情,只是对世间的一切都持有怀疑的态度罢了。”
“你认识死尊?”叶寒觉得冰山兽说的头头是道,不免这样想,沈华虽然没有问出口,但他也很想知道。
冰山兽没有马上回答他们,但犹豫过后还是回答了他们:“不认识,只是从旁人哪里听说的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那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叶寒对冰山兽的回答并没有什么怀疑。
沈华自然看的出来冰山兽没有说实话。冰山兽和死尊之间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但
他什么都不会问,因为问了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何必徒增烦恼呢?
“你看,凤仙姑娘的脸上有了笑容,与之前是大不相同的表情,足以证明她已经梦到了她心中最渴望的东西,而这个便是你,叶寒。”
冰山兽最后一句话让叶寒有些惊讶,伸出右手指着自己不确定的再问一遍:“我?”
“是的,原本我也不敢确信,所以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才想出了让你们将手牵在一起的方法来,没想到真的跟我猜测的一样,你就是凤仙姑娘梦里最重要的人。”
“……”叶寒虽然有些惊讶,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便保持了沉默。
“现在解梦的关键人我们已经找到了,那接下来要做什么?”沈华问出了关键。
“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一只活乌鸦,用乌鸦的一块肉放置在洛凤仙胸口上,在将乌鸦血洒满凤仙姑娘的周围,当然最后需要叶寒的少许头发做引子,到时候梦中术自然会解除。”
冰山兽说完后看向叶寒和沈华,意思很明显,就是在问你们谁去捉一只活的乌鸦回来?
“我去吧,给我半个时辰,很快就回来。”说完叶寒
就出了地下密室,走出冰宫后。
现在这个状况,当然得是叶寒去了,一是因为沈华罡气恢复中,二来冰山兽走不开,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叶寒状态最好,速度上是最快的。
留在地下密室的两人,没有交谈,二人各自找了个位置坐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华先开了口:“你和叶寒的交易是什么?”
“交易?”冰山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救出凤仙的条件。”
沈华很有耐心的说的更清楚,因为他好像已经猜到了什么,叶寒对凤仙的态度有问题,两人本来就认识,还是凤仙把叶寒拉进紫薇道宫,可叶寒却是这种态度,让人不得不怀疑。
“你应该已经猜到了。”冰山兽觉得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你真的拿走了他的情丝?”
沈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还是有些惊讶,也有一些生气:“你这样就不觉得对不起洛凤仙吗?她醒来后,你要怎么面对她,怎么向她解释?”
“我会实话实说,而且我费这么多功夫救她,就是对她做的补偿。”
“其实要认真说起来,只能说明她和叶寒之间的感情并不够深,
叶寒并没有跟她一辈子一双人的打算,所以才会连犹豫都不犹豫的就将情丝从身体里拔了出来。”冰山兽说的也算是事实没错。
“冰山兽,我以为你只是性子比较冷淡罢了,没想到心也是冷的。”
沈华竟觉得心痛,不是因为洛凤仙而是因为冰山兽,这个可怜的,浑身藏满秘密的女人。
冰山兽看向了沈华,没有生气,反而优雅一笑,道:“所以,请你收回对我的所有心思,我们之间能有的只能是友情。”
沈华也许是气急了吧,不怒反笑,“我的事情我会自己看着办的,所以你不必挂心。”
“我不会让你为难,我只希望你竭尽全力的救醒凤仙,其他,我别无他求。”
“那是自然,救醒凤仙姑娘我为了心安,也会竭尽全力的,你放心好了。”
“……”沈华没在接话,而是看着同样也在看着他的冰山兽,随后沈华移开了视线,冰山兽也自然转了开来。
沈华感到懊恼,懊恼自己为何丢了心,因为那女人根本就无心。
冰山兽对沈华生不起气来,因为她压根不在乎他这个人,又怎么会在乎他如何说自己呢,换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