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日进斗金
进入餐厅，秦挽先是四面环顾了一圈，注意到门口架子上放的宣传单，和墙上电视机里播放的餐厅宣传广告。
等服务员走上前时，秦挽面带微笑，用熟练的英文说道：“你好，我是《日进斗金》节目组的，请问你们老板在吗？我有一笔广告方面的生意要和他谈。”
服务员：“请稍等，我请示一下老板。”
两分钟后，服务员和秦挽说：“老板说让您楼上请，请跟我来。”
二楼包间内，秦挽见到了这家餐厅老板。
看了一下摄像机，餐厅老板笑着与秦挽握手道：“日进斗金，这个名字我喜欢，不过我好像没有听说过你们的节目。”
秦挽微微一笑，十分得体地回答道：“我们是亚洲的节目，您没听说过我们很正常，不过节目的事情我们可以暂且放在一边，和您谈生意才是我的目的。”
“对了，您不介意这个吧？”秦挽指了指摄像机的位置问道。
老板一摊手：“当然。”
“那就好。”秦挽摸了下头发：“在正式开始之前，我想问老板您一个问题。”
“我看到您餐厅做了很多宣传，请问您每年花在广告上的成本大概是多少？”
老板：“一千五百万。”
秦挽捂住嘴巴，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么多？”
“是啊！”老板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已经快被生活压垮了。”
“哈哈那倒还不至于，我在来前有调查过，您这家店是连锁，要知道在曼哈顿这个地界，每年只花费一千五百万在品牌造势上，绝对不多！”秦挽笑着说道。
“我又何尝不想加大品牌投入！”老板唉声叹气：“可实在拿不出钱来，这边的租金有多夸张你应该是知道的。”
秦挽点了点头表示理解，随即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如果我说，我这边有渠道可以让老板您用饭店的餐券来兑换等额的广告宣传呢？”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老板先是沉默了几秒钟，随后难以置信地叫出声来：“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用餐券抵广告费？一美元餐券等于一美元广告费？！”
秦挽微笑：“是的，但您需要支付我一定比例的佣金，用现金或餐券结算都可以，如果使用餐券支付的话，佣金我要三成，但如果您给我现金的话，只要一成就好了。”
老板陷入了沉默，他此时在计算自己的成本，如果用餐券替代现金支付广告费的话，他至少可以省下一半的钱，因为他的餐厅成本大约就在40左右，随每日食材成本变化上下浮动5。
即使加上三成佣金，他的宣传成本也仍然要远低于过去，大概在55左右。
也就是说，曾经他花1500万美金只能获得1500万美金的广告宣传，而现在，他花1500万美金却可以获得2700万美金的宣传！
老板按捺住激动的心情，沉稳地问道：“如何能够保证广告质量？”
“质量这块您可以放心，我们节目合作的广告商都是业界非常具有实力的，而且如果到时您对广告的质量不满意，我们这边也可以全额退还给您餐券，包含佣金在内。”
“什么时候可以合作！”听到可以全额退，老板直接当场拍板要向秦挽下订单。
秦挽想了一下：“最快今晚，最迟明天。对了老板，您打算投入多少餐券？”
老板思索了几秒钟，斩钉截铁道：“3000万美金！”
秦挽：“好嘞，那您先加我的联系方式，等我这边和广告商联系好了我再通知您！”
老板笑容满面地掏出手机：“好好好！”
俩人互存完号码，又加了好友，老板大手一挥当场就给秦挽支付了900万佣金的餐券当作定金。
当然，是电子券。
而秦挽虽然内心略有遗憾，老板果然选择了用餐券支付佣金之外，她面上没有丝毫表现出对餐券的嫌弃，相反，她还很真诚地夸老板大方。
是个有格局的老板。
直夸得老板晕头转向，最后甚至还让厨房做了一桌特色大餐，一定要请秦挽尝试一下。
秦挽每道菜都尝了一口，十分地赞不绝口，并且适时地流露出太好吃了想要将菜品打包带走的想法。
老板哈哈大笑着叫服务员帮她打包。
最终，当秦挽和傻眼的摄影师一同走出这家店时，她收获了一份价值3000万美金的广告订单，900万美金的电子餐券，以及一桌打包好的丰盛的菜肴。
直播间的观众都麻了，自从秦挽进店展示了一波骚操作之后，连弹幕甚至都没人说话了。
人全麻了。
连身在酒店、默默关注的导演也麻了。
然后，大家就看着秦挽用100美元的餐券当作酬劳，在街边找了个小哥帮她把打包的餐送回酒店，还特意交代了不是送给节目组，是送给陆皖的。
紧接着，她查看了一下地图，然后抬腿就往另一家餐厅走去。
摄影师在背后叫住了她：“你……我们……这是去哪？”
秦挽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赚钱啊。”
还……还赚钱？
你到底要赚多少钱？
当然，这话摄影师是不敢问的，他只是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胳膊和腿，扛着机器快步跟上。
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第五家……
一个上午，秦挽就跑了五家餐厅，用同样的方式，以餐券购买等额广告，拿到了五千万美元的广告订单，和1500万美元佣金的电子餐券。
算上最早的三千万，秦挽总共拿到了价值8000万美元的广告订单，以及价值2400万美元佣金的电子餐券！
眼看时间到了中午，秦挽摸了摸肚子，走进一家麦肯基，用身上仅存的10美元现金购买了一个汉堡，又问店员要了一杯冰水。
她就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上，一口汉堡，一口冰水，很快就解决完了午餐。
正午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眯起眼睛，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然后转头对摄影师说道：“你也去买点东西吃吧，但是你要自己掏钱，因为我太穷了。”
摄影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