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孔大刚借钱与肖局长的请求（感谢各位打赏的读者大大）

    明天就是除夕了，何雨柱在厨房看着在食堂中吃饭的人，正想着明天的年夜饭怎么弄的时候。

    “小何，你出来一下。”孔大刚在厨房门口叫他。站在厨房门口，孔大刚犹豫的开口了 “小何，借我十元钱。”孔大刚要借钱？嗯？这老孔平时都窝在值班室，吃饭在食堂，花销也小，连抽的烟都是买烟丝自己卷“大炮”。怎么突然来借钱了？

    “十元钱够吗”何雨柱虽然心中暗自揣测，但嘴里却不含糊。一把掏出口袋里的钱直接递了过去。“够了够了，要不了这么多。”孔大刚接过钱数了数，只留十元，把多出的六元钱递了回来。“您拿着吧，不够再说”何雨柱把孔大刚的手推了回去。“那行，过了年关工资了还你”。孔大刚也不客气了，把钱装进口袋给何雨柱道了声谢便急匆匆的走了。

    年三十这天，工业局上了半天的班就放假了。何雨柱带着妹妹来到自家小院，把院子打扫打扫，何雨水给窗户贴了窗花，在大门上贴了对联和福字。何雨柱弄了几个平时难得的好菜，兄妹俩在小院吃过年夜饭。看着在院门外放烟花的何雨水，何雨柱突然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孔大刚。

    等何雨水放完烟花回来，何雨柱交待好妹妹，便提上口袋出了门。

    工业局的值班室里，孔大刚独自就着一盘花生喝酒，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鞭炮声，眯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咚咚咚”工业局的大门被拍响了。“谁呀，这大过年的”。孔大刚披上外棉袄嘟囔着拉开门。

    “孔叔，给您拜年了！”何雨柱笑嘻嘻的给孔大刚作揖。“小何？！你不在家过年来干嘛！？”孔大刚十分惊讶。“来陪你喝酒啊！”何雨柱也不管孔大刚在想什么，直接进了值班室。

    等孔大刚关上大门回到值班室时，何雨柱已经把带来的两卤猪蹄和半只烧鸡放在小桌上了。孔大刚见状，也不多说把酒给何雨柱倒上，两人就着菜，喝着小酒东南西北的聊到十一点何雨柱才告辞回到自家的小院和妹妹一起守岁。

    这五四年的最后一天就此过去。

    过完年，何雨柱也就恢复了正常的上下班生活，日子平淡无奇的一天天过着。

    转眼间，暖风日盛，已是四月天了。

    清明这天晚上，何雨柱带着妹妹祭奠过母亲，等妹妹上炕睡下后，挎上包，把门关好，走出了四合院。

    他想去看看孔大刚，白天上班歇息时他发现孔大刚有点愣症，得去看看这老孔是怎么了。来到工业局，敲开大门。何雨柱熟门熟路的进了值班室。的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摆好，倒上酒与孔大刚喝起来。

    酒过三巡，孔大刚慢慢放开了，和何雨柱说起了自己的过往。他是1920年生人，山东沂南人，祖上是曲阜的老孔家出来的分支。说起他家来，简直就是吃药吃到黄连根—苦到根上了。

    孔大刚一家五口人，家里也有几亩田地，不说饿着吧，也能吃饱饭，可34年他爹因留几个路人吃过饭，在他家住了一夜，就被保安团和警察定成通共，抓进警察局就再出没回来，家里的几亩地也被折腾光了。

    没办法，他娘带着他三兄妹到济南投亲，结果路上妹子被人贩子拐跑了，母亲气急之下，一病不起离开了人世。

    哥哥带着他一路乞讨来到济南，投靠自家堂叔。堂叔也养活不了他哥俩，只好给他兄弟送到同乡开的药铺当学徒。

    这药铺老板姓刘，媳妇生儿子时难产死了，家里就他和儿子刘根茂。刘根茂和他同年生，比他大了三月。两人性格相仿，和他哥俩的关系处得很，刘根茂放学回来还教他识字。

    37年刘老板得急病死了，刘根茂变卖了家产，投了八路军，他哥俩也都跟着刘根茂一起参加了八路，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何雨柱问孔大刚，那你怎么会在这工业局看大门，国家不管你吗？孔大刚说是自己要求的。何雨柱再问，孔大刚也不多说了。两人都聊得很投机，何雨柱是到了十二点才回家休息的。

    这晚过后，孔大刚与何雨柱的关系有了很大的突破。两人相处得轻松愉快，孔大刚也不叫何雨柱小何了，直接叫起了“柱子”。但孔大刚越来越不愿出门门了，很多时候打酒买烟都让何雨柱上班时帮他带回来。何雨柱叫他到家里喝酒，他也从来不去。

    到了八月四号，建军节后的第三天肖局长让沈秘书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

    肖局长见何雨柱进了办公室，让沈秘书出去把门带上，请何雨柱坐下后，泡了茶给何雨柱“何师傅啊，好久没见到你了。来，喝茶。”好久不见？哄鬼哟，前两天建军节你不是还在食堂和我喝了一杯酒嘛。何雨柱心里暗道。这官当的，就是牛！

    “何师傅，今天请你来就是想问问你，那孔大刚是怎么回事？”肖局长也不绕弯子了，直接了当的开口问何雨柱。“孔叔，他怎么了？”何雨柱愣住了，这肖局长和孔大刚是什么关系？

    “咋啦！孔大刚是我老部下，他能来工业局还是我批准的。你还每天孔叔孔叔的叫着，这都不知道。”肖局长眼光斜瞟着何雨柱。

    “不是，局长，我是真不知道。孔叔只说他当过兵，其他的也没跟我说啊！”何雨柱见局长这态度，急了。“这样吧，我今天就和你说说”肖局长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对何雨柱道。“是是，局长您说。”何雨柱坐直了身子。

    “这孔大刚是抗战结束后到的东北，分到我的营里，当时他是排长，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叫刘根茂的，在另一个连也是排长。他和刘根茂的关系很好，两人经常在一起谈心。孔大刚的哥哥也是我们部队里的，抗战的时候牺牲了。后来打四平时那刘根茂也牺牲了，这孔大刚从刘根茂牺牲后消沉了好一段时间才缓过来。后来打下天津后我被抽到京城做地方工作，直到五三年二月，孔大刚找到我，说想来这工业局看大门。我当时觉得有点奇怪，他是战斗英雄，抗战时立的功就不说了。他从来到东北后，在四保临江时就先后五次立功，后来打四平立过一次大功，打天津时也立过功，加上他在半岛战争中的立功次数。怎么跑到工业局来看大门？我向上级反应了他的事，上级说是他自己的要求，本来是要安排他到荣军医院的，他不去，非要来工业局，拗不过他只好同意。我这才把他收下。来了工业局我安排他到办公室当主任，他不愿意，就说看大门就行。我说不行，让他看大门我没法向上级交代，最后他电话打到我的老首长那儿我才安排他去值班室的。可我没想到，他这好好的，怎么和你认识后，会变得不愿意出门了？你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何雨柱正听得起劲，没想到孔大刚的来头这么厉害，结果肖局长话锋一转，开始问起自己的罪来了！

    “局长啊，我是真的不清楚孔叔是怎么回事。我还在想他这是怎么了，在值班室喝酒他挺痛快的，但请他到我家他就是不去，休息时我也叫他一起出去溜溜他也不去。我是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何雨柱对肖局长叫起撞天屈来。“那我不管，反正以后这孔大刚有什么事我就找你何雨柱。”肖局长霸道地对何雨柱说道。

    “局长，你这就不讲理了吧，我能管他吃管他住的，我还能管他娶老婆生娃啊？”何雨柱站起来表示反对。“吃穿住行不要你管，他现地拿的是正科级工资，每月加伤残补贴八十来元，他一个人足够了。娶老婆……，你能给他找个老婆！那我就放心了，也不要你管了！”肖局长一下就兴奋起来。“快说说，是哪的人？长得怎么样？”

    何雨柱哭笑不得的望着肖局长，我都还没老婆呢，还管得了他孔大刚娶不娶老婆的。肖局长兴奋了一会，看到何雨柱呆呆的望着自己，才知道自己兴奋过头了。

    “嘿嘿”肖局长不好意地笑笑，缓和了一下情绪，坐到了何雨柱身边“何雨柱啊，你以为我是随便把你招进来的吗？你以为我是看你厨艺好才招你来的。告诉你，不调查过你能把你招进来吗？”肖局长严肃的望着何雨柱。“你来工业局后，我仔细观察过你，你何雨柱厨艺好，人也正直。懂人情世故，办事也机灵，虽说有点京油子味道，但总的来说还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你和孔大刚也处得好，所以啊，我今天正式请求你，没事多和他聊聊。孔大刚心里苦啊，他现在家人也没有了，人又是伤残。也不喜欢和别人打交道，整天的闷在这工业局里。我每天上下班看到他那个样这心理觉得真不是滋味。”肖局长语气低沉的说着，何雨柱也感觉办公室的气氛十分的压抑。

    “这段时间，我看他虽然还不愿意多出去走走，但笑容多了，心情也好了许多。所以我才把你找来。请你有空的时候多陪他聊聊天什么的就行。其他有不用你管。”“行吧，局长，以后得空我多找他喝酒聊天就行。”何雨柱也不多说了，应下肖局长。“好啦，你去上班吧，今天的事别往外说，也别让孔大刚知道”。肖局长挥了挥手，让何雨柱回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