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帮唐处长的忙
十二月的京城，被厚厚的积雪覆盖着，昨天上下班路上摔了一跤的何雨柱也不敢得瑟了，乖乖的腿着上班吧。
慢慢的在路上走着，不时打个出溜。何雨柱来到工业局的值班室。
孔大刚今天有点怪，把一个破旧的小笔记本端着，看着。抬头望了何雨柱一眼，又低头看着小笔记本。
何雨柱也没过去，就在站在值班室门口和孔大刚打了一个招呼，便进去上班了。何雨柱好像隐约看见小笔本里夹着一张照片，孔大刚看的就是那个。
到了食堂，后勤处的唐处长正和王贵说着什么。何雨柱也不理会，反正有接待餐唐处长会找自己的。到了中午时分，大家伙刚把食堂收拾好，正准备餐会息一下，唐处长又来了。
这回唐处长直接把何雨柱拉到一边“何师傅，听说你外面有朋友能买到苹果？”“能啊，您要几斤？”何雨柱也没多想。“不是几斤，是几百上千斤！能买到吗？”唐处长呼到几斤，不由得急了，几斤果子找谁不能买。“那么多？我得去问问，现在这季节很难弄到鲜果子。”千把斤苹果，何雨柱的空间里还有几千斤呢，这个不是问题。但也得想法拿出来才行，不然你去哪弄的，分分钟国家机器就能把你所有的过往翻个底朝天，连小时候撒尿拌泥巴拌了几次都能给你弄得清清楚楚的。
“那你今天别上班了，赶紧去找人问”。唐处长听到有门儿，赶紧放何雨柱的假找人打听去。“行，我这就去”，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清洗工具回家了。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来到工业局后勤处找唐处长。结果人没在，何雨柱在楼厅里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唐处长急匆匆的走进楼里。
这唐处长看到何雨柱，上来就问“怎么样？有信了吗？”“有门儿了。可是这事儿有点麻烦”。何雨柱看着唐处长着急的样儿，直接就说有门儿。“能弄到多少？”唐处长也不管有门没门的，开口就是能买到多少。
“您要的数都能弄到，但这事有点不好弄，没票人不买啊”。何雨柱得把这票的事整清楚才行。“还要票？要票我还找你？”唐处长又泄气了，这大冬天的本来这新鲜水果就难弄到，这还要票。
“这样吧，我去找局长问问，能不能有其他办法”。“好嘞，我等您的信儿”。何雨柱回食堂上班去了。
到了下午，何雨柱正喝着茶与王贵他们吹牛逗趣儿，唐处长来了。“何师傅你过来一下”，唐处长站在门外也不进来。
“唐处长，局长怎么说？”何雨柱走到唐处长跟前。唐处长把一张盖着大红公章的信笺递给何雨柱，“局长打了好一通电话，也没有弄到票。这不给出了个主意，让你拿这个证明去买就行。”唐处长很少和私人小贩打交道，所以对这里面的门道不是那么清楚。他到工业局后的工作主要是公对公的，所以对开个证明就能顶票能他也有点怀疑。
“好嘞，有这个就行，处长，你就擎好吧，不就千把斤果子吗？一准给您拉来。”何雨柱接过证明一看，好嘛！这证明抬头和人名处都空着，他填上就行。
“何师傅，除了苹果还得再买一千斤大米或者白面”。唐处长加码了。
“唉哟，处长，这苹果原本就难弄了，这还要大米白面的，我弄不了”。你这是要干啥嘞？分分钟你就给我整这一出，何雨柱对着唐处长叫起了苦。
唐处长看到何雨柱叫苦不迭的样子，想了一下“那这样，你先把苹果给我弄来，其他的再说。何师傅,我也不瞒着你。这是局里节前有大事要的，不然你看我什么时候这么着急过。上级部门下拨的物资不够，这时间太紧，任务又重。你看我们后勤办公楼什么时候这么清净了，人都全撒出去了。这样，我签字先借你一百元钱，你今天先把苹果给我拉来。我再给你三天的假，你就多上心帮帮忙吧。”
“行吧，我先把苹果弄回来，其他的看看再说吧”。何雨柱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答应下来。
下午等许大茂下班回来后，何雨柱把许大茂叫了过来。然后带着许大茂去借了辆板车，到何雨柱的小院把何雨柱准备好的二十几袋苹果装上拉到了工业局。
许大茂问起小院的事，何雨柱说这是自己师父家的，他全家回老家了，这不自己时不时的过来帮他看看房子。
“孔叔，麻烦您开一下大门，我拉点东西进来”。何雨柱拍开了值班室的门，对孔大刚说道。“你这小子，这么晚了，还拉什么东西？这位是？”孔大刚出来把门打开让何雨和许大茂进来。“这不是唐处长让我帮忙采购点东西吗，现在才弄好拉来。这位是我朋友，你叫他许大茂就行。”何雨柱提着一袋苹果进了值班室，给孔大刚放到里间“孔叔，这点果子你慢慢吃。”“什么东西？这么大一袋子？”孔大刚对何雨柱送的东西从来不客气。“就是点苹果，新鲜着呢。”何雨柱拉起车和许大茂走向食堂。
“这小子，正能折腾。”孔大刚看着何雨主的背影笑骂了一句。
到食堂把苹果缷下后，何雨柱也没和许大茂多说什么，拉着板车与许大茂返回了四合院。
第二天一大早，唐处长就到了食堂心烦意乱的等着何雨柱。“唐处长，你过来看看！”周世明走过来把唐处长给拉到储藏室。“这是什么？”唐处长看到储藏室里的口袋部周世明。周世明把一个打开的口袋提到唐处长面前“唐处长，你看！”“苹果？这哪来的？”唐处长激动了。“不知道啊？这一大早上班，小三儿进来拿东西时看见的，不知道谁送来的？”周世明也觉得奇怪，这苹果谁弄来的？也没谁告诉他啊！“老周，何师傅呢？他来了吗？”唐处长心里明白这可能是何雨柱买来的苹果。
看着这一个个红彤彤又大又圆的苹果，唐处长高兴得大声问着周世明。“还没来呢，这小何不跟早餐，一般是吃过早点才来上班的。”周世明望了望唐处长。这唐处长高兴个啥？还知道是谁的苹果呢？
“老周，你给我看好了，任何人来都别动这东西。”唐处长吩咐周世明一声，便匆匆跑了出去。过了不大会儿，唐处长领着几个人来到厨房“老周，你叫人把磅秤给推过来。”唐处长安排人把苹果提出来过秤。
几个人忙活了一阵，把重量算了出来，每袋五十五斤到六十斤二十二袋共一千一百斤。唐处长高兴得嘴都合不拢了，红彤彤又圆又大的新鲜苹果，在冬天的京城得有多稀罕。这多出的一百斤，能办老大的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