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全聚德吃烤鸭，全院大会。
因为划船时答应了何雨水和许淑芸，下午五点半左右，何雨柱一行人来到了前门“全聚德烤鸭店”门前，看着许大茂和两妹妹盯着烤鸭的样子，特别是许大茂因为划了半天的船，早就饿了，盯着烤鸭直吞口水。
“日照烤炉生紫烟，看着鸭子挂前川，口水流下满前襟，可惜兜里没现金！”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哈哈哈……，几人一听这话，一下就把几人都逗乐了，连旁边几位大爷也都乐得合不拢嘴。
何雨柱等大伙笑够了，这才带头走进了这家已经开店近百年烤鸭店。
许大茂、何雨水、许淑芸三人第一次到这样的地方，显得束手束脚的。何雨柱直接让服务员带领大家上了二楼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雅座。
何雨柱也不管他们，抄起桌上的菜谱开点，“烩鸭四宝”、“火燎鸭心”、“ “芥末鸭掌”、“咸水鸭肝”、“酱鸭膀”、“青椒鸭丁”几个招牌菜。
等许大茂几人回过神来，几个冷热菜已经摆了一桌子，琳琅满目、香气扑鼻，使人胃口大开。
许大茂、何雨水和许淑芸几人，今天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式的在外面的酒楼吃饭。几个人的眼睛都盯着桌上的美味佳肴，不敢动筷子。
何雨柱给许大茂和自己倒了一杯白酒。抬头一看，见几人只是看着桌上的菜，便出声催促众人动手。
“大家都饿了，就别拘着了，都快吃吧。”许大茂和何雨水、许淑芸三人早就等不及了，听到何雨柱开口，加上也确实饿了，举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还别说，这满桌不光菜色看着诱人，味道更是不负盛名。许大茂几个吃得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
何雨水照着芥末鸭掌下手。“哥，这鸭掌里的小骨头，是怎么一根儿一根儿给剔出来的？”
“煮到八成熟，再拆骨，既好剔除，又能保持鸭掌外形……”
许淑芸对“火燎鸭心”吃得停不下筷子。“柱子哥，这是什么菜？真好吃……”
“丫头，你还挺会吃。这‘火燎鸭心’可是茅台烹的，是这儿的一绝呀……”。
许大茂紧着肉菜吃得满嘴流油，“青椒鸭丁”，一勺一勺紧着往自己盘子里划拉。
只是忽然间，他发现何雨柱竟然盯着他看，立刻就不好意思起来“柱哥，这鸭子肉太香了，怎么这么软这么嫩啊……”
“这是用鸭肉加了蛋清，在油锅里大油滑炒的。我说你还是消停一下吧，让两妹妹也尝尝，一会可还有烤鸭呢，别怪我没提醒你得悠着点儿，再像这么吃肉可不行，留神滑肠……”
旁边正在一刀刀片烤鸭的厨师相当惊讶，不由分心看了洪衍武一眼。“我说小兄弟，你不会是学厨师的吧？”
“那是，我柱哥可是安福楼的大厨”许大茂满口鸭肉倉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厨师释然一笑“要不请兄弟给大家说说这烤鸭？让大家有个更好的胃口。”听到这话，何雨柱知道这位厨师有点不服气了。那什么，说吧！
于是接下来，何雨柱就着飘满鸭肉香气，烤鸭源自清宫御膳房烤乳猪的来历讲起，不但把京城“焖炉”和“挂炉”两种烤鸭技法的区别讲得明白，也把“便宜坊”和“聚德全”两家老字号的历史简单介绍了一下，而就在厨师片好鸭片，让服务员把在烤鸭端上桌面时，他正好恰逢其时地把吃法介绍完。
特别是在最后，当何雨柱把“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吃烤鸭真遗憾”这句本应在后世才出现的句子，作为结束语说出口时。那个片鸭的厨师也和服务员一起竖起大拇指叫了一声“好”。
这个年代的“全聚德”烤鸭，绝非后世那种糊弄人的电烤鸭子，是精心挑选玉泉山脚下的“京城填鸭”做原料，用果木挂炉烤制。
确实没辜负何雨柱的介绍，果然名不虚传。片下来的鸭肉皮稣脆焦黄，入口即化，香不可耐。热荡荡的薄饼，配以烤鸭酱，大葱及烤鸭，一卷而成，简直是美味透顶。几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甩开腮膀子暴撮了起来。一桌菜加两只烤鸭竟然一点没剩，全进了大家的肚子。许大茂吃得最为痛快，连到最后吃得肚儿溜圆，半出溜地躺在椅子上都没法动缓了。
等何雨柱许大茂四人慢慢溜达回四合院时，好家伙，中院里已经集中开会了。
“柱子，你们快点，昨天就通知要开会了，你们还出去溜达。让大家伙尽等你们了”阎富贵盯着何雨柱手中提着的打包好的鸭架子，语气不大好听。
何雨柱懒得搭理他，把鸭架子拎回家，转出来在自家台阶上坐下。许大茂也顺势坐一旁。
易中海见人到齐了，便站起身来“大伙静一下，听我说。今天我和老刘老阎去街道开会，内容呢就是人口普查登记和用粮油票的事。第一件事呢就是这次人口普查时，原来是农村户口的可以进城了，就象中院的张大山、王春生这次可以把老婆孩子和户口迁出城来和你们的在一起。第二件事呢就是以后大家买粮买油要用票了，从下月开始由有工作的在单位发工资时一起发，没工作的每月到街道去领，具体情况请阎老师给大家讲讲”。
“这个户口的事呢，就是像老易刚才说的那样，这次人口登记就是要把大家伙的户口定下来，分城镇户口和农村户口两种，城市的呢没有田地，农村的呢有田地。粮油票呢，就是按这次人口登记的来计算，每家有多少人，要吃多少粮，定下来，每个月就发多少粮油票，大家伙拿着这粮油票到粮站去买，粮站呢就按这票卖给大家”。
众人一听，这是大事啊“阎老师这没票粮站卖不卖”“那农村的户口办到城里来哪家里的地怎么办，卖了吗？”“农村的也要用票买粮吗？”你一嘴我一嘴，大家伙乱哄哄的问到。
“嗵”刘海中重重的把搪瓷茶缸放在条案上“吵什么吵，一个一个的来，这是开会呢，一点纪律也没有，像什么话！”
“就是，你们大家都听二大爷给大伙说说！”许大茂开始架秧子了。
“这用粮油票就是有粮油就去粮站买粮，没有的就去街上买”。刘海中一惯的简单粗暴。
“买不到怎么办”有人问到，“怎么办？饿着呗！”许大茂起了一哄。
何雨柱笑眯眯的看着众人，也不说话，他知道，票证时代开始了，这个长达三十多年的票证时代，现在才是粮食凭票供给，以后没票可以说基本上买不到什么，户口制度给国家的社会稳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但同样也造成了经济活动发展缓慢和信息的闭塞。
近半个世纪的工农业剪刀差，也造成了农村经济远远落后于城镇经济，进城吃商品粮成为大多农村人口的梦想。
“柱子，你在笑什么？没听明白吗？”贾东旭也坐了过来。“东旭哥，听清楚了啊！我是看许大茂闹得挺欢实的，好看。”阴戳戳的捅了一下。
“许大茂，你起什么哄，你听明白了给大家说啊！”刘海中黑着脸冲许大茂吼上了。
“二大爷，我说的是实话，买不到不就是饿着呗，还能去抢啊！”许大茂委屈了。
“柱子，你在外面接触的人多，你说说这事儿它成吗？每个人吃多少粮这也没个定数啊！”“东旭哥，先听三位大爷说，其他的开完会后到我家说”，“成，开完会后我到你家咱俩捋捋这事”。
“大家别闹了，今天这事听我说，这户口老阎刚才也说了，分城市和农村的，用粮油票这事现在还没定，要等各家各户把户口定下后才能开始执行。大家伙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你们自家的户口弄好。想清楚是落在城里还是落在农村。”
听易中海这么一说，大家应下了，但是你一嘴我一嘴慢慢的散了会。
第一次全院大会圆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