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
枫溪惊愕失色,心惊胆裂。他完全不明白,麻花的死,与他何干。
可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枫溪目空神迷,恍然不所知,惊愕张得老大的小下巴,再证明他是被冤枉的!
“冤枉啊!大人!小人平生只与麻花维持使有过两面之缘,未有口角之争,也无害人之力,众人所见,天地良心,我就算有动机,有胆,也没有那个能力啊!气力高强的维持使大人,捏死我,就像一只星蚁,我我实在是冤枉啊!”
枫溪扑通一下,就跪在众人面前,可耻吗?但倘若与命相比呢?骨气?你当这是别人家的主角吗?英明无比,绝不弯腰,倘若绝境,必会化险为夷?
不不不!如果是这,他能叫枫溪吗?
“我且问你,你如实达道,这里人证物证齐全,倘若你说一句诳言,定要诛你九族,晨曦时分,你是否与麻花相遇?”男显眼包严词厉色,大有威重令行之风采。
枫溪早已瑟瑟发抖。
“小的一定知无不言,天地明鉴,(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的确是在晨曦时分与麻花相遇,但是是她主动。。。”
“行了,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我且问你,她主动干什么?”(枫溪:6,自带断句的哦)
枫溪不寒而栗:“是她主动找我,让我跳舞的,而且。。。”
“够了,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给我说个而且干嘛,牛头不对马嘴,我且问你,而且什么?”(你们就说是不是显眼包吧!)
枫溪汗洽股栗:“而且她上一次也是要让我跳舞的,多亏了。。。”
“你tm说到后面,非要加那些缀词干嘛,我说不要节外生枝,问什么答什么?我且问你,多亏了什么?”(好吧,估计你们都看得这显眼包麻木了)云城主也是无奈,许久不出江湖,但江湖依旧有哥的传说,而今正是立威的大好时机,自己怎么可能错过,不过也多亏了这小子的后缀词,不然我都不知道问什么好!
枫溪骨软筋酥:“多亏了我妹妹帮我,才免得我跳舞?”
“怎么,跳舞很丢脸吗?”
枫溪:“要不你给云城人跳一个?”
周围人顿时哗然一笑,起哄道:“跳一个,跳一个,跳一个!”
云城主手袖一挥,刹那间,周围良景玉物为之颤动,而起哄的众人感到一股凛冽的白色风气大拂肆狂,众人三千青丝随风飘逸舞动,大风起兮丝飞扬,众人被刮得后退。
就刮点风把你们还刮得后退,快回家补补吧,砸门的枫溪可是跪在地上,纹丝未动嘞!
什么,你说不合理,来来来,你来写!
这世界本就不合理,不合理的世界的产物,请问,会合理吗?
啰嗦两句,不好意思。
“人言籍籍,众口纷纭,成何体统,乱我人心世道,都给我tm的闭嘴。”(这语言的艺术,确实被你掌握了,我亲爱的显眼包)
枫溪心乱如麻,追悔莫及,可泼出去的脏水,怎么收的回呢?
云城主脸色如绝云,白得帅奇,所谓一白遮百丑,他望向枫溪:“来,你继续说下去。”
枫溪左手食指对着右手食指,轻轻相点,小嘴一嘟嘟:“那个,大人,不是你说什么,我就答什么吗,你问的我都答了。”
云城主震眼一射,怒气难遏:“我且问你,跟麻花见面之后你是不是藏起来了。”
“不是的,他们都知道,我被一个光头老头带走了。”
“光头老头?带走你干嘛!看来是你跟那老头串通好的!”
“不是的,不是的!大人,我跟那老头素未谋面,且没有任何交集!大人!小人句句属实!天地可鉴!”
“我信你个鬼,你个小屁孩坏得很!你既然跟那老头没有任何关系,那为什么他会带走你,简直一派胡言!”
“不!大人我”
“闭嘴,麻花让你跳舞,你不情愿,所以便串通好那老头,带你走之后,麻花也就走了,之后麻花死了,而你却无影无踪,我看就是你了!”
“不!不是的!”枫溪心如乱麻,神志混乱,语言能力短暂丧失,但他心如明镜,他深知这是一场阴谋,策划好的绝世阴谋,无论麻花是怎样死的,他都会成为替罪羊。
甚至麻花是自然死亡,自杀之类的,自己也必然会成为替罪羊。
因为麻花的位置太显眼了,全城最谲怪的维持使,拥有一个爱看不会跳舞的人跳舞的变态心理,更可怕的是。
别人跳舞若有什么失误,引得旁人哄堂大笑的动作时,她竟然不笑,是的,不笑!最喜欢让别人跳舞的她竟然,不笑!真是荒诞无稽!
而她还有一个可怕的身份,云城主的地下情人,且众人皆知,云城主夫人远嫁,可云城主可是本地人,早已和本地人打成一片,而人嘛!向里不向外。
若是麻花就这样不白不明死了。那以后谁敢当云城主的地下情人,说云城主愤怒也是正常的,可为何云城主夫人表现的如此愤怒,全程紧绷着脸,若只是装,那未免可以卫冕奥斯卡影帝了。
可以一直有人装怒,但没有人会一直装怒。
我的意思是:会一直有人爱你,但没有人一直爱你。(多嘴了,该打)
还有就是这个维持使这个身份,这种身份的人被自己这废物所杀,那可真彰显得维持使草包一个了,三年收一税收,拿来养一连枫溪这样废物都不如的人,可真容易引起民众们的愤怒了,这样矛盾的背后,为何要将杀人罪名的矛,指向我?
维持使?到底是任职的人赋予它的意义,它的荣耀,还是维持使职位赋予了任职的人的意义?
还是?一开始设立维持使的意义在于维持云城街的安危与秩序。
可为何如今听到维持使这个称号,第一反应是嚣张跋扈,不讲道理。
所以是前人的行为,赋予了这个职位的意义,所以无论是新上任的维持使,还是老维持使,我都会避而远之?
这这这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啊啊啊!”
枫溪抱头哀嚎,震得众人为之一惊,枫溪躯干弓了下去,头触地,头与膝盖形成一座拱桥,其实也有点像厚入的姿势,毕竟他原本是跪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