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章 重回故宅皆是命数,世间复杂应是人情世故
“走吧,枫家就是吃人的地方,这些年,我算是看透了,溪儿,灵儿,莫要怪罪为父,不能给你们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唉!!!”
枫刺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枫家之绝情无味。
“你是父,你是天,天命不可为,爹,我明你心苦难诉说,儿亦无所求,但愿家人平安,心便安,事皆我所起,怎么怪罪爹呢,我明天道不开眼,不赐常人泉眼,命里无时莫强求,爹,走吧,我们一家守护妹妹长大为羽翼,到时何惧天下。”
枫溪明白今天枫家所为皆为他,而一家人不过是跟着他受累,倘若这个家只有他妹妹,没有他这个厄种,想必如今他们定是风光无限。
他始终觉得,他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为什么这么滑稽百出的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呢?(你去问作者啊)
“六弟,请留步,溪侄儿不必再除邪迎洗。”(应该是请留轮)
众人一听也是一喜。
“不过,长老说溪侄儿需在你家院子七七四十九天不得出门,七为祈,祈祈为善,化邪为善,这已经是长老们最后的让步,六弟,我看便答应了吧,长老还答应能给灵儿两千铜币一月的资助基金,此等好事,天下莫有。”
“呵呵,都是我与文纤的亲生骨肉,为何如此区别对待?都是枫家的种,你们这样内斗,对得起枫家的列祖列宗吗?剑阁可是资助三千一月铜币,我看,得加钱!”(得加钱)
枫溪本意想劝劝父亲,不必在意别人对他的眼光,好死不如赖活,但是听到最后一句,心里莫名一酸:合着我是小丑呢?当父亲该有的伟大呢?
“好,剑阁给三千,那我们就给三千零一枚,如此,也可压他剑阁一筹,六弟看这可好?我们枫家一难呐,每年上交的税收也是一大笔支出。”
枫溪竖起一个大大的中指。(什么,你问枫溪在哪学的?当然是地球百科全书,此乃上古天书,我派人间大能,传道于此乎)
枫刺听此也便不好再多言什么了,毕竟,人家确实比剑阁给的多啊!
“灵儿你觉得如何?”
“一切听爹地所言。”
那枫刺的大哥听后,便觉不妙,这云城第一天才可谓是唯他父亲之命是从,这可得好好……
枫刺大哥顿时眉开眼笑:“呵呵,六弟,咱们一家能团聚便是我最大的愿望,今夕可得好好大醉一场,圆你我二人十年离别之相思啊!”
“那是那是!”
(这水吗?)
世间繁琐,莫过于人情世故。
…………
“咳咳!”
腐朽的味道从推开门便扑面而来,哪怕是沉寂的十年的心,也会铺满灰尘,更别说世间俗物。
庭院是一棵枫树,离别之时无非是一棵幼苗,而如今亭亭盖叶,也许,枫溪对这棵象征他年龄的枫树并没有什么情怀。
不过,对于枫鸣文纤夫妻来说,可谓老泪纵横!
以前土坯房的枫树,是枫刺一家搬过去后再种植的,而这棵枫树,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年龄之树。
枫树挺拔,朝阳,枫叶随风舞,欢迎旧主归。
小径被贪馋的杂草吞没。
在十四年枫树的潮湿的树荫下,繁殖着像荒冢上的野草般的植物。
秋风如泣如诉,呼呼地吹着。
败垣芳草,空庭落叶,深砌苍苔。
“我们好好收拾一番,溪儿,灵儿,你俩去摘些香花放在屋里。”
“我不是被禁足了吗,爹,还是你两口答应的。”
“额,那文纤你陪着灵儿,我与溪儿收拾屋。”
“好!”
……
屋子早已物是人非,家徒四壁,斑驳苍凉,可面前的几个黄花梨木的棺材却是吓了父子俩一跳。
枫溪赶紧宛若逃命般,向屋外。
而枫刺正留在屋内,惊恐万状,大吼:“过来推我啊!早知道还是买气力轮椅,还得靠自己啊!”
枫溪忍着恐惧,立马将枫刺推出去。
父子俩惊魂未定,太恐怖了,屋内的棺材似亡魂索命,扑来阴冷寒彻的气息。
枫刺愤愤:“这枫家可是安的什么?”
“应该是不安好心。”
嘎吱……
似是上天安排的巧合,木门被缓缓推开。
但如今对于这父子俩来说,任何一点声音都会令其担惊受怕。
“啊!鬼啊!”
“六弟,是我,大哥!”
听到此话,枫刺迅速转头盯去,正是自己大哥,琉华锦衣。
那可是枫溪枫刺这辈子都没穿过的衣服。
“六弟,我才想起,家族将几副棺材放在你家屋子,毕竟,你十四年未归,枫家其他地方并不太好放。”
枫刺大哥:“而如今你们回来了,我便派人将棺材拉走可好?”
“大哥,我敬你一声是大哥,为何如此苦苦作弄。”
枫刺大哥略表歉意:“六弟稍安勿躁,当初我并不知道此事,也是后来才知晓,而我也曾出面阻拦,可奈何身居家主,必以大局为重,我受不了众人之威胁,而如今你们终于回来了,相必他们也不敢找事了。”
“他们是谁?”枫刺缓缓握住了拳头。
“呵呵,六弟,有些事藏心里便好,说出来,可就破坏兄弟情义了。”
“多谢大哥了。”枫刺微微抱拳,诚恳道。
枫溪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心想:(在搞什么飞机),难道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对话吗。
枫溪父亲愁眉苦脸,望着枫溪苦笑:“人在屋檐下,低头也无非厚可,他们不讲道理,可你父亲还是要讲道理,道理道理,大道至理。你可记住,在枫家可一定要小心你三爹。”
…………
枫溪仍旧心有余辜的回到旧宅里。
“啊!”
枫溪如触电一样,疯狂跳起,挥起双手在脖子乱舞,等停歇后,将手拿出定睛一看。
被挤压而惨死的蜘蛛,特别是原本圆润长卵形的腹部,已经干瘪,白黄色的浓浆四溅,还有一股残留在腐败的白黄浆正在缓缓流出来。
枫溪细细观摩:“为什么不是红色的血呢?”
枫溪并不感到害怕,以前院子的小昆虫可多了去了,捉弄昆虫,那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
将蚂蚱蟋蟀放进水里,看它们游,倘若哪些昆虫能浮起来,那就把它按在水里,任它挣扎。
火烧蚂蚁洞。
还有红乌色的蚯蚓,将它们斩断,枫溪惊人的发现,它们还能长时间的蠕动,它最喜欢便是将盐放在蚯蚓身上,那些蚯蚓就拼命般的跳动。
不过,他也比较怕那些比较大的昆虫,例如巨型蚯蚓,而且这种蚯蚓是白色的,身体上还有一圈肿过的节圈。
可能是他欺小怕大的天性吧。
这些都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在与小弟们决裂之后,他便是幻想自己是昆虫的王。(不适勿看,要合理对待昆虫哦,合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