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二百三十九章
白云从地上站起来,又把自己的伞背到了背上。
小白在前面带路,白云跟着小白走,发现越走道路越宽,这一条道路非常的宽,得有几辆马车并排走。
而且道路非常的平整,不像自己之前走的那一条路就好像自己硬走出来的似的。
小白走在路上,跟白云走得非常的近。
“我带你去看看我的那几个师兄吧,要是说师兄的话其实也算不上,毕竟我也不算是他们的人。”
“我让你去看那父子俩,你为什么不去跑到这儿来了?”
小白满不在乎的回头看了小山坡上的那父子俩一眼。
“看他们干什么,他们想死就死,想活就活,竟然想投靠白凤族,连点诚意都不拿出来,一定是跟你讲条件吧,跟你讲条件你理他们干什么,他们凭什么跟你讲条件?
凭你们是亲戚还是凭他们脸大,要是凭你们是亲戚的话,你让你那儿子树再说几个女人好了?。”
白云看小白这个样子,好像非常的不喜欢父子俩。
“怎么呢?父子俩得罪你了?”
小白撇了撇嘴。
“他们得罪我什么了,不过就是有事把女人推出去了,你说不奇怪吗?都死了就算他俩没死。
一看就是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这次能出卖别人,下次也一样能出卖你呀,所以你要小心点儿。”
白云点点头,觉得他虽然挺毒舌吧,但是话说的还挺对。
“跟我说说你在东荒的学习情况吧。”
小白听到这话脸色一苦,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其实没有什么,就是别人吃饭,我看着,别人坐着,我站着,别人的活我都干了。
其实这也没啥,不管咋说,我能学到东西,但是……。
算了,还是别说了,说了也没用,反正已经发生了也过去了。”
“放心吧,他们要是欺负你我会帮你出气的,毕竟你现在是我们的小祭司了。”
小白听到这话露出了一个笑容,点了点头。
两个人走在非常平整的大路上,白云看着这个路这么平整,不知道他们用什么压出来的。
“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小白听到这话讽刺的一笑。
“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只看你想不想做,人心的恶永远人都揣测不透。”
两个人走了好长时间,白云竟然看到了一个木头做的房子,令白云意外的是这个房子竟然在一个车上,而且车前车后全部都是奴隶,那些奴隶没有穿衣服,脖子上是绳子,身上也是绳子。
小白嘲讽的看着面前的大房子,又回头看看白云,见白云惊讶的样子,小白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白云惊讶的是这些奴隶竟然围在这些房子的四面。
而且这些奴隶就像牲口一样被绑着,他们好像就是拉这个房子的,有的人在地下跪的有的奴隶在站着。
白云仔细观察过,有的那些人跪下的手和膝盖和脚上有非常非常厚的茧子,那好像是常年在那跪着形成的。
站着的那些人都看不出来是什么样了,只能看出他们是一个人,他们眼神空洞,一动不动。
有人甩了一鞭子,所有的奴隶都站了起来,站着的,趴着的,趴着的,每个人都在缓慢的向前走,那房子竟然缓缓的转动了,白云看房子转动的时候,房子竟然缓慢的又升出了一层。
又一鞭子过后,这些奴隶停下那一层的房子竟然缓慢的把门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白衣飘飘的男人,那些奴隶一个一个的走过去跪在地上,几个人摞在一起。
几个人摞在一起,最后竟然落成了一个长长的梯子。
那个白衣飘飘的人竟然从梯子上缓慢的走了下来。
白云看着他走在这个人体上,难道他心里舒服吗?
就好像走在平地上一样,但这一点白云心里一点不舒服。
这真的是不把人当人看,这真的是人不如牲口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就是要彰显存在感而已。”
白云转过头看了,小白眼见小白的脸色非常的不好,虽然满嘴的讽刺,但是看着那些奴隶的时候,眼里非常的深沉和沉痛。
“这些努力都是咱们北荒的人。”
“不全是,但是绝大部分都是咱们那边的人。”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自己的前路太渺茫了,这些人根本就没把北荒当人看。
“那我来看什么,就看这个白衣飘飘的?”
那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站到地上的时候,竟然有奴隶在地上铺了,好长的一块布,那个人站在布上。
抬起头,面容平静的看着小白。
白云看他那样子。
看小白的那个样子,就是好像看一棵树一个草一样。
他的声音说傲慢不傲慢,说清高不清高,而且还有点好听。
“怎么见到我不行礼吗?难道就不怕被罚?”
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可以说是轻声细语。
“跟你们再没有关系了,这是我的大祭司,也是我的老师。”
白衣人咧嘴一笑。
“真是有奶就是娘啊。”
“他就是东荒的大祭司言。”
白云点了点头看得出来这个人的地位非常的高。
“你就是北荒出现的祭司。”
白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言轻轻的一抬手,一个奴隶在一旁就爬了过来。
爬过去后手脚并用地支了起来,就在那里跪着。
言轻轻的坐了上去。
“怎么不认识了?难道不应该打声招呼吗?”
小白的脸色非常的难看,看着跪着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也抬头看了小白一眼,白云看他跟小白竟然有几分相似?
言说完话,低头看了,跪着的人一眼轻轻的一笑,那笑容就有一丝邪魅。
“哦,我忘了,他现在不可以说话呀。”
小白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看着面前的祭司。
“怎么了?你已经回到白族了,难道还想把他带回去吗?那可不能了,他是我的奴隶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他?”
跪着的那个奴隶,轻轻的抬起了头,然后又滴了下去,冲小白摇了摇头,小白的脸色更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