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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祁哥哥厉害,给我争来一个皇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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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刚刚她是为了转移他伤口上的疼,才那么闹他的,赫连祁垂眼看着容嫣,能感觉到她对他的想念,她的身娇体软,她流着泪在要他的垂怜。

    这一刻他在想,难怪今生的赫连祁发动宫变时,明明百毒不侵,没有中容嫣下的宫廷秘药,却无法推开以身相诱的容嫣。

    此刻容嫣的身体在他怀里,她说着她好想他,她的每一处都在激发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即便他的生理上和心里一如往常的静如止水,没有被触动,他却无法推开容嫣。

    赫连祁的双臂仍然保持着自然垂下的姿势,过了片刻抬起来,却不是抱容嫣,而是看着这身崭新的衣服。

    云锦的料子,便让他想起那天在长乐宫外,听到容嫣说得给檀曜和容峥鸣几人做一些冬衣。

    赫连祁通过绣工判断出来是容嫣亲手做的,“这衣服你什么时候做的?是做给朕的吗?”

    “回容家的这段时间,我不吃不玩,在月鸢的床榻前,陪着昏睡的月鸢时,我会边跟她说话,边给你做衣服。”容嫣放开赫连祁。

    这件外袍是深蓝色的,容嫣打量了片刻后,不太满意,“我不知道祁哥哥的头发颜色突然变成了银色,还有你的气质也变了,蓝色跟你的头发和气质都不相符。”

    “祁哥哥要是穿红色绣金线的,是最好看的,我们成亲时的那身喜服,你现在穿会比那时更惊艳。”

    赫连祁摆弄着袖口,这衣服是容嫣回到容府后做的。

    她失去的只是被抢入宫后的记忆,并没有忘记早早就跟她相识的他。

    他是跟她新婚的夫君,以为他去打仗了,她便一天天数着日子等着他,把对他的全部思念和喜欢,都倾注在了这件衣服上。

    这衣服是她特意做给他的,不是给檀曜或是容峥鸣其他男人的。

    他不穿其他男人的衣服,她既然是特意做给他的,他便穿着。

    在容嫣看来,小别胜新婚,一时并不理会还坐在正厅里等着的一众人,她伸出双臂又抱住了赫连祁的腰,脸贴在他的胸口,深深吸着他身上的气息,久久依偎着他。

    容嫣的肚子四个多月了,且有可能是双胎,所以隆起的弧度就大了些。

    隔着衣衫,赫连祁紧实没有赘肉的小腹,能明显地感觉到她柔软的肚子,也是与孩子接触了,便抬起一条胳膊,搭到了容嫣的后腰上。

    下一秒,容嫣抱他抱得更紧了,往他怀里蹭着。

    他低垂的视线里是容嫣阖着双眸时,那铺散着的纤长又浓密的睫毛。

    跟做太后时的高华庄严不同,她的容貌姝丽明艳,唇畔扬着笑,是很喜欢跟他亲密的姿态。

    赫连祁在不知觉中,看了这样的容嫣很久。

    外面,等得最不耐烦的是司徒景行,要知道在容嫣现在的记忆里,她和赫连祁刚新婚,她怀了赫连祁的孩子,她深爱痴恋着自己的夫君。

    那么此刻夫君回来了,她肯定要跟赫连祁亲热一番。

    此刻他们两人进行到哪种地步了?

    赫连祁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行吗?

    赫连祁不能行的话,容嫣可以多卖力一些啊。

    只是没听到动静,容嫣是在强忍着,压抑着吗?

    还是因为赫连祁不行,没能让容嫣舒服,容嫣便也发不出愉悦的呻吟……司徒景行越想脸色越难看,双手紧攥着轮椅,用力闭着眼,偏偏脑子里在勾画着容嫣的身体。

    以前他把容嫣想象成男人的身体,那完全是不一样的。

    她作为女人的身体,是怎样的?

    司徒景行在无法自控中滑动着轮椅,只想闯进去阻止容嫣和赫连祁的欢愉,也想看看容嫣在那个过程里的身体、表情。

    檀曜看过去一眼,额间的金色山字纹静默又威仪,风华依然是圣洁清绝的,手持佛珠,一颗颗地捻过去。

    月鸢也注意到了司徒景行的按捺不住,便抬高了一些声音,对寝卧里的赫连祁道:“祁儿,天色不早了,你与哀家可以回宫了。”

    很快,赫连祁和容嫣从里面出来了。

    司徒景行看到赫连祁那一张冰清玉洁性冷淡的脸,而两人的状态也不像是云雨过的样子,顶多只是抱了一会儿,司徒景行紧攥的拳头松开了。

    不过容嫣的手是抓着赫连祁的手的。

    正厅里只有用了易容蛊变成白洛薇模样的月鸢坐着,容阔和容母、檀曜几人都各自站在一侧。

    在赫连祁出来后,檀曜对赫连祁双手合十低头拜礼,而其他人则跪下去,称的是皇上。

    “都平身吧。”赫连祁淡淡说了一声,向月鸢走过去。

    母后在,他做儿子的便没坐着,手一直被容嫣紧握着,两人一起站在月鸢身侧。

    这个时候容嫣再不敢置信,也反应过来了,诧异地看向赫连祁,“祁哥哥,你谋朝篡位,当上皇帝了吗?”

    也就只有容嫣敢说这种话了,站在下方的容母眼眶通红地看着容嫣,竭力压着喉咙里的哽咽。

    宁做寒门妻,不做高门妾,当年赫连墨还是太子时,就千方百计想让容嫣做他的妃子。

    但一方面容嫣喜欢的是赫连祁,再者她不愿入深宫,给储君当妾。

    容阔一直在跟赫连墨周旋,还有白洛薇,当然不能让自己的儿媳妇被赫连墨抢走了,所以白洛薇也做了不少。

    容阔答应了赫连祁对他女儿的求娶,早早地让赫连祁和容嫣先定了亲,也是为了不让容嫣被赫连墨收入东宫。

    然而帝王终究是帝王,祁惠帝死后,饶是白洛薇多有手段,千防万防,她都没防住赫连墨。

    谁能想到赫连墨竟然用一道圣旨,把赫连祁派去了抵御外敌。

    在新婚夜,赫连墨的亲卫军直接闯入了王府,以太后要容嫣去宫中侍疾为由,“请”走了容嫣,赫连墨竟然做出了这种公然抢臣弟之妻,道德沦丧之事。

    据说因为容嫣不愿为妾,赫连墨的发妻,是被赫连墨用慢性毒药,被“病逝”的。

    容嫣成了赫连墨的继后,可那又如何?

    饶是赫连墨给了她那么大的恩宠,赫连墨还是后宫佳丽三千,有好几个皇子和公主。

    即便是皇后,给不了容嫣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容嫣也不会去做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一国之母。

    现在,赫连祁成了皇帝。

    赫连祁给容嫣的,还不如赫连墨给的呢,赫连祁原本就没打算给容嫣皇后之位,他连位份都不愿给她,且赫连祁后宫里已经有很多嫔妃了。

    容母担心女儿根本接受不了,她患有心疾,还怀着孩子,面对着不给她名分,有三宫六院,已经不爱她的赫连祁,她该何去何从?

    在赫连祁“嗯”了一声,应着容嫣自己的确做了皇帝后,所有人都去看容嫣的反应。

    不过,结果跟容母预料到的恰恰相反,容嫣很开心,一副她的夫君就应该是皇帝的崇拜样子,“祁哥哥真厉害,给我争来了一个皇后当。”

    容嫣的反应让容母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她心里更痛了,在女儿的记忆里,赫连祁也深爱着她,跟她海誓山盟至死不渝。

    哪怕他当了皇帝,他也不会像其他的皇帝那样有很多嫔妃,不会每天都让不同的嫔妃侍寝,跟她们绵延子嗣生很多的孩子……这些。

    她的祁哥哥不会这样的。

    她的祁哥哥即便是皇帝,后宫里也会只有她一个女人,跟她伉俪情深白头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生同衾死同穴。

    她是那么坚信,她的祁哥哥对她的情意。

    一时间,所有人都讳莫如深地看着容嫣,唯有容嫣一人很欢喜。

    如果是祁哥哥的话,她愿意做祁哥哥的皇后,做了皇后没有人能约束得了她,她会更加随心所欲,全天下最好的一切,吃的,穿的,首饰,宫殿,还有很多好玩的等等,都是她的。

    在祁哥哥是皇帝的情况下,她太想做这个皇后了。

    “那我们现在回宫吧祁哥哥,你肯定有很多政务要处理,你和母后亲自来接我了,不要耽误了你的时间。”容嫣现在的记忆里,赫连祁全家没有被害,白洛薇自然还活着。

    此刻月鸢换上了白洛薇的脸,容嫣就没把她当成月鸢了。

    在她眼里那就是白洛薇,她的婆婆,大祁的太后。

    赫连祁看着拽住自己袖口的手,其他人都在沉默着,他抿了抿薄唇,这才说:“容嫣,其实我们……”

    “祁儿,你跟哀家出来。”赫连祁刚开口,月鸢便打断赫连祁,示意容母几人和容嫣先说会儿话。

    她起身一路离开了容嫣的院子,站在了长廊中。

    司徒景行移动轮椅跟了过来,月鸢没让人管他,在赫连祁走出来后,她话语沉沉地对赫连祁道:“你是想告诉嫣儿你们已经不是夫妻,你不爱她了,你的皇后不是她,你的后宫里有很多嫔妃,给不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但这些嫣儿能接受得了吗?”

    “她不能再受刺激了,原本她就不想活了,若是再受刺激,就算大罗神仙来了,她也是一尸两命的结果。或者她能接受得了事实,但以她现在恣意洒脱的性子,她会跟你恩断义绝,而肚子里的孩子,她是绝对不会留的。”

    “你要知道她原本就不在意这个孩子,没了孩子,你们之间的牵绊就完全断了,她正好可以再嫁人,她的选择会是沈瑾书、司徒景行,甚至她更喜欢的是檀曜圣僧,你现在没了情根,不爱她了,你可以看着她再嫁,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呢,你不要了吗?”

    赫连祁倒是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一身蓝衣搭配着银发,比平日的冰清玉洁多了一些温度,淡淡道:“她肚子里的孩子四个多月了,这个时候再堕胎已经晚了,而且原本她堕胎就有性命之忧,她只能生下这个孩子,到时候儿臣还能抱走孩子。”

    “母后,对于儿臣来说,容嫣才是邪祟,她就像是上天给儿臣故意安排的劫难,你看她的命,她明明失忆了,可以忘记了儿臣,儿臣放过了她。”

    “可她偏偏要记得儿臣,只记得美好的事情,放下跟儿臣之间的仇恨和过往的伤害,继续爱儿臣,现在非要缠着儿臣不放,她就如上天安排来引诱儿臣,让儿臣堕入地狱的邪祟。”

    月鸢震惊地看着赫连祁,语调在颤抖,“赫连祁,你怎么能把自己选的求娶的妻子,比喻成邪祟妖魔?当初没有人逼着你,甚至你的父皇还阻拦了你娶嫣儿,她引诱你了吗?明明是你前世今生都不愿放过她,前世她死了,你都要保存她的尸体数十年,不归还给容家,不让她入土为安,容峥鸣用全族的马革裹尸,都没能换回她的尸体。”

    “还有今生,你强取豪夺,胁迫囚禁,无所不用其极,现在你让她回了容家,可你却要她的孩子,给她提供一切,派暗卫保护她,监视她,暗卫给你汇报她每天的一举一动……你做的这些,你们两人,分明是你一直在占有控制她,让她摆脱不掉你,结果你却在她为你生了一个儿子,如今还怀着你的孩子,伤害了她那么深之后,说这种话,你这是在诛心嫣儿啊。”

    “什么你必须断情绝爱,你不过是在给自己的始乱终弃卑鄙背叛,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哀家不明白,你为什么必须要斩断情根?”

    赫连祁在看袖口,线头跑了出来,他给拽断了,头也不抬地应着月鸢,“心中无情爱,儿臣才能成神。”

    月鸢:“……”

    月鸢震惊几百年,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目光,看着赫连祁,“你这口号喊得不押韵,下次换个押韵的,赫连祁,你是下象棋的时候把棋子吃了吗?一脑袋炮(泡儿)!”

    “你要是真能斩断一切,你就不应该在放过嫣儿后,却还要她生下你的孩子,再抱回皇宫给你,你说你没有了七情六欲,没有了执念,可你对嫣儿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不是一种执念,不是你的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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