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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她不爱,他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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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祁的大腿受伤,本来走路会瘸,但他这人非常注重自己在容嫣面前的样子,无论如何都要帅,都要强大无坚不摧,不能是一瘸一拐的瘸子。

    他不舍得把身子的重量压在容嫣肩上,所以愣是如平常那样双腿笔直地走路,导致伤口更严重,鲜血把裤子都浸湿了。

    赫连祁脸色苍白,紧咬着牙,额头上一片冷汗。

    容嫣都不知道该说赫连祁什么了,松开他,让他扶着墙,“你太重了,到了发福的时候,该减减肥了,哀家扶不动你,你在这里等着,哀家让风行云来。”

    皮一皮很开心。

    赫连祁:“……”

    他身高八尺多(一米九),快有她两个重了,不正常吗?

    他明明是最黄金比例的身材了好吗?

    她这是继嫌弃他年龄大后,又觉得他人到中年,发福了?

    幸亏刚刚他没把自己剁掉,要不然,容嫣更不要他了。

    他全身上下,整个人,也就只有那儿,是容嫣喜欢的。

    “你受了风寒,先不要管其他的了,跟本王一起去休息。”赫连祁伸手去揽容嫣。

    但从来都庄重,任何时候都保持着仪态的容嫣,此刻却跑了起来。

    她长裙扬起,那背影让赫连祁想到了当年每次见到他,都会欢喜地跑过来的小姑娘。

    他愣了片刻,回过神时去追容嫣,结果腿上的伤口让他一个踉跄。

    赫连祁想运用轻功追过去,风行云这时落到他面前,把他的胳膊架到肩膀上,强行带他回了寝卧。

    *

    容嫣带着容峥鸣去了地牢,一盆冰水把趴在血泊里的萧南惜泼醒,不跟她废话,蹲下来掐着她的脸,声音冷沉地问:“初婵不是你的女儿,她是你从苗疆绑来的,你给她下了失忆蛊,初婵的生母在苗疆是不是?她被你杀了吗?”

    萧南惜一张脸都是血肉模糊的,在严刑拷打下已经奄奄一息了,被容嫣掐得不断地吐出血,诧异容嫣竟然知道初婵的生母在苗疆。

    不过,很快她发出丝丝冷笑,“你今天就是杀了本宫,本宫也不会告诉你初婵的身世。”

    容嫣的水蓝色裙摆落在地上,被站在身后的容峥鸣抬刀挑起了一些。

    可那裙子还是沾染到了血迹。

    容峥鸣看着那片脏污,只觉得特别刺眼,心里又疼又自责,阿姐不应该来这种地方,如果可以的话,他不希望阿姐沾染到这世间的丝毫血腥污秽。

    “你以为你骗赫连祁初婵是他的女儿,他就会认了初婵吗?”容嫣没有被萧南惜气到,依然从容自若,嘲讽地道:“可其实你知道吗?正是赫连祁误以为了初婵是他的女儿,他才更要杀了初婵,用得是金蚕蛊。”

    “不!”萧南惜猛地抬起头,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愤怒,“他怎么会!那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怎么能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手!!”

    容嫣站起来,俯视着萧南惜,“因为那不是哀家生的,只要不是哀家生的,哪怕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也不会要。”

    “不……不会的,他怎么会这么狠!”萧南不断地摇头,受了很大的打击,眼中的泪流出来,与那些鲜血混合在一起,让她整张血肉模糊的脸看起来很可怖。

    她许久没从自己的计划失败了,这个结果中缓过来。

    她以为只要让赫连祁认为初婵是他的亲生女儿,赫连祁就会认女儿,跟她在一起了,然而结果怎么会这样呢?

    她计划了那么久啊,本以为带着初婵来找赫连祁后,她就能摆脱了自己悲惨的处境。

    结果,她竟然失败了,败给了赫连祁的狠辣。

    可他那么狠是因为容嫣,就像是屠尽天下人,是为了容嫣,对所有人冷血,唯独对容嫣温柔深情。

    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赫连祁这般暴戾不仁,但同时又痴情男人呢?

    这个男人,为什么是容嫣的,而不属于她?

    萧南惜哭着哭着突然笑了,笑声回响在空荡阴暗的地牢里,搭配着她此刻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让人毛骨悚然。

    “容嫣,你竟然让赫连祁杀了初婵吗?但你知道初婵的亲生母亲是谁吗?等初婵蛊毒发作死了,本宫再告诉你,到时候你和赫连祁都会后悔的,你们杀了初婵,你们罪大恶极罪孽深重,哈哈哈哈哈!杀得好啊,太好了哈哈哈哈哈……”

    萧南惜像是疯癫了,一直都在笑,笑得受伤的肺腑被牵动,疼痛不已,趴在血水里大口大口地吐血。

    容嫣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转身走了出去,背后的萧南惜见状往外爬着,声嘶力竭地喊:“容嫣,你杀了本宫吧,杀了本宫!”

    “凭什么?凭什么你这个背叛了赫连祁的女人,给其他男人生了一儿一女水性杨花又浪荡的女人,可以得到赫连祁所有的爱?”

    “你不配!都怪你,当年若不是你打晕了本宫,代替了本宫,赫连祁会是本宫的驸马!是你抢了本宫的男人,你该死,为什么你还能做太后,那么高高在上,被人奉为神女?!”

    萧南惜太不甘心了,如果那晚不是容嫣抢走了赫连祁,赫连祁就会是她的驸马,她会和赫连祁儿女双全伉俪情深,白头到老,她会幸福一辈子的。

    而不是,她被父皇送给了霍灿,被霍灿性虐,不仅霍灿把她当母狗一样玩,他还带着他的部下、兄弟们一起,让她这个高贵的公主沦为军妓。

    她得了一身的病,还被灌了绝子汤,这辈子都不可能做母亲了……这一切,都是容嫣造成的。

    “容嫣,你不爱赫连祁吧?你不过是在利用算计他,你这种恶毒玩弄感情的女人,我诅咒你有一天被赫连祁抛弃,最后赫连祁爱上别的女人,废了你的儿子,杀了你,他登基立新的皇后,哈哈哈哈哈,本宫等着你的下场!”

    容嫣蓦地回过头,萧南惜的话成功激起了她心里的波澜,让她想起了前世。

    她可不就是萧南惜所说的下场吗?

    “阿姐?”容峥鸣见容嫣脸色苍白,情绪明显不对,他担心地喊了一声,握紧绣春刀,忽然转身。

    “不必杀她。”容嫣松开攥紧的手,拦住容峥鸣,闭了闭眼,压下眸中的情绪后,她淡淡地开口对萧南惜道。

    “哀家没有害你,当年你明知道赫连祁中了秘药,故意进去作践自己,还有第二天早上你明知道自己和赫连祁没有发生关系,可你却默认了。”

    “你怪哀家什么呢?你成功让赫连祁和所有人都以为你们发生了关系,这就是你的目的啊,你的目的达成了不是吗?你以为这样赫连祁就会娶你了,没想到他会抗旨不遵,他宁愿被罚去苦寒之地,也不愿娶你。”

    “还有这次,你绑了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初婵来,成功让他以为那是他和你一夜露水情缘后生下的女儿,你的目的再次达成了。”

    “你以为他会认了初婵,却没想到他要杀了初婵。”

    “这种种,萧南惜,你从一开始就占据了优势,天道从来都是向着你们这些人的,给你们制造机会,安排了那么好的机会,而被设计的哀家和赫连祁只能凭着自己的初心、自己心中所爱,去跟你们抗争、跟命运抗争,抗争的过程里我们家破,妻离,子又散,皮破肉烂遍体鳞伤,数次死里逃生,对,哀家现在是赢了没错,可你又如何知道哀家失去了多少,付出了多惨痛的代价?”

    容嫣想到自己莫名其妙被外来者占了身体,前世遭遇的种种,还有赫连祁的家破人亡,他自己数次被迫害,万死一生。

    那个时候她单纯天真,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之事,而赫连祁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守大祁的江山,保大祁百姓安稳,可结果他们得到的是什么?

    萧南惜和宋凝霜,外来者才是天道所向,天道不公,让他们毁了她和赫连祁原本应该拥有的幸福。

    作恶者明明占据了那么大的优势,被天道所偏爱,却觉得自己无辜,怨她恨她唾骂她,凭什么呢?

    这是容嫣重生以来第一次发泄自己心里的郁结,眼里的泪摇摇欲坠,过了片刻又觉得自己矫情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容嫣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在萧南惜持续不断地咒骂中走了出去,然后便看到了不知何时站在外面,又听到了多少的赫连祁。

    一时间,容嫣竟然觉得前所未有的委屈和脆弱,想冲入赫连祁的怀里,紧紧抱着他大哭一场,发泄一次。

    但容嫣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哪怕赫连祁也在等着她,做好了抱住她的准备。

    前世种种在脑海里闪过去,容嫣的脸上重新浮起了平日的淡漠平静,嗓音嘶哑,却没有波澜地对赫连祁道:“将萧国公主送去馆驿吧,先囚禁在那里,等哀家查清楚了初婵生母的境况,再处置她。”

    反正萧南惜必须死,只是她不会让萧南惜死的那么轻松。

    容嫣忽然不怕开战了。

    萧南惜敢绑了初婵来,而初婵生母,她还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被萧南惜害了,贵为一国公主,萧南惜做的这些,得让整个萧国为她买单。

    这一刻,容嫣还站在地牢里,赫连祁伫立在夜晚的潇潇秋雨中,明明与容嫣只有不到五步之远,却让他有种和容嫣之间隔万水隔千山的感觉。

    而这万水千山不可平。

    赫连祁忽然被一种巨大的悲怆和无力感袭击,这是就连过去几年与容嫣隔着血海深仇都没有的一种感觉。

    这种悲怆和无力,让他竟没了主动向容嫣走过去的力气,连要展开的双臂都收起背到身后,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容嫣点了点头,向赫连祁走过去,却是与他擦身,“你的腿受伤了,就不要四处走动了。”

    “你回去躺着吧,哀家得去见乌潮涯,有很重要的事找他。”

    赫连祁的胳膊触碰到了容嫣的胳膊,心里有种恐慌感,下意识地去抓容嫣的手臂。

    结果她的一片衣角从指尖滑走,赫连祁低头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再转身去看容嫣行走在秋雨中的背影,不快,却有种决绝分裂感,分裂开了背后的他,让他们仿佛身处在两个世界。

    她不会回来,而他走不过去。

    赫连祁许久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他有种越来越无法将容嫣拥入怀里的感觉?

    她又要逃了吗?

    不,他不允许!赫连祁眼里的赤色和戾气抖生。

    所爱隔山海,他偏要平山海!

    不管是上穷碧落,还是下黄泉,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容嫣。

    容嫣不爱,他强制容嫣爱,要是逃,他就强取豪夺。

    “等等!”乌潮崖被容峥鸣拎去了摄政王府的正院,绑到了柱子上,入眼就是各种刑罚用具,上次他已经体验过一次了,到现在旧伤还没有痊愈,浑身紧了紧,看向前方的容嫣。

    “姐姐不用对我用刑,你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容嫣坐在走廊的台案前,正专注地煮着茶,眉眼不抬,“苗疆少主是会说没错,但话里的真实度有多高,哀家觉得是取决于刑罚的轻重。”

    还真让她说对了,乌潮崖看到容峥鸣手里把玩着匕首,怕不是要一片片割他的肉,凌迟之刑吧?

    上来就玩这么狠的,乌潮崖给一旁摆弄刑具的月鸢递眼色,让月鸢往容峥鸣身上放蛊毒,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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