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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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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容嫣松开攥紧的手,走过去后上了床,坐入赫连祁怀里,“我是想祁郎了,但怕祁郎有侍妾陪着,所以准备悄悄地听听动静。”

    赫连祁的大手锁在容嫣腰上,唇贴到她耳边,“要是太后娘娘伺候得本王不爽快,本王会叫婉儿过来。”

    “不要,我旷了四五日了,更需要祁郎的抚慰。”容嫣凑过去亲赫连祁,从他浓黑入鬓的眉到英挺的鼻梁,再到菲薄的唇,一一描绘,经过性感的喉结时咬住,又往他坚硬宽厚的胸口而去。

    赫连祁看着容嫣,眼里蒙着一层阴翳。

    她在白日的妆容大气又端肃,对外人是身为太后娘娘的不苟言笑和威严。

    这一刻却穿着素纱襌衣。

    这种衣服薄如蝉翼,折叠起来用掌心就能握住,可想而知穿到人身上后所展现出来的效果。

    而她一张脸清丽嫣然,未施粉黛却是另一种风格的仙姿玉貌,如少女娇软楚楚还鲜嫩,让人想抱在怀里怜惜。

    也因为她的衣服衬得身子极为诱惑,在黑夜里都泛着光,又让人恶劣地想欺负弄哭她。

    “入宫的这五年,本王的前妻被皇兄调教得不错。”赫连祁的喉结滚动着,全身的血液直往头顶上涌,眼里已是浓重的欲色,可语气又冷又讥诮,泄露了一丝妒火。

    他跟容嫣成婚前,两人都是止乎于礼,新婚夜都是他在索取,容嫣羞耻僵硬地承受。

    但从宫变那晚到这几次,容嫣的花样那么多,一次次勾得他欲罢不能神魂颠倒,显然是被精心调教过。

    过去五年她是不是也穿着这样的情趣纱衣,使尽浑身解数取悦赫连墨,躺在赫连墨身下愉悦到哭泣?

    容嫣颤栗不止,呜咽着解释,“没有,我是为了想让祁郎更快活,才学这些的。”

    赫连祁根本不听,满身戾气,双目在黑暗里泛着赤红的光,身体里的剧毒发作下痛到极致,偏偏不饶过容嫣。

    容嫣的纱衣湿透了,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的身躯更显香艳,让人血脉喷张,各处都方便了赫连祁。

    赫连祁的感觉特别强烈,脖颈上跳动着青筋,毒发时越痛弄得越狠,让容嫣哭,让她求饶,让她一遍遍说喜欢……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舒服些。

    容嫣能感觉到赫连祁的怒火,本以为自己又要丢掉半条命。

    但一次后赫连祁便紧紧抱着她,被冷汗浸湿毫无血色的脸,用力抵在她的肩颈,在她身上久久无法回神。

    也不知道是失控还是怎么了,赫连祁竟然嘶哑着声音,呢喃了一声她的名字,“嫣嫣……”

    容嫣不能听他这么喊,心震颤了一下,闭眼压着眸底的泪,装睡没应声。

    过了很久,男人没了动静。

    容嫣只以为他是睡着了,挣脱着他锁在自己腰上的胳膊。

    却反而被男人抱得更紧,死死摁在怀里,还让她的腿缠着他的腰,用力到仿佛要融入他的骨血和灵魂里。

    他唇上的温度冰冷,哄着般吻她的脖子,“别动,我有婚假,我们可以睡到很晚……”

    一瞬间,容嫣眼中的泪夺眶而出,像被利刃剜着胸口,心痛得难以呼吸。

    容嫣感觉到赫连祁浑身冒着寒气,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喊了他好几声,发现他竟然处在昏迷状态。

    容嫣心里一慌,用力推着赫连祁,却被男人健硕的铁臂箍得太紧,根本无法动弹。

    她只能躺着,一夜没睡着,被赫连祁越来越冰冷的身体冻得浑身打颤。

    她好几次伸出手去探赫连祁的鼻息,确定人还活着,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容嫣探过去的手被突然睁开眼的赫连祁抓住。

    那一瞬她的惊喜是演不出来的,“你醒了?你昨晚昏迷了知道吗?赫连祁你怎么了?”

    赫连祁愣了一瞬,面色还是苍白的,却已经凝结了一层冰霜,推开容嫣,“本王没事,不信再弄你一次试试?”

    那样子像极了故作强硬,容嫣蹙眉看着赫连祁。

    赫连祁的唇上没有血色,但那黑眸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惊骇十分吓人,“太后娘娘心里巴不得本王早点死吧,本王不需要太后娘娘虚情假意的关心,太后娘娘倒不如先担心自己,这个时候还不走,不怕被沈瑾书他们撞见?”

    容嫣这才想起来,也顾不上赫连祁了,匆忙穿衣服。

    她下了床,趁人还没起来,开门回去了,背后传来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王爷,你还好吧?”风行云端着汤药进来时,只见赫连祁处在床榻的阴影里,合着眼气息虚弱。

    他连忙上前扶着赫连祁,把汤药喂给赫连祁,然后端了托盘里的另一碗饮品来,“神医说过了,你这身体需要戒暴戒欲。”

    赫连祁喝了一口后,蓦地睁眼,“容太后送来的?”

    那是一碗荔枝饮。

    “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荔枝是南方才有的水果,官员为了讨好赫连祁,不惜让驿站的骑士星夜兼程、飞驰传送、奔跑几千里路送了荔枝来。

    赫连祁当时让风行云把保持着鲜味的荔枝,全都给容嫣送了过去,附带着他写给容嫣的话,“太后娘娘服侍得很好,这是奖赏给太后娘娘的。”

    容嫣把荔枝做成了荔枝膏。

    赫连祁一口口喝着,甜丝丝的,入肚后整个身子都暖和起来,心里想着她也不只是光靠甜言蜜语哄他。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眼角眉梢都是愉悦,手下撸绝影的动作都充满了温柔。

    绝影抬起脖子迷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大为不理解,但不妨碍它开心地摇起尾巴,被撸得舒服了,便发出类似于家猫的喵喵声、呼噜声。

    赫连祁把绝影的尾巴一卷卷缠绕在手腕上。

    结果风行云的回答瞬间打脸,“荔枝膏是属下从容太后那里偷来的,要是合王爷的胃口,属下再……”

    “滚出去!”与厉喝一起的是“噼里啪啦”砸在地上的瓷碗。

    棕色的甜水洒了一地,赫连祁冷笑了半晌,胸腔都被震得疼了,才停下来。

    这就是他的前妻,口口声声说着爱他,可连一碗他想喝的荔枝饮,都得靠风行云去偷,越发显得他把得来不易的荔枝全都给她的行为,有多可笑。

    他就像个小丑。

    赫连祁的喉间涌上一股腥甜,滚动着喉结咽下那一口血。

    然而绝影却跳下去,低头去舔地上的甜水。

    赫连祁看到后一脚踹过去,“没出息的东西,白养你这畜生这么多年了!”

    话音落下,刚压住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赫连祁侧过身,“哗”吐出一口黑血,紧接着便重重地跌倒在床,又一次昏睡过去。

    一整天赫连祁都没有露面,容嫣知道他是金尊玉贵的,便自己带着一众官员下了麦田做表率。

    在掠儿这种可以称之为收割神器和各个地方的王公贵族派出的亲兵们的帮助下,仅仅只是五天,整个北方地区的小麦就收割完成了。

    接下来他们还会帮着百姓完成晾晒、碾压、秸秆麦粒分离等一系列流程,赫连逸更是下旨免除了北方种植小麦的地区两年的赋税,被百姓们大为称赞感激。

    这期间不管白天黑夜,只要赫连祁有需求了,都会让风行云过来传话。

    容嫣避着人,胆战心惊地用各种方式取悦赫连祁。

    有次甚至是在府衙的假山里,外面有巡视的护卫和走动的丫鬟们。

    赫连祁自背后箍着容嫣的腰,无比动情,最后死死抵着容嫣,吻着她,沉迷不已。

    他太重欲了,整天好像只乐忠于这种事,不理政务,也不再为难过赫连逸。

    倒是让赫连逸在这段时间大展拳脚,为幽州的百姓做了不少事。

    在朝堂上有房丞相一众人的辅佐,赫连逸也树立了君威。

    赫连祁早朝的时候回皇宫,下了朝再来,倒是没什么。

    但身为太后的容嫣和摄政王不能长久离宫,于是七天后赫连祁下达了回宫的指令。

    当天晚上幽州的官员便开了一场送行宴会,当着太后和幼帝的面讨好赫连祁,八珍玉食歌舞升平,极尽奢华与糜烂不说,还向赫连祁进献了不少当地的各色美人。

    赫连祁带了苏婉儿出席,除了赫连逸和容嫣外,在场的所有官员都对苏婉儿行了礼。

    苏婉儿明明是侍妾,那姿态却雍容华贵,有种摄政王正妃的架势,高高在上睥睨众人,引得下方献才艺的美人们的艳羡和嫉妒,以至于宴会氛围都有种争风吃醋暗中攻讦的感觉。

    真热闹,容嫣看了一眼赫连祁,心想赫连祁后院的争斗怕是比皇帝的后宫还精彩。

    不知道他每天哄完这个,又去搂着那个睡,是否能忙得过来。

    但不管怎么样,男人们都想要这种妻妾成群的生活。

    宴会厅的脂粉味和奢靡气息太浓重了,容嫣不想让赫连逸耳濡目染,在某个露着细腰和肚脐的舞姬,身姿摇曳地接近赫连祁时,她拉着赫连逸去了院子里透气。

    “母后,那个叫宋赢的来历不明居心叵测,你以后再遇到她,一定不能给她出头的机会。”一轮圆月挂在天上,赫连逸被容嫣牵着手站在木槿花树下,白软稚嫩的脸上却一片郑重之色。

    沈瑾书也走了过来,刚刚在宴会上滴酒不沾,此刻一身蓝衣,被月色一照,更显气质清朗不凡,嗓音低沉地接道:“臣也这么认为。”

    沈瑾书面上如往日超逸绝尘,心里却不是那么平静。

    这几天他握着容嫣的手,教容嫣用右手写字,过程里心无旁骛只想以老师的身份教好学生,但过后一人再回忆起来,才意识到自己的冒犯。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白日心绪不宁,晚上竟然也有些辗转反侧,仿佛黑暗的空气里都是容嫣身上的幽香,掌心里那种柔软美妙直抵身心的触感,久久不散,甚至他在回味。

    容嫣却一如往常平静淡漠,沈瑾书便觉得是自己心思龌龊了,宽袖里的手紧攥着,狠狠压下那种留恋回味。

    容嫣颔首,“谢谢帝师的信任,哀家知道了。”

    “如今大祁百姓困苦,王公贵族们却穷奢极欲,长此以往下去,怕是大祁危矣,哀家想从改革后宫制度开始,希望帝师给一些建议……”没在宫中,容嫣穿得并非庄重的太后服饰,而是一身用金线绣着花纹的红衣,在黑夜里热烈如火,美艳绝伦可倾国,连那头顶紫红色的木槿花都被她压了下去。

    赫连祁捏着酒杯坐在主位上,眼里没有风情迥异的各色美人,目光透过重重灯火紧锁着庭院里的前妻。

    她的脸被月色照得柔和,带着淡淡的笑意,和温润如玉有着雄才伟略的帝师相谈甚欢。

    赫连祁忽然撂下酒杯,吩咐苏婉儿选几个她喜欢的乖巧的带回王府,起身离开时对刘瀚文一众官员道:“明日一早还要赶路,今晚便到这里吧。”

    这怎么还是不高兴?刘瀚文一众官员面面相觑。

    摄政王的脾气和喜好他们摸了几年,都没摸到,实在是太难讨好了。

    “儿臣今晚不回皇宫了,明日一早和母后一起走。”

    赫连祁走到容嫣三人身边时,赫连逸正抱着容嫣的腰,趴在容嫣怀里撒娇。

    “不若将百姓们都叫过来,看看你这没断奶的样子。” 赫连祁身躯伟岸高峻,强大的气场在背后压向赫连逸,冷嗤出声。

    她那胸,每次他都把脸深深地埋入,吃得津津有味。

    那是属于他的,哪怕是她的儿子都不能往她怀里靠。

    赫连逸的脸冷了一瞬,眼里全是阴狠,但转过来对赫连祁行礼时,是那么恭敬乖巧,“皇叔父摄政王。”

    “早些歇息。”赫连祁这话是对沈瑾书说的,然后看都没看容嫣一眼,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很快,风行云再次悄无声息地进来,躬身行礼后禀报,“属下出动了全部的人去查那个叫宋赢的行踪,但直到现在都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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