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白牙的误解
“我和您提出过这样的请求？”云居表情无比僵硬。
大蛇丸想了想，微笑道：“上周两次，半个月前三次，一个月前…”
咳咳。
听到回答，云居差点被口水呛死。
过去的自己，要不要这样坚持？
大蛇丸可不是嘛好人。
至于么？
等会，不对。
云居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因为熟知剧情，所以他看待人物时不由带入疾风传时期。
要知道现在的大蛇丸可不是未来因为进行人体试验而被迫离开木叶的叛忍，现在的他还是猿飞日斩得意弟子，如日中天的三忍之一。
论声望，这位仅次于白牙。
论力量，处于木叶金字塔顶端。
当前继任四代火影的热门人选，白牙之后，便是大蛇丸。
在他人来看，大蛇丸无论从任何角度出发都是最佳老师。
所以云居过去的举动也情有可原，问题他不再是从前那个热血小子，而是熟知剧情的沈繁。
“你好像很为难？”大蛇丸睁开眼睛，竖瞳之中散发幽幽冷光。
“不是，很荣幸有机会成为您的弟子。”云居紧忙摇了摇头，装模作样的挣扎，真诚道：“可是我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恐怕只会给您抹黑。”
“所以云居并不是不愿成为我的弟子？”大蛇丸道。
“当然。”云居拼命点头。
大蛇丸没有回答，静静地看着云居，男孩心脏越跳越快，就在即将承受不住庞大压力的时候，男人重新眯起眼睛：“既然如此，此事等你伤势痊愈再说。”
说完，他不在多留，仿佛百忙之中来一趟忍者学校就是为了收徒。
“呼。”云居长出一口气，微风吹过，不由打了个寒颤，庞大的压力下，冷汗早已遍布全身。
“那是大蛇丸大人？”
这时，顺利通过毕业考试的卡卡西走了过来，额上佩戴印有木叶标志的金属护额，从今天开始，他不再是学生，而是一名真正的木叶忍者。
“你怎么看他？”云居装作随意的问道。
“有实力的前辈，对待晚辈也不错。”卡卡西给出很高的评价：“他是来找你的？”
“不是，大蛇丸大人碰巧有事来学校，遇到了就聊两句。”云居不想过多纠结大蛇丸的问题，转移话题道：“知不知道你的带队上忍是谁？”
“目前不知道，考官让我明天八点准时去委托所。”卡卡西扶了扶护额，显然还不习惯佩戴。
“回家吧。”云居迈步走向校门。
“干什么去，毕业的是我，你下午还有课。”卡卡西奇怪道。
“有就有呗，我还有伤，回家休养。”云居耸肩道。
“你那点伤势应该早就好了。”卡卡西道。
“俗话说得好，伤筋动骨一百天，三个月之后再说上课的事情吧。”云居一撇嘴，他原本对课堂挺有兴趣，希望能学到点有用的知识，但经过一节课的摧残，心里只剩五个大字。
上课？
上个屁！
回家的路上，卡卡西顺便买了几条鱼，准备做拿手好戏干煎河鱼。
以前看动漫的时候，云居记得卡卡西做煎鱼的片段，这是琳和带土都大为称赞的美味，不免生出些许期待。
可惜事与愿违，这顿煎鱼最终没能吃进嘴，原因很简单，离家近一个星期的朔茂结束任务返回木叶，等两人到家，他已准备好饭菜。
“往常都要半个月，这次怎么这么快？”卡卡西欢喜道，即便平时表现得再怎么冷漠，他始终还是个小屁孩。
“今天是你们毕业考试的日子，我就尽快结束任务，好回来庆祝一下。”朔茂解下围裙擦了擦手，随后拿出两份礼物，宽度都差不多，但其中一份的长度是另一份的两倍。
卡卡西接过短的礼物，盒里是一柄短刀，抽刀出鞘，刀身散发森森寒光，看得他满是兴奋，恨不得此时就跑出去试刀。
“云居，这是你的。”朔茂见其没有主动接，直接塞入手里，然后道：“对了，你的护额呢？”
“护额…”云居犹豫着不知怎样开口。
“老哥没有参加毕业考试。”到最后还是卡卡西出言解释。
朔茂一愣，几秒后表情恢复成往日的温和模样，不再提及此事，亦没有收回礼物：“去洗手吧，赶紧吃饭，一会凉了。”
吃饭时，朔茂不断对卡卡西嘱咐，大意是以后你就是名木叶忍者，父亲不可能随时随地给予照顾，尤其是执行任务时，危机四伏，随时都有牺牲的可能。
虽是老掉牙的嘱咐，但是卡卡西听得很认真。
饭后卡卡西迫不及待的拿短刀去后院训练，朔茂收拾碗筷，云居坐在客厅看着。
收拾完成，朔茂像往常一样翻看书籍，客厅静了下来，终于，云居忍不住问道：“您不好奇我为什么没参加毕业考试？”
朔茂抿口茶：“好奇，但你一定有自己的原因，无论选择怎样的路，爸爸都会支持你。”
云居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沉默许久，垂着眼皮道：“我想养条狗。”
“如果是忍犬，推荐你去犬冢家，虽说一般不卖给外族人，但是我和他们族长关系还不错，应该没有问题。”朔茂建议道。
“知道了。”云居心思沉重的抱着礼物走上二楼房间。
面对朔茂，这位温柔的父亲，云居很不适应。
朔茂很乐于在各种方面展示父爱，但这份爱是给过去的云居，而不是现在被鸠占鹊巢的云居。
这份爱，过于沉重，他承受不来。
“总感觉臭小子受伤之后情绪变化有点大。”朔茂眉头紧锁。
这不是失忆能够解释的问题，毕竟自家小子从刚会说话一直到受伤前都是一种性格，不会因为失去最近的记忆发生变化。
莫非！
朔茂猛地从沙发站起，毫无预兆的转变性格，每天心事重重，经常唉声叹气，这种表现难不成是恋爱了？
这可不行！
绝对不行！
自家小子才五岁，哪怕再怎么早熟，也不是合适的年纪。
不行，必须上去问问。
没走几阶台阶，朔茂停了下来。
孩子还小，贸然去问或是责备，容易伤害到孩子。
怎么办？
朔茂环顾一圈，当透过玻璃看到屋外训练的卡卡西时，灵光一闪。
“卡卡西！爸爸问你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