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卖惨到底
“老毕登！”鞠牧内心反应，这家伙在演他。
他请烂昭昭，你请禾娘，故意搞针对是吧？鞠牧心情十分复杂，不过很快也调整好了自己心情，因为他可是顶流！
什么是顶流？顶流就是粉丝认为自家哥哥天下无敌的存在！
韩括和禾娘演唱的歌曲《稻花香》，歌曲是韩括的代表作，曾经登上过春晚，禾娘加入之后，对歌曲进行了一个重新编排，融入了一点朋克元素。
新瓶老酒，听感十分不错，至少赢得了现场好多掌声。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烂昭昭和禾娘是秦狗的前女友吧，这一波是什么？来自前女友的复仇吗？”
“谈恋爱时射出的子弹，终于在今天命中了秦狗，哈哈哈。”
“会不会是因为互联网曝出的一夜情事件，让娘子和昭昭生气了？”
“精彩精彩打起来打起来，秦兽的帮唱嘉宾不会是李容雅啊？打起来打起来！”
……
昨天是黑粉的狂欢，今天在现场是乐子人的狂欢。
第三位上场的是仓木田光，秦疆则排在后面是最后一位。
为什么那么巧？
所以不要把命运交给巧合。其实是秦疆找到辛导，通过暗箱操作，让开始前的抽签做了些手脚，能够最后一位上台。
哪怕秦疆再次身陷互联网舆论，辛导也愿意给面子。人走茶凉对创作型歌手不适用。
仓木田光和沟太本登台，两人唱功相当过关。
相信各位都有听过霓虹不准假唱的谣言。
真实情况是可以假唱，但如果你假唱（包括半开麦，就不能宣传“真唱”，否则是属于欺骗消费者。
这就好像果汁，若不是百分之百的果汁，就只能叫饮料。
两个霓虹人唱功好，主要还是上过的舞台太多。合唱歌曲《如果……》，是沟太本新专辑的新歌。
沟太本此行帮师姐，顺道也能宣传自己新专辑。
“秦老师该你登场了。”奚桃提醒。
刚下舞台的仓木田光，给了一个勉励的眼神。
去往舞台的途中，秦疆在走廊遇见了禾娘、沟太本、烂昭昭。
帮唱嘉宾全部上台之后，就可以一同在聚集厅了。
烂昭昭瞧见秦疆颓唐模样，怔住，“秦大师你没事吧？”
“当然没事。”秦疆嘴角扯出笑容。如果这世界有古龙，那么李寻欢这角色让他来演绝对合适，甚至比南焦北古地球天花板更合适，那颓废中的放荡不羁自不必多言。
“因为昨天互联网爆出来的事？”禾娘也蹙眉。
“昨天是历史，今天是开始，明天谁也不好使，”秦疆说，“别担心，我很好。”
观众等着呢，所以也没什么时间叙旧，说了两句话秦疆就离开。
禾娘和烂昭昭两人心情各异，特别是后者，情绪波动有点大，身体都在颤抖。
前者还会想“卖惨？”，但很快萌生出一丝丝心疼，还是在告诉她，对于秦疆，放下了只是谎言。
“是你没选我，卖惨也没用。”禾娘想道。
舞台就一盏孤独的脚灯照射，秦疆从黑暗中走出，慢慢走到光亮圈附近。
下一秒，啪啪啪十几个射灯照向秦疆，清楚的表明了，只有他一个人。
演出服也有点奇怪，白色的服装背后有黑色的羽翼。
当然穿什么是没引起反响的，因为表演服再夸张都有，头上带着鸟笼的都有，更何况只是添翼。
“一个人？”
“哇，感觉秦疆是被互联网教做人了。”
“胆子真的大，别人都有帮唱嘉宾，这相当于是一打二？”
“感觉秦狗状态不怎么好。”
“呵呵卖惨罢了，这你也信？”
等等，观众议论纷纷，李容雅坐观众席，因为舞台灯光明亮，能看得很清楚，很心疼。
议论纷纷中，背后大屏幕的歌曲信息出现了。
没有意外的，又是一首新歌。
【歌曲：海底
演唱：秦疆
作词：秦疆
作曲：秦疆
编曲：秦疆、梁波武】
梁波武经常出现，因为他是《歌手7》节目的音乐总监，基本每位歌手上台的编曲都会有他。
主要是表示尊重，当然梁波武确实也会参与歌曲的重新编排，比如禾娘和韩括的那首《稻花香》，但秦疆连彩排都没来，他就是为表尊重。
海浪冲击着礁石的声音，好像海边鹅卵石一样密布的钢琴声。
说旋律柔和，不如说旋律有气无力。
开始唱歌，秦疆一句开场白都没说。
“散落的月光穿过了云，躲着人群。
“铺成大海的鳞，海浪打湿白裙。
“试图推你回去……”
秦疆往里面加了“来自深海的潜望者”，加上声音沙哑，那叫一个……
用开口跪来形容不恰当，而是开口“山”。
一开口就有一座大山压在了人们心上。
“海浪清洗血迹，妄想温暖你。
“往海的深处听，谁的哀鸣在指引。
“灵魂没入寂静，无人将你吵醒。”
还记得当初抽到潜望者技能，详情页对它的介绍吗？
[海底三万里没有任何光甚至没有鱼，那是没有任何生物能抵挡的绝望。]
和这首《海底》，简直tm是绝配！
李容雅神情一动，这个词“海浪清洗血迹”是什么？仿佛心脏被一双大手狠狠的捏住。
来到聚集厅的帮唱歌手禾娘和烂昭昭，此时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等会再去看，继续听秦疆的演唱。
“你喜欢海风咸咸的气息，踩着湿湿的沙砾。
“你说人们的骨灰应该撒进海里。
“你问我死后会去哪里，有没有人爱你。”
秦疆歌声里的绝望，就好像溺水者胡乱挥动着手臂，也抓不住一厘一寸救命稻草的绝望。
他故意慢下一拍，“世界能否不再。”
“再”的收尾很轻，轻到快听不见。
全场观众，看清楚是全场，是所有人。
安安静静在原地，悲伤涌上心头。
“总爱对凉薄的人扯着笑脸。
“岸上人们脸上都挂着无关。
“人间毫无留恋，一切散为烟。”
一开始认为秦疆卖惨的观众，眼泪已在打转了。
甚至于，观众席已有啜泣声，歌声勾起了太多人往事。
连接b段的过场旋律，钢琴非常碎，再加上有气无力的主音部，让人很不适。
不适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