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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车站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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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知道如萱是调皮,故意在拿我取笑。

    我轻声的说:“不是我媳妇。”

    她转身道:“那我问奶奶。”大声故意的叫“奶奶~。”

    奶奶应了一声。

    我慌忙拉住她,如果真的问奶奶,说的小雅不是我女朋友,那我要怎么解释的清这买房子,还有盖房子一系列的事。

    真是添乱!

    我说:“好了好了,别闹。”

    她故意的说:“你到底说是,还是不是?”

    我无可奈何的说:“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们是哄奶奶的,是我师娘告诉你的?”

    如萱神秘的一笑:“你甭管谁告诉我的,是不是你心里面,已经把她当做你媳妇了?这么快就忘记了你的夏莲了?

    “哼!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刚说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烂,转眼就忘了个干干净净。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转身,她生气的走了。

    我被如萱这一顿劈头盖脸,莫名其妙的骂,骂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好的,我招她惹她了?

    小女生爱耍小性子,其实是期望着自己时时刻刻,能够得到周围人们的关心、关注,能够得到他人全心全意的爱。

    这样的女生经常会在一些小事上斤斤计较、耍小脾气,但是这里的潜台词是:

    想你能够爱护她,保护她,用你自己的行动来说明她的重要和独一无二。

    她们经常在情感里兜兜转转,使小性子,然而并不主动开口讲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这就使得她们的男朋友时常感到不可理喻、不能沟通。

    唉,女人心,海底针。

    这个如萱我真的有点怕她了。

    师娘看见我俩好像在拌嘴,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第二天上午,果然汤主席没有来,我们每个人练了两趟,每趟半个小时,11点半就回来了。

    师娘和如萱在家里面等我们,我说到饭店去吃个便饭就可以出发j。

    奶奶说家里饭菜都已经好了,我说下次带他们来家吃,今天没准备。

    老板和杨伟看到我的师娘和如萱,一个瞪大了眼,一个张大着嘴,仿佛被电着了一样,呆住了。

    杨伟问:“这是你妹?这是你姐?”

    我说:“滚!这是我师娘。”

    老板回过神来:“你好!你好!两位仙女好!”(当时不作兴喊美女),老板也是个人才,居然叫出了“仙女”。

    师娘微微一笑:“麻烦你了!”

    我们就在路边的陈家饭店,简单的吃了个便饭,就准备上车走。

    杨伟说:“三师弟你来开,我坐后面去。”

    黎婧说:“滚!你个八戒,你那么胖还在后面挤?四个人怎么坐?”

    杨伟说:“你可以坐我腿上,我也可以坐你腿上。”

    黎婧骂道:“死八戒,滚一边去!”

    我说:“去的时候老板开,回来我们开,你坐副驾驶去。”

    杨伟反对道:“我现在减肥了,瘦了很多。”

    我把如萱的两个包包放到后备箱,师娘和如萱已经坐进车了。

    师娘说:“谢谢老板,麻烦你了!”

    老板嘿嘿一笑:“我姓唐,你也可以叫我唐长老,能为两位仙女服务,贫僧高兴!”

    老板平时只是个话痨,但这么幽默,我还是头一次见。

    我也坐上车,有点挤,好在三个女人都苗条,给师娘和如萱介绍道:“前面那是二师兄杨伟。”

    杨伟马上解释道:“杨柳的杨,伟大的伟。”

    我又接着说:“这位是小师妹。”

    黎婧接过道:“黎明的黎,女青的婧。”

    如萱笑着问我:“哥,那你是三师弟?”

    我也笑了:“大师兄今天没让来,我是三师弟。”

    如萱点点头说:“嗯,把你那个络腮胡子留起来,也像个年轻的沙悟净,你们这四个人可以上西天取经了。”

    杨伟扭过头来问:“那小师妹是嫦娥?”

    黎婧嗔道:“去,我才不愿意跟你拉拉扯扯的呢,”

    是的,西游记里的八戒调戏嫦娥,占了嫦娥的便宜。黎婧不想让杨伟占这个便宜?

    如萱说:“那你做个玉兔好了。”

    黎婧对这个角色感到满意,前面唐长老倒高兴了起来,她又想起玉兔和唐长老有过段情缘,对这个角色又不太满意了。

    一路说说笑笑,气氛从来没有这么轻松幽默,尤其杨伟和老板,老板的车开得又快又稳。

    中间也没有停,赶到江城火车站刚好三点,我和师娘陪如萱去买车票,晚上七点半的硬卧,第二天傍晚到。

    他们仨在车上等。

    我一泡尿憋的好久,肚子也有点痛,中午吃的东西好像不舒服。

    去了火车站的洗手间,蹲坑隔间里都有人,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人出来,我便进去了。

    痛快淋漓的释放出来,浑身轻松多了。

    这时我发现,隔间里有个破旧的人造革的大提包,应该是刚才那个人丢下的。

    我想,等一会他如果不回来,我就把它提到车站服务台去,让他回来认领。

    忽然,包里似乎有东西在动,发出像猫一样的叫声,又像是婴儿的哭声,声音很弱。

    我轻轻地拉开了包,果然包里面躺着一个婴儿,正有气无力的哭着。

    我想,还有这样粗心大意的人?把自己的小孩都忘了?

    我赶紧净手站起来,系好了裤子。

    我把婴儿抱了出来,这似乎还是一个不足月的婴儿,脸上的皮肤皱巴巴的,一手提包,从洗手间出来。

    大厅里,师娘和如萱看我怀里抱着一个婴儿,都十分的吃惊,同声问:“哪来的小孩啊?”

    我说:“厕所里捡的,也不知道哪个,把小孩子都丢了?”

    师娘接过来婴儿,婴儿在哭,用手试了试婴儿的脸:“这孩子在发烫,生病了,哭的也没有力气。”

    这时如萱在婴儿的襁褓里,发现了一张纸,拿出来一看,上面歪歪斜斜的写有几行字:

    好心人,我们流(浪)到这里,孩子旧(就)生了,丙(病)了,他娘没有奶(水),我们没钱给他桥(瞧),麻反(烦)你发发扇(善)心,给他一条活路。来是(世),我们做牛做马在(再)报达(答)你。

    孩子生日农力(历)十月初十夜里。

    我傻了,这是超生游击队丢下的弃儿,而且是个病儿。

    我看看大提包,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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