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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丧神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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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包车开了很久,开进了一个独栋小楼的院子。

    两个年轻人恶狠狠的把我扯下车,差点摔个嘴啃泥,扭着我的胳膊,把我押进了小楼。

    我一进门就发现这个大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三个人,最显眼的是中间的那个花格子烫头的香港佬,也就是照相机的主人,他刁着烟戴着墨镜,翘着二郎腿。

    上来就一脚蹬在我的肚子上,把我踹倒在地,嘴里恶狠狠的骂:“烂仔,我的相机呢?我的胶卷呢?”

    果然他是来要相机的,“相机我卖了,卖给他了,胶卷在我的包里。”我痛苦的指了指胖老头说。

    一个马仔一下子扯过我的背包,将背包里的东西倒在地上。

    背包里只有换洗的衣服,一袋饼干,一袋江城茶干,毛巾牙刷什么的,还有我的钱包,却没有发现胶卷。

    那马仔把我的衣服和毛巾抖了又抖,依然没有发现胶卷。

    那香港佬上来又踹我,一脚踹在我胸口。

    一阵钻心的痛,我感到口里咸咸的,一口鲜血喷出。

    那香港佬一边恶狠狠的踹一边问:“叼你啊老母,信悟信我起你天灵盖,度疴督屎啊!胶卷呢?胶卷呢?”

    (操你老妈,信不信我打开你天灵盖,拉泡屎…)

    我不能这样被打死。

    这时,我看到背包底部有一个洞,应该是老鼠啃的,只好无力的解释道:“恐怕从这个洞里漏掉了,我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丢了?你tmd说的轻巧。”另一个刀条脸的瘸子,抡起拐棍就往我身上打。

    我说过,我对瘦子没好感,尤其是脸无三两肉的瘦子。

    相书上说两腮无肉,脸颊呈现皮包骨的人,这种人性格上面是比较偏激的,待人处事的时候非常的自私。

    而且他们会是比较无情的人,生活中也很刻薄,没有爱心,而且性格比较孤僻。

    很记仇,属于有仇必报的那种人,所以说这种人是很难相处的。

    “给你两天,你tmd找不到,老子就弄死你!”刀条脸恶狠狠的说。

    原来他们不是要相机,相机在胖老头手上,而是要找回胶卷。

    刚开始我奇怪,他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怎么知道我在江城下了车?那香港佬跳下车的一瞬间,他也不应该记得我啊?

    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通过黑道寻找照相机或冲洗胶卷的线索,才找到我的。

    先找到了那辆大巴车,得知我在江城下了车,然后就在江城黑道和所有的图片冲印社,发出了江湖悬赏令。

    是那个胖老头供出了我和小雅的,他们就在小雅的住处,守株待兔。

    我真的不知道胶卷里有些什么内容,为什么对他们那么重要?值得悬赏一万块。

    这是一笔很大的赏金,在猪肉只有一块八一斤的九o年,足以让江城的黑道为之疯狂。

    我真的很委屈,胶卷我真的弄丢了。

    我也不知道丢在哪里,也许在奶奶家,也许在路上。

    找到它真的是大海捞针,非常的渺茫。

    我不能供出奶奶家,如果我带他们去,这帮土匪肯定会拆了奶奶的家。

    我只能哭个不停,哀求着别打了,我真的不知道!

    那个刀条脸打累了,喘着粗气恶狠狠的问:“那个小婊子呢?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来?你们是不是在一起了?嗯?她在哪里?”

    “不知道,我没有和她在一起。”我说。

    “那你为什么回来?照相机不是你们一起卖的吗?你们是不是睡过了,你操过她了?我废了你!”刀条脸无比的愤怒。

    突然他飞起一脚,狠狠的踢在我的裆下。

    一阵无比的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我是被痛醒的。

    右眼肿得睁不开,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仿佛浑身的骨头都被拆散了,连呼吸都痛。

    尤其是裆部,像被一团火炙烤着,一阵一阵的痛。每次阵痛袭来,我都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叫喊。

    痛能形容出来的都不叫痛,那种形容不出来的痛,无可名状的痛才是人间至痛。

    “痛可痛,非常痛也,痛可名,也非常名也。”

    有人说女人生孩子的痛是最痛的。

    在医学上,疼痛居然像地震一样被分为十二个等级,一级疼痛最轻,十二级为最痛。

    女人分娩为十二级,按痛的强度和烈度而言,我可能达到十八级的飓风级。

    疼痛是一种神经系统的感受,麻醉了神经,锯腿锯胳膊都不痛。

    没人给我打麻醉针,吃止痛药!

    我不知道自己躺在哪里?也不知道躺了多久?

    我听到了一个声音,好像是丫丫的声音。

    她见我醒来跑了出去。

    不一会我感觉到那个聋哑阿婆走了进来,她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我的大腿处,那里肿大如茄。

    她的手黏糊糊的,凉冰冰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我睁开左眼,发现这是小雅的房间,我浑身上下被涂了黑乎乎的东西,我的嘴巴苦涩而有一股腥骚味。

    看样子刀条脸把我打昏死了,怕死在他们屋内,然后扔进这里,是聋哑阿婆救了我。

    我又昏睡过去了。

    晚上的时候,小五和那三狗逼,还有两个聋哑孩子也回来了,我没有看到那两个女学生。

    他们看我醒了,似乎都很高兴。

    小五问三狗逼:“还要我撒尿喂他吗?”

    三狗逼看看我说:“我不知道,我去问问阿婆。”说完他出去了。

    什么?喂我尿?我感到一阵恶心,感到无比的愤怒。

    她们为什么要这么歹毒的对我?我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了,还要喂尿来作贱我?

    他们是一伙的,对,那个刀条脸应该是小雅的师傅,他气恼地认为我睡了他的徒弟(或他的女人)。

    不一会,那个聋哑阿婆端着一个碗进来,要用调羹喂我。

    还要喂我尿?我像电视里被特务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地下党,现在正受着一份屈辱!

    我愤怒的看着她,将嘴抿得紧紧的,汤水顺着我的脖子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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