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暗中准备
尾生很聪明，在学习上也很有天赋，托他的福，再加上长生的努力刻苦，期中考试成绩放榜时，长生考了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二。
上台领奖时，长生的同桌在台下卖力的鼓掌，在长生的闲暇指导下，他的名次也进步了不少，而长生念完分享学习心得的演讲稿后，关注点就集中到了校长手里的信封上，信封里面装着奖学金。
接过校长递来的信封后，长生问系统：“系统，你能不能扫描一下信封，看看里面有多少钱？”
【不能。】系统无语，系统不想说话。
“好吧。”要不是颁奖典礼上人多，长生马上就拆开了，无奈地看了一眼正在大肆激励学生努力上进的校长一眼，长生开始神游发呆。
回教室的路上，长生捏着信封，纸张薄薄的，里面的钱应该不多，他要发挥这笔钱最大的作用。
学校放了半天假，长生没有急着回家，他在街上四处转了转，然后进了一家药店。
“阿姨，我是一名高中生，现在的学习压力太大大了，我每天都很焦虑，开始大把大把掉头发，有没有那种能缓解压力的药啊？”长生来到柜台前，简单说了自己的症状和需求。
“有的，我给你开一个疗程的安神药，平时多注意休息。”店员拿了药装好，递给了长生。
长生付了钱，拎着药离开了。
【宿主，你要用这些药对付宥昔吗？】系统问道。
“对啊，我在书上看到过，这种精神类药物长期服用会有强烈的副作用，轻则依赖成瘾，重则神经错乱。宥昔虽然没病，但他不是爱喝酒吗？我要把这些药片掺杂在宥昔常吃的保健品里面，让他慢慢变成一个疯子。”长生回答道。
进家门前，为了不被宥昔察觉到，他把药塞进了书包里面。
宥昔通过班主任知道了长生的期中成绩，也了解到长生获得了奖金，见长生回家，他掀了下眼皮，阴阳怪气道：“小杂种回来了啊？听说你考试考得不错，学校给你发钱了，这个月的生活费应该不用我给了吧？”
娄玉兰闻言，张嘴想说些什么，宥昔投过去一个警告眼神，她便不敢多说什么了。
“随便你，我回房间写作业了。”长生淡淡说完，就快步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并反锁。
“小兔崽子，要不是你还欠着我一大笔钱，我非得揍死你……”见长生不想搭理他，宥昔开始骂骂咧咧。
娄玉兰担心地看了一眼儿子的房间，双手在围裙上抹了一下，又扭过头回厨房做菜了，灶台上炖着一只鸡，她得偷偷留一些肉给长生吃。
晚上，趁着宥昔出门喝酒，娄玉兰敲响了儿子的房门，“尾生，是妈妈。最近学习很辛苦吧？喝点鸡汤补一补。”
因为怕宥昔发现，娄玉兰不敢盛太多，一大碗汤里，只有几块鸡肉。
长生打开门，一手接过娄玉兰手中的碗，一手拉着娄玉兰进了房间，“妈，我有事跟您说。”
“什么事啊？”娄玉兰心中有些忐忑，这些年来，尾生很少主动跟她提要求，她很害怕尾生开口而她却帮不上忙。
“妈，您想不想出去工作？”长生这段时间没少给他同桌补习功课，成绩出来后，他同桌进步不小，他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嘴他妈妈最近在找工作，他同桌听见了，立马跟他说能帮忙，还给了尾生一个电话。
“这……”娄玉兰不知道儿子会问这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之前跑了好多地方面试，但人家都不愿意要她，工资也给的特别低，久而久之她就对找工作不再抱有希望了。
犹豫了片刻后，娄玉兰说：“儿子，你妈妈只念了初中，没什么文化，现在招工最低都要高中文凭，我出去很难找到工作。”
“妈，没事的。那是人家压您工资，故意这么说的，我这么聪明，我相信我的妈妈也不会差。”为了让娄玉兰重拾信心，长生顺带夸了夸自己。
长生走到写字台前，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了娄玉兰，“这是一个中介的电话号码，我同桌听说您要找工作给我的，应该是个靠谱的人。您有空联系一下他，他会帮忙安排适合您的工作的。”
娄玉兰接过纸条，小心收好后说道：“我会去试试的，你先把鸡汤喝了，等下冷了就不好喝了。”
长生应了一声，娄玉兰怕打扰儿子学习，等长生喝完鸡汤她就拿着空碗出去了。
夜深人静时，长生找到宥昔装着保健品的瓶子，将药瓶里的药片倒了一部分出去，换上了自己买的安神药片，轻轻晃了晃后，他将药瓶放回了原处。
“接下来就交给时间了，希望宥昔不要突然戒酒。”长生回到房间，熄灯睡觉，学生党的睡眠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等长生再次放假回到家的时候，娄玉兰告诉他，中介给她安排了一份家政工作，她现在正在接受培训，过不了多久就可以正式上班了。
“你继父也知道这事了，一开始骂骂咧咧的，我跟他说最近房租又涨了，水电费也比之前贵，外面的物价更是翻了几番，他就就不说话了。”娄玉兰说话的时候，语气轻快，眼睛里也重新有了光彩。
长生看在眼里，他也为娄玉兰感到高兴。这个世界的社会风气比较开放，女子可以跟男子一样走出家门，她们不应该被家庭束缚手脚，她们应该拥有属于自己的事业，理直气壮地为自己而活。
一年后，长生步入高二。
娄玉兰工作稳定，人也自信了不少，每天除了按时上下班，就是给尾生送饭。娄玉兰工作的地方离家比较远，为了节省车费，她搬去了员工宿舍，宥昔指望她拿钱回家也没有阻止，而她住的地方刚好离尾生学校很近。
娄玉兰虽然没上过高中，但她知道，尾生学习很辛苦，每天早起晚睡，坐在教室里十几个小时，要记很多东西，要写很多题。她作为一个母亲，没法在学习上帮尾生太多忙，于是她就变着花样下厨，尽量让自己儿子吃得好一点。反正她现在有自己的工资，买点菜的钱还是拿得出来的。
而宥昔这边，工作上时常出差错，老板请他去办公室谈了好几次，最后一次更是被老板指着鼻子说：“你再犯这种低级错误，就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宥昔一改在家里呼来喝去的威风，点头哈腰地跟老板又是道歉又是保证，才勉强保住自己的工作。
宥昔很纳闷，自己最近的记性越来越差了，上一秒还记得的事，下一秒就忘得干干净净，还经常犯困打瞌睡被老板抓住，莫非是自己年纪大了？可自己明明还不到三十岁，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
百思不得其解下，宥昔决定再多买点保健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