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孩子的生父
见小家伙跌倒,徐砚辞的心都漏跳了一拍,连忙起身,有些着急:“泡泡!”
将小家伙抱起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看向他的膝盖:“我看看,流血了!”
泡泡:“没关系,我是男孩子,流血不流泪。”
徐砚辞听到这话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拿出手帕:“我帮你擦擦。”
擦了会儿,血止不住,徐砚辞垂下眼帘,面色凝重:“泡泡,你肯定有问题。”
泡泡好在安慰他:“没关系,男孩子要坚强。”
说完却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徐砚辞连忙抱起他,语气急切地吩咐严颜通知南希:“严颜,帮我跟南希说一声,我带她的孩子去医院。”
严颜:“是!”
等南希跑到医院,就看见徐砚辞一个人,她连忙拉住徐砚辞:“总裁!泡泡在哪里?他没事吧?”
徐砚辞看看她的手,没说什么,只道:“送进急救室了,医生还没说什么。”
南希脸色一片苍白,焦急地走来走去,呐呐道:“怎么会这样啊?”
徐砚辞也有些心虚:“跑跳着玩,然后就摔倒了。”
就在这时,急救室门开,南希连忙跑过去,语气焦急:“医生!”
医生:“你们也知道孩子有idp症。”
南希点头:“知道的。”
医生:“孩子的血小板非常小,低于正常水平的5倍,现在就等药发挥效果,孩子必须在床上躺一星期,不能擅自活动。”
南希听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徐砚辞离她近,一把抱起她。
徐砚辞:“南希!”
南希只觉得自己睡了好久,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晕的,她连忙站起身:“泡泡!”
徐砚辞拦住她:“好好躺着吧,没看到正在输盐水吗?”
南希慌张地问他:“泡泡呢?他怎么样了?”
徐砚辞抿了抿嘴唇,看着南希无力的模样,轻轻开口:“他睡着了,就在你后面。”
南希听了就要下床,徐砚辞没拦住,输液管子被南希扯开。
徐砚辞皱眉:“你要干嘛?”
南希:“我没事,泡泡的情况比我的更紧急。”
徐砚辞:“你!”
南希看泡泡安静睡着的模样,稍微放下心来。
徐砚辞在南希身后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泡泡的事?”
南希摸摸泡泡的头:“没必要,我不想祈求别人的帮助,现在这样,我已经够被看不起了。”
徐砚辞:“……”
就在这里气氛逐渐凝滞的时候,一名小护士来传话。
护士:“医生想跟两位面谈。”
南希点头。
徐砚辞也跟了过来。
医生:“我想给孩子的父母验血。”
南希:“我不是!”
徐砚辞:“我不是!”
南希连忙反应过来,和医生解释:“这位男士不是孩子的父亲。”
医生点点头:“不好意思,那孩子的生父呢?”
南希犹豫,还没说话,就见徐砚辞站起身。
听他冷冷道:“我是外人,告辞了。”
南希见徐砚辞离开,莫名松了口气,看向医生。
南希:“我会尽快叫孩子的生父来见您,但孩子的生母”
等南希回到病房,韩知然和徐景行已经等了好久。
徐景行连忙迎上来:“南希,医生怎么说?”
想到刚才遇到徐砚辞脸色难看的模样,又补充:“我想进去看,小叔说不用。”
南希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告诉我一些禁忌。”
韩知然握住南希的手:“南希,我把假条带来了,签字吧,剩下的我搞定。”
南希对上韩知然担忧的眼神,笑笑:“我就休息今天一天,明天就可以回去上班,白天泡泡可以在医院里。”
徐景行听她这样说,连忙表示:“还是休息吧,我批准你休息。”
南希凝眉看向徐景行,拒绝了:“我想工作,我不想有不同于其他员工的特殊待遇。”
徐景行拿她没办法,只好妥协:“那就随你的心意,你想怎样都行,我都会帮你。”
南希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泡泡病床前,不看徐景行:“如果想帮忙,就请你远离我们母子俩,好吗?”
韩知然见徐景行一副受伤的表情,也不忍心了。
她叹了口气,看向南希:“南希,你伤到景行先生了。”
真是温柔刀,刀刀致命啊!她心疼徐景行,但更心疼南希一个人。
南希紧紧闭上双眼,好久才睁开,恢复以往铁石心肠的模样:“也好,他受伤了,就远离我们母子吧。”
…
徐景行正在房间疗伤,他老妈突然给他打电话过来。
徐景行连忙去书房找徐砚辞。
徐景行慌得很,在书房走来走去:“小叔!出大事了。”
徐砚辞正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文件,斯文败类的模样,听到徐景行的话淡定从容道:“什么事?”
徐景行烦得不行,南希还没有接受他,他老妈还给他出难题:“我妈打电话来,她要带人给我相亲。”
徐砚辞单手摘下眼镜,有些头疼,揉揉眉心:“你所谓的大事,有哪件是真正有意义的?”
徐景行皱眉,这事现在这对他来说就是最大的事!
看向徐砚辞:“这还不算大事吗?让我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相亲,但我心有所属。”
徐景行见他面无表情,猜不透他的想法,继续道:“小叔,你也看见了,南希是好人,让我也想做有担当、有家庭责任感的好男人。”
徐景行见他有所反应,又试探地追问:“小叔,南希能过你这关吧?”
徐砚辞站起身,面对窗外一片黑沉的夜景,冷声开口:“我不干涉你的事,其他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帮你。”
徐景行急了:“小叔!”
徐砚辞见他慌不择路的模样,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深深叹了一口气,还是心软了: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等这件事完了再说,你就好好表现,先讨嫂子的欢心,我觉得,嫂子也会听你的意见。”
徐景行听了连连点头:“我会照你说的去做,但你一定要在我身边,我妈比较听小叔的话。”
徐砚辞:“…”
…
江岫白:“我们很久没一起喝酒了。”
徐砚辞:“从那次疯狂喝到呕吐胃出血后,我就很少碰了。”
江岫白:“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你也曾经有那样的往事。”
徐砚辞:“恐怕这辈子也就那一次吧。”
徐砚辞:“岫白,我问你,一个人改变自己的社交圈、性格和自身习惯你说有可能吗?”
江岫白笑得意味深长:“你指谁?”
徐砚辞:“没有特指,一概而论。”
徐砚辞摇摇头:“我真是疯了,所有证据都表明她们不是一个人,我居然还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