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chapter 9
萧尘苦笑着,心中明白他刚刚关闭引擎回来时,还是想尽力隐藏自己的伤势,但蹑手蹑脚地进了屋子,一直东扯西拉地与杨丹聊天,无法完全瞒住杨丹的眼睛。
“哦,没事,”萧尘没有犹豫,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在东站接了一个客人,一个女孩子,年纪和你差不多,长得非常漂亮,甚至比你还要美丽一些。她携带着一个特别重的行李箱,而她住的房子没有电梯。她付了我五十块钱,让我帮她把行李箱搬到她家。”
萧尘边说边留意着杨丹的表情,并未看到她产生任何怀疑,于是他继续说道:“五十块钱,搬到五楼,这比开出租车划算多了,而且不用耗费汽油。我能帮助美女,还能赚钱,我当然不会拒绝啦,对吧?”
还未等杨丹回答,萧尘继续说道:“我年轻力壮,一个行李箱搬上五楼,这钱太容易赚了。可就在搬到五楼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杨丹定定地看着萧尘,等待他接下来的话:“当时正好在美女家门口,行李箱突然断了,不偏不倚地直接砸在我的脚背上。那箱子超过一百斤的重量,狠狠地砸在我的脚上,我的脚肿得简直无法忍受。但那个美女非常有良心,或许是看我英俊潇洒,直接给了我两张大红钞,让我自己买药敷脚。”
“事情就是这样,情况就是这样。我花费了些许代价,却得到了两百块钱的报酬,这算是值了。然而,我的脚肿了起来。作为司机,带伤驾驶是对乘客安全的不负责任行为,所以我提前收工了。”萧尘毫不在意地说道。
萧尘事先已经在回来的路上准备好了这番说辞。
这两年来,他说过了多少谎言,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然而,他从未想过对杨丹撒谎。
然而,面对现在的情况,除了说谎,他别无选择为了救一个素不相识且未来互不牵连的人而自己受伤,在大多数人看来,这确实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然而,萧尘对杨丹撒谎并不是因为怕被她笑话自己是个傻瓜,而是不愿意被杨丹当作怪物看待。对普通人来说,一脚踹停一辆越野车,无疑就是怪物的行为。
在杨丹的世界里,可能容不下一个怪物,而萧尘则非常珍惜与杨家父女共处的陈馨的感觉。
这种毫无防备、坦诚相待的陈馨,在萧尘在特卫局任职时,以及后来去非洲的经历中都没有体验到。
杨丹默默听着,泪珠嗒嗒地落下来。
“ 啊啊,为什么哭了呢?修车才需要两百,从哪里找这么容易挣钱的方法呀?“ 萧尘不想让杨丹知道自己受伤,是因为怕她哭,可是杨丹最终还是哭了。
萧尘这么说,杨丹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几乎连成了线。
萧尘明白杨丹因为他受伤而心疼得哭泣,他越是安慰她,她的哭声越加厉害,必须转移她的注意力。萧尘抱怨道:“对我来说,脚上的伤只是小事一桩。喂喂,你能不能专业点,你没看到我用手接住这里吗?这里才疼。”说完,他露出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
杨丹立即看向萧尘的胸口,更加惊讶地说:“你的胸口也受伤了。”
是因为看到你哭了。”萧尘非常认真地回答道。
杨丹有些害羞,萧尘的话带有些许轻佻的调侃,近乎于恋人间的亲昵调笑,但她注视着萧尘的眼睛,立即心安理得起来。萧尘说得非常真诚,眼神清澈透明,没有丝毫亵渎之意。
“我去给你准备些药,白药气雾剂,上次我爸爸扭伤脚时用过,还没用完。”杨丹抬起头,站了起来。
尽管萧尘对她的关心只是一种纯粹的宠爱,但她不能确定随着与萧尘相处的时间越长,她是否能像他一样保持纯真。
这个突然搬进她们家的男子,看起来似乎放荡不羁,但杨丹明白,那只是表面现象。
就在前天上午,杨丹在网上与她大学时最亲密的朋友江燕茹聊了两个小时。她站起来,来到窗边伸了个懒腰,刚好看见萧尘和一个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的年轻女人在交谈。
杨丹知道那个女人叫赖姗姗,
赖姗姗长得漂亮,身材气质也很好,还很有钱。看到萧尘和赖姗姗聊得热络,杨丹心里有些不安。一个资本家的手下,跟普通百姓有什么好交谈的呢?难道是因为萧尘长得帅,所以她想追求萧尘?
这个年代,有钱的男人追求美女,有钱的女人追求帅哥,并不稀罕。
他们交谈了两分钟,那个女人拉开她的白色宝马车的右前车门,
那一刻,杨丹的心紧绷了起来。虽然萧尘并不属于她,但如果萧尘上了那个女人的车,她一定会感到难过和失望。
最后,萧尘没有让她失望,
杨丹躲在窗帘后偷偷地笑了。萧尘没有像大多数男人一样屈服于赖姗姗的美貌、财富和地位,这让杨丹比江燕茹告诉她下周来云州看她的消息更开心。
听到杨丹要给自己拿药,萧尘忙叫住她:“治伤的药我有,效果比你那个白药气雾剂好得多了。别来回奔波了,快上去睡觉吧。”
“你有治伤的药?”杨丹还站着不动。萧尘深深地叹了口气,心中想着,要是师父在就好了。他意识到在当前的情况下,他需要重新修改这段文字,保持原意的前提下,使用完全不同的语句、词汇、口吻、语气和结构。
他沉思片刻,开始修改:
“我向你保证,当我醒来的时候,明天早上,我的脚会完全康复。但前提是你必须赶紧去楼上休息,不要耽误我进房间处理伤势。”
杨丹仔细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好的,你快去处理伤势吧,我把水倒掉,然后就去休息。”
萧尘并没有再和杨丹客气,因为他知道如果不让她帮忙倒洗脚水,她可能会多心。最重要的是,萧尘的左脚已经被陈水泡湿,不能再拖延下去了。
他一踏进房间,立刻坐到床上,仔细检查了左腿的伤势。心中黯然一叹:“要是师父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