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小牛喝酒

    小牛从来没有进过奶奶家里面。今天自从看见了宝宝们后，就迈不开步了。围着桌子转个不停。因为宝宝自从看见小牛后一直拿背对着小牛。那意思最直接不过了，这么讨厌的男孩哪里来的，赶紧走开，我不想看到你。

    虽然宝宝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意见。不过小牛却不管这些。小牛对宝宝太好奇了，虽然宝宝一直不愿意对着小牛。不过小牛一点也不见外。还时不时的用手指戳一下宝宝。把宝宝惹的上蹿下跳的。把小牛逗的哈哈大笑。

    宝宝对小牛没招，向奶奶求助。奶奶装没看见。宝宝又向程瑛求助。程瑛只是对着一笑。

    宝宝被小牛逗的可谓怒发冲冠。张口就咬小牛的手指。还都一起咬了过来。可惜他们的牙齿根本不是用来咬肉的。

    小牛突然哈哈大笑道:“我刚才小便忘了洗手了。”

    这回天下大乱了。宝宝们马上上吐下泻的，他们听懂小牛的意思。宝宝们是这世界上最爱干净的，爱的都成洁癖了，刚才他们竟然去咬了一只小便后没有洗的手，那就等于他们吃了小便。他们现在虽然还在使劲的吐，但是那对小牛的恨，可谓誓不罢休。

    小牛这时候肚子都笑痛了。奶奶拍了一下小牛，然后对宝宝们道:“听小牛瞎说，到家哪有上过茅厕，就宝宝们听他胡说八道。”说着埋怨着宝宝。

    宝宝们一听，也对。马上又眉开眼笑了。不过对小牛的仇恨那是此仇绵绵无绝期。

    程瑛站到小牛旁边问道:“干嘛这样骗宝宝。”

    小牛嘿嘿的道“我看它们老躲着我，是不是和我们一样会思考，会听懂人话，故意试了一下。”

    “那结果……”程瑛问道。

    “虽然和我们人类一样，不过只能算我们人类中的傻帽”小牛刚刚说到这里，嘴巴突然被什么东西沾上了。呜呜的没有了下文。

    这样的结果惹的程瑛和奶奶忍俊不禁。

    最后小牛求助奶奶，奶奶才把小牛嘴巴上的蚕丝抹了下来。小牛向奶奶要了这蚕丝爱不释手。不过现在不敢公然的惹宝宝了。

    晚上的时候，黄曲梅找来了。黄曲梅是听说程瑛回来了，自从去年和程瑛匆匆一聚，觉的很投缘。一直盼望着程瑛回来。这不一听说，就赶紧来了。

    还没有看见程瑛，就看见了小牛。呆了下很高兴的道:“小牛，你真的来了，怎么不来找老师，还呆奶奶家。”

    小牛和程瑛在路上虽然左一个黄老师，右一个黄老师的念叨着。不过现在真正见了黄曲梅，显的有点拘束。

    黄曲梅一把拉了过来道:“你个讨厌的小牛，见了老师还害羞，你什么时候学的，平时那人小鬼大那去了。”说着拍了一下小牛的屁股。

    “艾欧”小牛吃痛的跑开了。还一脸的红。黄曲梅带着怜爱的眼神，没有去问小牛其它什么。

    程瑛一把抓住黄曲梅高兴的道:“黄曲梅，想死我了。”

    两个女孩抱在了一起。

    这时候奶奶抱着一坛酒出来。看见了黄曲梅高兴的道:“曲梅啊，正想让程瑛去找你呢，今天晚上我们祖孙几个喝个高兴。”

    黄曲梅听了高兴的应着，瑶奶奶家已经轻车熟路了。自从程瑛走后，加上小牛的托付，黄曲梅时不时的过来帮奶奶忙。所以奶奶也不把黄曲梅当外人。就这样四个人叽叽喳喳的喝开了。

    小牛，黄曲梅本来是不让喝的。呦不过奶奶，就让小牛喝了一点点。小牛喝后嘴馋不行。不过好像害怕黄曲梅。这是一种对长辈的害怕。在亲人面前的不敢。

    月亮老高。几个人也喝的差不多了。奶奶回去睡觉。程瑛和黄曲梅没有睡。小牛睡大厅。至于残羹剩饭，都说留着明天打扫，今天实在是喝多了。

    小牛本来躺在椅子上装睡。等她们都进了房间。灯黑了。小牛小心翼翼的爬了起来，鬼鬼祟祟的到了桌子前面，打开了酒罐。倒了满满的一大碗，一个人欣喜若狂的品尝了起来。

    小牛自从晚上喝了那么一点点的酒后就回味无穷。现在机会来了，哪会放过，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这不知不觉两碗酒下毒，小牛接着倒。这可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牛划到了桌子底下。还好，小牛身上一直批着毛毯。就这样睡在了桌子底下，一直到天亮，到太阳下山，到夜半三更，到……

    小牛感觉下雨了，这雨下的干干巴巴的。好像甘蔗渣落到自己脸上，用手一摸，还刺脸。

    在一阵嘲笑中，小牛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看眼睛，白影从眼前一闪而过。小牛看见黄曲梅程瑛奶奶在看着自己脸笑。

    小牛不明所以的摸了下脸。抓下了一把的细渣问道“这是什么”

    黄曲梅憋着笑道:“甘蔗渣”程瑛道:“笋丝”奶奶呵呵道“宝宝的蜂蜜”。

    黄曲梅和程瑛一听奶奶的话，笑的弯下了腰。

    奶奶已经拿了湿毛巾给小牛擦脸了。小牛也暂时不管。先把脸洗干净再说。可是洗着洗着就感觉不对劲。

    小牛丢下毛巾跑到放宝宝的竹框前面。宝宝们好像不认识小牛一样，自顾自的背朝小牛在使劲吃竹笋。小牛一眼看见了宝宝们下的粪便。

    天塌地陷，小牛这回感觉丢人丢到家了。气的用手指去戳宝宝们的屁股。宝宝们这回不能待定了。虽然屁股被戳，但是一点也不生气，就是和奶奶三人一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那叫一个高兴，一个得意。这些小家伙比人还会整人……

    事后，奶奶告诉小牛，小牛偷酒喝醉了，睡了两天两夜。

    小牛低着头，再也抬不起头来。自己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自己一直觉的自己不比大人知道的少，一直有人模狗样的装老成。没想到这次丑大了。不过除了不好意思，心里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小牛感觉自己空空的童年充实了起来，好像现在在弥补那没有回忆的幼年。

    黄曲梅先走了，虽然马上要过年了。但是黄曲梅答应学生，明天给学生讲一段历史故事。黄曲梅让小牛吃了饭也去学校。小牛赶紧答应。小牛想换换环境，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这屋里现在都是“屎”味。要不是奶奶硬要小牛吃了早饭再去。小牛巴不得现在就跟黄曲梅走了。

    小牛是和程瑛一起出来的，不过小牛跑也似的离开程瑛。程瑛现在发现这个小牛比别的同龄男孩子多了一份“讨厌”样。其实什么都差不多。平时可能隐藏的太好了，没有看出来。这几天，可能环境的关系，小牛表现的很自己。

    小牛一路跑到学校。黄曲梅已经在给学生讲故事了。小牛悄无声息的坐到了后面。听黄老师讲历史故事，这是小牛最喜欢的。黄老师虽然不是历史老师。但是黄老师的历史故事是一个全面的中国历史。从神话传说开始。

    今天黄老师讲的就是中国最早的神话历史。刚刚讲到盘古开天地。小牛虽然以前听过。但是，小牛再一次的入迷。

    小牛对黄曲梅的忍同，不仅仅是黄曲梅抓住小牛的把柄，或者是小牛从黄曲梅那里感受到了从来没有得到过，也一直渴望的一点点像母爱一样的感觉。还有黄曲梅的历史故事。

    小牛一直认为黄曲梅是自己心灵的启蒙者。黄曲梅讲的历史故事，让小牛知道了自己从那里来，中国人的祖先祖祖辈辈经历了什么。长远的五千年，荣辱与共。而不像历史老师，只做个总结，按现在社会的价值观去取舍一下事情。片面的去强调近现代史。那些老师不知道，只有知道了整个中国历史，一个人才会更加珍惜现在，缅怀先烈。痛恨软弱。渴望站起来。希望中国的中兴，甚至是超越历史的高峰。

    小牛在黄曲梅的历史故事里知道了长远的历史，找到了应该做的事情和以后的方向。这也是小牛自认为小大人的原因。

    不仅仅小牛和学生听的入迷，程瑛也一样。程瑛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神话故事。关于这个历史的起源。程瑛对事情没有特别的爱好，也没有特别讨厌的。不过今天对黄曲梅的故事是身临其境，好像自己置身其中了，自己在那故事里也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等故事讲完了，程瑛叫上了楚家家。楚家家看见程瑛，没有了去年的羞涩。很热情的跑过来拉着程瑛的手，热情的问好，然后问到姐姐。

    程瑛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楚家家道“现在姐姐会写信了。家家也上学了，你自己看吧。”

    楚家家马上高兴的打开信封念到:妈妈弟弟妹妹好，我是佳佳，我想不出给你们带什么礼物，程瑛阿姨告诉我，弟弟上学了。我就想给你们写一封信。因为我也已经学习两年，会写字是爸爸对我们的希望，希望弟弟都认识这些字了，我希望弟弟念给妈妈和妹妹听……。

    当楚家家念完信的时候，已经眼睛湿润了。楚家家擦着眼泪对程瑛道:“阿姨，我先回家，我要念给妈妈听……”

    程瑛对刚才楚家家念的佳佳的信动融。点头道:“你赶紧去吧，告诉你妈妈，等会我去你家。”楚家家高兴的点头，一路跑回了家。

    程瑛从林木花家出来，心里带着敬仰。林木花靠着楚一回的信仰把家照顾的无可挑剔。还有楚一回的梦想，林木花从来没有放弃，在默默的准备着。程瑛在心里喊道:一回哥，你看见了吗，真希望你现在还在，这就是你的家，你的妻子在守候着你的家，你的儿女，你的梦想。她会实现，会幸福的活在这个家的……

    奶奶自从程瑛回来后，一直忙碌的准备着。到了大年三十。把黄曲梅和小牛叫上。在家吃过年饭。本来想把林木花一家都叫上的。可是林木花说，在家里能感受到楚一回回来。只让楚家家来。自己和女儿在家。

    这边奶奶家是热闹加高兴。程瑛和黄曲梅的投缘。小牛来也有几天了，和楚家家也熟悉了。虽然小牛的样貌不待见。神态讨厌。但是林木花在家时时的对子女念叨着对自己家有恩的人，也包括小牛。因此楚家家对小牛并不以貌取人。两个男孩子虽然差了多岁，但是还都是男孩心性，这玩的不亦乐乎。

    吃饭的时候，当然又少不了酒。这回小牛学乖了，再也不敢碰酒。关吃菜。因为那些菜味道相当的不错。都说有菜无酒无味。小牛吃着吃着就感觉缺少了点什么。这时候楚家家向奶奶讨了一点点的酒，正在那津津有味的品尝着。

    小牛心里开始不平衡了。想着再大的丑都出了。也不在意多出一次。不过这样的心事好像被宝宝们发现了。宝宝们正对着小牛冷嘲热讽。

    小牛嘿嘿的笑了下，站起来到里面拿了些新鲜的竹笋。送到宝宝们面前道:“想吃还是想笑。”

    宝宝们刚才还冷嘲热讽的，这一见新鲜的竹笋，马上点头哈腰的没节操了。

    小牛威胁道“吃了不许笑，要不戳那么屁股”说着放下竹笋。转身嘿嘿的笑。小牛刚才偷偷的在竹笋上撒了点酒。现在想，这几个傻帽肯定吃不出。因为现在满屋子的酒味。等他们吃了后，等着出丑吧……

    小牛不再管宝宝。拿起了碗向奶奶讨酒喝。黄曲梅和程瑛用异样的眼神看小牛。小牛当没看见，这一接过来就是小半碗。

    楚家家看见了。马上端起一点点酒对着小牛道:“小牛干”

    小牛毫不犹豫的把剩的小半碗给喝的干干净净。这接着就停不下来了。小牛好像鸟飞出了笼，牛挣脱了鼻绳。鱼儿从缸里跃到了大海。尽情的放纵自己。把平时不敢说的。不敢做的。今天全都发挥了出来。真正的像一个这个年龄阶段的男孩。把其他人笑的颠三倒四的。特别是楚家家，看见平时堵着嘴的小牛，今天比自己还小孩样，也和小牛既跳又唱的。还有宝宝。吃过洒了酒的竹笋，也在东倒西歪的跳大舞，就这样，这个年过的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