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师姐她太疯狂22
林彦指着王凤霞,下定了狠心,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
哪怕王凤霞死了,他也可以把这些事情都推到妖怪的名下,只要王凤霞一死,这偌大的王家就是他的了,那些人又岂敢编排他。
本来当初就是看上王凤霞的财产,他才会跟王凤霞虚与委蛇,不然,他至于忍气吞声这么久吗?
王凤霞看着林彦的模样,心下闪过一丝悲哀,不禁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眼光,分神之际,没注意拿着棍棒冲过来的仆从。
仆从狠了心的,对着王凤霞的头,当即就想打了下去。
沈离拿起旁边人家菜篮里的白萝卜,顺势就朝那个仆从丢了过去,王凤霞也反应了过来,闪身,躲了过来。
身为女子,她自小便要出门和其他的人谈生意,母亲念她一介女儿身,便送她去学了几年武艺,想着能让她保护自己。
多少年,她靠着自己这一身本事,护住了自己。
“林彦!事到如今,你竟还要杀人灭口不成!”王凤霞厉声对着林彦喊道。
在场围观的群众也品出了不对劲的意味。
“王家那位!为什么什么事情都不说,就对王家娘子动手啊!”
“就是就是,这样明显是心虚了!”
“还有这样的人啊!当着我们的面便想灭口,真是胆大妄为!”
沈离听到众人的言论,也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林彦,知道此事已经板上钉钉了,也没有选择再看下去,悄声离去。
而处在舆论中心的王凤霞,自然没有发现沈离的离去,而是选择处置林彦。
离开的沈离也没有选择立马回到门派,反而是去到一间酒楼,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开始犒劳自己的胃。
“哎呀,你都不知道!听说临城那边来了个大仙,说是什么凌云派的长老,对那个袁家的丫头片子给护上了。”
“临城袁家?就是那个全家一夜之间全死光了的袁家?”
“对啊,可不是吗!那叫一个惨啊,听说当时只有这个袁家的大小姐出门去庙会,才逃过一劫。”
“那袁家的家产不都是是这位袁家小姐的了?”
“哎呀,可不是吗,要说啊,那袁家小姐也是位有才干的,可惜啊,那些个大家族都对这袁家虎视眈眈的呢!”
“哦?原来是这样,那袁家小姐是怎么跟那个长老搅合在一块的啊?”
“这不是袁家小姐害怕吗,那些人是不,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自然要请个人才能镇得住,不然一个丫头片子哪能啊!”
“要我说,这袁家小姐也真是够可怜的。”
沈离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的,忽然那两人好像是有事,走开了,害得他这顿饭吃的都有点食欲不振了。
故事听到一半,还真是!
“客官!吃饭还是住店啊?”店小二远远的就看见,迎了上去,热情的招待着。
沈离还在想着刚才那两人说的八卦,突的,一道黑影遮住了他的视线,抬头望去,撞入了一双漆黑的眼眸中。
还没等沈离反应过来,一道黑影紧随而来,接着在他对面坐下。
“成武卓?”沈离轻轻开口,眼神对上了对面的男人。
成武卓见这人认出了自己,脸上绽放笑容,“你认得我?要不我们打一架吧?”
“”沈离。
果然是个莽夫。
慕钰挡住成武卓的视线,温声说道:“阿离,我回来的有点晚了,你怎么出来了?”
“来找你的。”沈离也没有生气,将自己原本的目的给说了出来,看着对面的成武卓,说道,“一起吃吧。”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成武卓顺势坐了下来,喊店小二加了一双碗筷,立马开始干饭。
慕钰接过沈离的碗筷,一口口的给沈离喂了起来,然后等沈离吃完,她才接着吃。
成武卓在一旁看着,虎眼越瞪越大,“慕钰,你、你们”
显然,他被震惊到了。
沈离也没有给人家答疑解惑的习惯,软声问道:“慕钰,我刚刚听到临城请了一个我们凌云派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这个人,他有点好奇。
“临城?袁家啊?”成武卓咽下了嘴巴里的饭,皱了一下眉。
沈离眼眸微抬,看向了成武卓,语气略微有些好奇,“你知道?”
“知道,不就是青竺吗!我喊他打架,他硬是不理我,真是的!”成武卓摇摇头,微微有些不理解的样子。
在他的世界中,没有什么是能比修炼更加重要的事情,而青竺,竟然自甘堕落,去给一个丫头片子当护法。
“师尊?”沈离眨了眨眼,眼里的趣味增浓。
剧情中,说是青竺消失了大半年,没有对这件事大肆描写,反而一笔带过,剧情中只写了青竺从此性格不再像之前那般洒脱。
这个改变,让他分外好奇。
难不成,这个改变就是在这个临城发生的?跟那个袁家有关系?
慕钰眉心微皱,瞳孔中的暗沉多了许多,但还是没有开口说什么。
师尊?
这个称呼,稍许有些刺耳。
沈离琥珀色的眼眸像是洒落了星星一般,亮晶晶的,拉着慕钰的手,似是在撒娇,“慕钰,我们去临城看看吧,好不好?”
他想知道到底在临城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青竺发生这么大的改变。
“好。”慕钰温声应下。
成武卓盯着沈离,打量了几秒,然后问道:“师尊?你是青竺的徒弟?就是那个四系灵根的沈离?”
之前,他有听说过,今年凌云派出了两个天才,一个四系,一个五系,连姓氏都是同一家,凌云派这回可算是出尽了风头。
“嗯。”沈离点点头,大方的承认了。
成武卓环顾了周围一圈,接着问道:“慕钰,那你那个五系灵根的弟子呢?我还没有见过五系灵根的弟子,想见识见识。”
他想知道,五系灵根在修炼上是不是事半功倍。
慕钰的脸色瞬间转冷,盯着成武卓,语气硬的跟冰渣似的,“我跟你很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