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路遇变态
慕钰上前,一把将那个女子从沈离怀中拽出来,推到了那群大汉面前,沈离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慕钰拉着走了。
那群大汉瞅见女子突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手足无措过后,眼见自己的戏码演不成了,凶狠的盯着所谓的芊芊姑娘,“这可不是我们不配合啊,我们的钱呢?”
冯芊芊也自知和这群野蛮人讨不到什么好处,只得暗道一声倒霉,将说好的钱财给了这群大汉,在众人鄙夷的眼光下羞愧的跑了。
大汉们拿到钱后也就散了,围观的群众你一言我一句的。
“原来都是这个姑娘设计好的呀!”
“世风日下啊,竟有这种事情发生!”
“真看不出来,那个柔柔弱弱的女子竟是这种人!”
沈执在人群中看着慕钰拉着沈离离去,心下涌现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行,他的去劝劝小离才行。
沈离莫名其妙的被慕钰拉着走,反应过来,才甩开了慕钰的手,“你干什么你!”
慕钰转过身,脸色沉下半分,冷冷开口,“刚刚我要是没拉你,你是不是准备继续抱着她?嗯?”
沈离对慕钰这种质问的语气感到颇为不爽,又想起刚才慕钰和沈执两人站在一起的场景,空气十分恶劣,“关你什么事!我想抱谁就抱谁,想抱多久就抱多久,你管的着吗你!”
慕钰一把攥住沈离的手腕,语气冷沉了几分,“你说什么?”
正在气头上的沈离被慕钰这么一抓,更气了,挣扎着推开慕钰,“我说什么?怎么?你听不懂是吧?要不要我再说一遍给你听?”
沈离怎么挣都挣不脱慕钰的手,脸颊涨的通红,狠狠的踢了慕钰一脚,“放开!怎么!只准周公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凭什么你能跟沈执拉拉扯扯的,我就不能抱她了!”
“我什么时候”慕钰眉头一皱,拽住沈离的手正想解释。
沈离气的眼尾都染上了一抹薄红,拉过慕钰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趁着慕钰讶异的时候,推了慕钰一把,然后快速的跑了。
气死了气死了!
混蛋!
慕钰看着沈离跑远的背影,黑漆漆的眸子掠过一丝笑意,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得!还是个会咬人的小兔子!
等到沈离意识到慕钰没再追上来的时候,他已经跑进了一个小巷子里,看着后面空旷的街景,确认慕钰是真的没有追上来之后,心里又不免升腾起一股怨气。
很好!我记住你了!混蛋!
要不是为了他这条小命,他才不会来做这个破任务呢!
突的,一柄剑抵住了沈离的腰间,沈离忽的全身僵硬。
“别动!”一道陌生的声音,听不出是男声还是女声,有些沙哑的质感。
沈离第一反应身后的人是慕钰,可听着陌生的声音,沈离瞪圆了眼睛,眼眶都吓红了。
不是慕钰
“我不动,你、你要钱吗?我给你就是了。”沈离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声线颤抖。
现在当个反派,危险度这么高吗?
忽的,身后那人粗暴的将沈离压到墙上,贴近沈离,声音沉了许多,“我不劫财”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沈离的耳侧,沈离不适的缩了缩,眼睛里多了一些恼怒。“那你想要什么?”
“你说呢?”身后人收起剑,充满暗示意味的揉了揉沈离的臀部。
沈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只觉得恶心,猛烈的挣扎起来,“滚开!”
身后人紧紧将沈离压住,无视了沈离的挣扎,温热的气息落在少年好看的脖颈线,声音暗哑了许多,“你好香啊!”
沈离慌乱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想挣扎,却被反手制住了双手,身后那人的手落在了他的腰间,变本加厉,“滚开!我可是丞相府的二公子,你要是敢碰我,你就别想活命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身后人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修长的手指利落又干脆,扣住了少年柔韧的细腰。
沈离忽感身下一凉,吓的眼睛里都漫上了一层水雾,身体僵住,眼眶红的厉害。
“南南,你快救救我啊!有变态!”
“宿主其实你不用反抗的”南南的声音欲言又止的。
南南的话语刚落。
沈离就攥紧了手指,脸色白了几个度,全身的血液好像要被凝结住了一般,胸膛中翻滚着强烈的怒意,还夹杂着一些难以遏止的悲凉感,盈在眼眶中的泪珠滴答滴答的往下掉,心底有一丝绝望涌上。
完了,他不清白了!
慕钰肯定不要他了
“怎么了?哭了?”身后人猛的把沈离转过身来,抹去沈离脸上的眼泪,语气轻柔的哄着。
“别哭了好不好?”慕钰沉重的呼吸夹杂着一丝无奈。
她原本是想逗一逗他的,没想到,自己却忍不住了。
沈离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慕钰,满眼是不可置信,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怎么是你啊?”
“你不希望是我?”慕钰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靠近了沈离一些。
沈离的脸颊漫上一抹艳色,如花娇艳,蹙着眉,抓着慕钰身前的衣襟,“你吓死我了!”
温软的声音含着qingyu的颜色,拉着长调,仿佛是在情人撒娇一般。
沈离抱着慕钰的脖颈,琥珀色的眸子里潋滟着一层朦胧的水光,掉落的泪水洇湿了慕钰的肩膀,委委屈屈的哽咽着。
他只能忍受有一个变态!
慕钰酸软的心像是被沉在池底一般,难受极了,温热的手掌抚摸着少年细瘦的后背,眸子暗色沉沉。
她也不是个圣人。
过了一会,沈离终于止住了泪匝,靠在慕钰的肩膀上,带着一丝鼻音,“你以后不可以再这样吓我了!”
“好。”慕钰话尾刚落,手掌抚着少年的肩膀,在少年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沈离耳垂仿佛要滴出血来,瞪圆了眼睛,泪水不停的掉落,盯着昏暗的巷子口,咬着唇,心底漫上了羞耻。
他怎么能任由她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