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有用的线索
“哥”黄毛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眼神盯着男人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嗯?”眼见黄毛好像要扑上来,男人急忙闪身躲开。
黄毛扑了个空,刚想过去就被刘哥拉住了领子。
“抱歉,他认错人了。”虽然看着面貌和声音一模一样的人刘哥也止不住眼圈有些红,但心里知道他已经死了,眼前站在前面的人不知道是人是鬼,自己应该升起警惕的心。
“以后可不能随便乱认人,虽然有可能我和你哥有可能长得有点像,但你也不能扑上来吧。”黄越尊看着门口的众人说道。
“抱歉抱歉,这是我们来拜访的礼。”徐希连忙把礼物从刘哥手里抢了过来塞给了黄越尊。
看着手里的这些礼,黄越尊也不好为难众人,招呼他们进了房间。
这里和房阿婆家布局一样,就是样子好像是样板房,毕竟他是刚搬到这来的,还没收拾出自己的风格也是正常。
“坐,我给你们倒点水喝。”黄越尊把众人带到沙发,自己去厨房倒了四杯水。
“应该是我去拜访你们的,今天忙着收拾,想着明天再去的,没想到你们今天就来了,这整得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谁拜访谁都一样,房奶奶说,都住一栋楼上了之后都是一家人,这不今天买了些水果,想着你今天刚搬来水果这些不是重要的东西肯定弄不齐,这不我们回来之后,房奶奶连忙让我们拿上来给你尝尝。”
“挺感谢你们的,改天我去拜访一下。”
说着气氛好像僵硬了起来,两人相顾无言。
“嗯,请问您在哪高就啊。”徐希看气氛这么僵硬就想扯出点话题来。
“在一个小公司都是给别人打工的。”黄越尊好像不想多聊简单的敷衍了两句。
“哥,你头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黄毛看着黄越尊给他们放水杯时额头上的伤疤问道。
“这个啊,十来年前不小心磕到了脑袋,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总感觉我缺了一段记忆,但是确实又没有少,也许是错觉吧。”
“对了,你怎么想着搬到这来了,这可离县城有点远,还没有便捷交通。”刘哥在赌,毕竟他可没有看到外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是看这人迹稀少的样子,估计就是在一个繁华都市的一个郊区。
“嗯,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县城里有点儿太喧嚣了”黄越尊眼神中流露出几人看不懂的神色。
“这样啊,你能不能给我们讲一讲县城是什么样的,我们都是从小山村里出来的,想着之后去看一看县城的繁华。”
“那里啊有有高楼大厦……”黄越尊看着几人“求知若渴”的眼神有些飘飘然的说。
几人虽然一阵无语,但是还是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来,就一个个跟真的没去过城里似的听着他说。
“嗯嗯,抱歉我们有点事先走了。”徐希听着他的长篇大论实在是忍不了了,拉着俩人就往外走。
“等等,我们留个电话吧。”黄毛想再待会,虽然心里已经明确的知道眼前人不是自己的哥哥,但是看见他鲜活的样子还是有些怀念。
要是哥哥没有进入游戏,那现在的他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平平安安的度过大学,上一个班,每天絮絮叨叨的。
“行。”黄毛拿着手机留下了他的电话。
“没想到你们还有电话。”黄越尊的脸上有点奇怪。
“我们进城里家里给凑的钱。”徐希好像发现了什么打着幌子。
“我们再留一会吧。”黄毛看着眼前人恨不得待在这里一动不动。
“走。”徐希冷下了脸,俩人见情况不妙连忙跟着离开了。
“下次见。”黄毛摆手再见。
“行,下次见。”也许是满足了他的话痨欲,他对黄毛的忍耐度上升了。
“我们有手机。”徐希边往下走边说。
“有手机咋了。”黄毛不明所以。
“我们的手机是我们一醒过来就在我们身边的,但是我们一直忽略了它的作用。”
“那玩意不就是摆设吗?”黄毛无所谓的说。
虽然刚刚留了个电话,但是都知道恐怖副本里的电话根本拨不出去。
“这个副本不一样,你看他的反应好像我们不应该有手机。”
“这不正常吗?他以为我们是从偏远山区来的。”
“我感觉我们的身份应该不是很穷,毕竟很穷的人肯定不会有最新款的手机,虽然这边都说我们是从小地方来的,但是我们不知道小地方的标准是什么。”
“万一是我们来了之后房阿婆见我们可怜买的呢”黄毛不确定的说。
“你们打开手机,你搜索一下,看热搜第一,离奇事件,小区大火,无人逃亡。”
黄毛不信邪的打开手机,面部解锁。
“真的哎,你们看这些照片,好像起火的就是我们现在在的地方。”
“上面写的是由于小区电线老化加上周围有助燃物,所以才发生了火灾。”
“所以说我们现在是在一个在火灾中已经没了的小区”黄毛发出灵魂一问。
“对。”
“我搜到了,这个小区原名隍诞小区,后来有人出资又把小区重新翻新了一遍改名为幸福小区,宣扬爱在每个人心中,没有秘密才有幸福。”
“跟邪教一样。”刘哥冷酷的总结。
“我感觉他就是我哥”黄毛沉默了一会冷不丁的说出了这一句。
“别天真了,你我都知道他在一次意外中走了,现在那个肯定是披着他皮的鬼怪。”
“我甚至比你都希望他就是他。”刘哥越发沉默。
“我们现在可以得出这个副本看起来安全,嗯,说实话确实很安全,安全的我们不知道怎么出去。”
“打扰一下,我可能知道出去的办法了。”傅林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后,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几人警惕的看着他。
“你不是和你那男友醉生梦死吗,我看你那架势好像要留在这。”
傅林捷自嘲的笑了笑,“我这种人奢求什么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