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两个世界
“咔哒。”随着钥匙扭动的声音,李凡打开了家门儿。
“这些东西先放这儿吧,明天再给房阿婆送过去,这个点儿他已经睡了应该。”李凡边招呼傅林捷换鞋边说。
“你先换着衣服我去把洗衣机的衣服晾上。”李凡随手把东西放在餐桌上就去晾衣服了。
“小度小度,晾衣服 。”
“小度收到,下降中。”
随着机械运动的声音,阳台上的晾衣杆缓缓降下,李凡将衣服挂在上面。
“小度小度上升 。”
“正在上升。”
傅林捷看着李凡跟一个贤妻良母似的,晾完衣服又换了一身装备去拖地,甚至到了跪下来擦的地步。
傅林捷感到了一丝惊讶“这么爱干净的吗?”
“这倒也不是,我这两天赶稿子也没有好好打扫一遍了,更主要的是今天有点激动,感觉现在一时半会儿我是睡不着的,但所以我打扫打扫卫生吧,喝饮料吗?我想着前几天买了几瓶饮料冻在冰箱里。”
“不了,晚上喝长肉。”
“那喝水吗?”
傅林捷看着李凡那种要是不答应自己喝点东西不罢休的样子无奈的要了杯白开水。
坐在沙发上看着李凡跪下来擦地姿势,好圆,不是,好细,吸一口。
那身围裙系在那细腰上,将腰部线条很好的表现了出来,今天看着李凡穿的都是宽松的衣服,虽然偶尔看见了衣服下的有料,但是这种穿戴整齐的谷欠气还是让自己看的眼睛都直了。
“怎么了吗?”李凡在明知故问。
“没什么,是感觉现在太晚了要不要先睡觉呀。”傅林捷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李凡。
“行,你先去睡吧” 李凡说。
转眼间傅林捷有鬼在后面追似的跑进了房间。
李凡在后面笑的一脸狡诈,今天晚上就是逗他玩儿的,家里其实请了专门打扫卫生的阿姨,两天一来,现在身上的衣服衣服还是拿阿姨的备用装。
既然人已经过去睡觉了,李凡也脱了身上的一身装备,睡觉。
与此同时 与之相隔的另一个房间却是另一幅景象。
三个人不知道触犯了什么规则,明明是在一个房间里,这感觉好像掉到了黑暗里一样 。
“我跑不动了。”黄毛喘着粗气说。
“那个老婆子是疯了吗?”黄毛喘了一口又接着说,“那个房间我们还没进去呢,就追了我们一路。”
刘哥回头看了看,发现那个老女人并没有追上,连忙坐下来喘了口气 “都怪你手贱,咱还没有探清规则就擅自行动。”
“咱们找了一天了,除了知道他厨房确实有毛病,但是咱没有看到别的规则呀,规则这种重要的东西,肯定被他藏在他的卧室里”
“这副本里的nfc都很傻,线索不就是留在笔记本儿上,就是日记本上,再厉害点就印在报纸上,刘哥你别生气 ,我就是找不到线索太急了 。”
“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刘哥 你那里还有水吗?”黄毛跑了一路感觉现在自己渴的要死。
“虽然我答应了你哥要好好照顾你,那是你自己作死我可不拦,以后你可不能这么鲁莽了,现在咱们没有碰上必死的规则,这么鸡飞狗跳了,要是下一次你不小心触犯的是一个死亡条件的。”
刘哥看了一眼黄毛,无奈的说道。
要不是因为黄毛他哥在之前救过他,甚至是最后为了救他而死,他才不会管黄毛这个拖油瓶呢。
想到之前他哥哥的遗愿就是照顾好他的家人,刘哥总以赞助人的身份给他们打钱,结果没想到过了几年之后,黄毛也进入了这个世界,自己也尽心尽力的带着他。
“我们是在哪里啊?”这时候一直没有存在感的女孩儿开了口。
对呀,这是哪里呀?所有人心中都涌现出来一种不安。
“我们不应该在房间里吗?”
刚才黄毛为了找线索,摸上了房阿婆的卧室门儿,结果房阿婆跟闪现一样,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手里还拿着一个大砍刀。
所有人心头涌现出了一种危机感,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跑!
然后他们就想往外面跑结果那个门儿怎么拉都拉不开,这个时候,屋子里小小的过道突然变得悠长。
虽然每个人都知道这个路不一定是好的,房间里出现一条路,怎么想都感觉不对劲。
但是众人无路可逃,不往那里走,就会被拿着砍刀的恶魔给砍到,反正走哪都是死,还不如挣扎一波呢,万一这是副本给留下的生路呢。
柳哥就拉着黄毛在前面跑,女孩儿在后面跟着,有的时候一回头就感觉是贴脸杀,于是都不敢停止脚步。
跑着跑着就来到了这里,一片漆黑。
这是哪,几人又尝试的向前走了几步,转眼间好像又回到了起点。
这里的布局跟房子里一个样儿 ,不知道为什么穿过了一个走廊好像又回到了开始的地方。
“不一样。”一直在沉默不语的女孩儿突然发出了声音。
刘哥顺着他的眼神往那处看,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
“你们还记得我们每卧室门前的那一个牌子吗”
“没有什么变化呀?”刘哥没有注意到那,但是感觉图案和之前并没有区别。
“不是图案是划痕”
“就是他当时要开他卧室门儿了吗,我就仔细看了一下这个图案,然后那个老人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不小心抓了这个门牌,甚至还给他抠了一小块儿。”
“但是你看现在,它不仅是完好无损的,而且这个门牌好像才没挂多久,我们那个门牌边边已经泛黄了。”
“嗯。”刘哥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但是我们该怎么从这个空间里出去呢?”
找到了一点线索有什么用,现在被困在这里,都不知道回去的方法。
“你们看门口怎么有三双鞋。”黄毛好像找到了线索一样指着门口说。
众人随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 门口有三双鞋,一双女人的,一双男人的,还有一双明显是给三四个月大的孩子穿的鞋。
“不是说她只有一个领养的儿子吗?”
“那这双鞋是属于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