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几十年前的变故
族长心知肚明苗青青的能力其实还没到那个份上,但听到顾雪清这么说他还是十分高兴。
他们苗寨的蛊术传了一代又一代,到苗青青这一代的时候其实基本上已经算是没落了。寨子里几十年前发生了一场变故,导致很多蛊术的记载都遗失了。
苗青青已经是年轻一代里最有天分的了,所以他们才会想尽办法想让她从寨子里走出去,接触到更多厉害的人学到更多的东西。
族长早就给节目组所有人都安排了住处,全都是新建成的房子。
寨子里的人都还不舍得住进去,刚好这次全都安排给了客人们住。
顾雪清跟着苗青青和族长他们进了寨子,一路走过去,遇到了寨子里很多人。
这个寨子不算大,里面居住的可能只有一二百人。
寨子里的房子全都是用竹子建造成的,看上去十分奇特也很有意思。
寨子里的人全都在家门口干着活,看着这些陌生人知道他们是来解决寨子里最近遇到的问题的,于是对他们全都十分友善。
不过这些人虽然努力摆出一副笑脸了,但依旧遮掩不住他们脸上的苦闷和忧愁。
族长看到他们这样,长叹了口气。
“前几天我们寨子里的蛊虫一夜之间全都死掉了。本来我们寨子里的蛊虫就已经很少了,现在又死了这么多,看来真的是老天爷注定不让我们寨子继续以蛊术为生了。”
“所有的蛊虫都死掉了吗?”沈子轩忍不住问道。
“大部分都死了,只剩下一些养的年份很长,实力很强大的几只蛊虫没有死。”
族长和族里几个比较厉害的长老手里的蛊虫就没有死,苗青青手里的金丝蛊虫也没有死。
可寨子里其他普通人手里的蛊虫全都死了。
寨子里的人很多人还指望将这些蛊虫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留给以后子孙后代。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蛊术可能就要自此从他们这一代断掉了。
“那些蛊虫死的太突然了,连虫卵都还没来得及留下,现在寨子里的人也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族长叹息着说道。
【好可怜啊,蛊虫全都死掉对这些苗寨人来说应该是毁灭性的打击了吧。】
【这个感觉像是人为的,是不是他们苗寨惹上什么人了啊?】
【要我说这些蛊虫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毕竟自古以来用蛊虫害人的人那么多,这些害人的东西灭绝了也挺好的。】
【前面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能说出这么没脑子的话?】
【任何事情都有它存在的意义。蛊虫和蛊术的存在本身没有错,是那些用它去做坏事的人心术不正才对。】
【而且蛊术和蛊虫是这些人赖以生存的东西,你总不能让这些人全都饿死在寨子里吧。】
胡茹雪和祁兰灵,白修竹也都觉得这件事应该是人为的,开始问族长他们寨子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族长摇了摇头,“我们寨子一向与世隔绝,不怎么和外面的人来往。外面的人都怕我们,所以一般都不敢靠近我们寨子,除非有事求助才会来这里。”
不过族长又想了一下,说道:“唯一可能会报复我们寨子的可能只有一个人,就是我们寨子几十年前的一个叛徒。”
“叛徒?什么叛徒?”祁兰灵问道。
说到这里,族长长叹了口气,其他人脸上也都露出了愤恨的表情。
几十年前寨子里的一个女孩无意中救了一个陌生男人,后来就是个很俗套的爱情故事了。女孩和男人日久生情,两个人产生感情很快就在一起了。
寨子里其实不反对寨子里的女生嫁给外面的男人,但嫁出去了就要去寨子外面住了,不能再一直留在寨子里生活。但那个男人说他是孤儿,没有家人也没有亲人,出了寨子他也没有能住的地方。
族长和其他的长老商量了很久,再加上女孩一直求情,最后他们决定接纳这个陌生男人,让他住在了寨子里。
刚开始的几年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等到寨子所有人都对那个男人变得信任了之后,他有一天晚上趁着寨子里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偷走了寨子里的蛊术秘书。
“他不仅偷走了那本秘书,还偷走了我们寨子里很多珍贵的蛊虫。从那之后,我们寨子的蛊术水平就一落千丈,变得越来越差。”
嫁给男人的那位苗寨女孩,自知无脸再面对寨子里的人,最后从悬崖边上跳了下去。
她临死之前用自己的生命诅咒那个男人不得好死,用寨子里的秘术给那个男人下了死亡的蛊术。
“不出意外的人,那个叛徒应该在离开寨子没多久就暴毙而亡了,所以他现在也不太可能再回来报复我们寨子。”
【好恶毒的男人!欺骗女孩感情还偷走了寨子里的宝物。】
【苗寨里的女孩基本上与世隔绝,都很单纯的,所以就会很容易相信这些外来的男人嘴里的甜言蜜语。没想到最后会落得那样一个下场,真的太可怜了。】
“你确定那个男人真的死了吗?”顾雪清问道。
“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叛徒死了,但我们寨子里用生命做下的诅咒都会灵验,不会有任何例外的。”族长说道。
也就是说他们其实也没有亲眼看到过那个男人死了,一切都只是猜测。
“你有听说过一种可以用幽冥鬼火将人给烧死的蛊虫吗?你们的那本秘书上有记载吗?”顾雪清又问道。
族长仔细想了一下,又询问了一下寨子里其他几位年纪比较大的老人之后,才确定的说道:“我们那本书里确实记载了培育这种蛊虫的方法,可是办法很难很难,我们寨子里将近一百年也没人能做到。”
苗青青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没想到烧死慕容嫣的蛊虫竟然也和他们寨子有关。但苗青青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过这样的蛊虫。
“族长,我之前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