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乔星纯被虐晕
乔星纯一点儿也不想搭理战寒洲,加上身体确实不太舒服,整个人的精气神也不太好。
战寒洲见状,又补了一句:“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让你喝药,你喝就是了。”
“”
乔星纯睨了眼阴晴不定的战寒洲,终于还是接过了他递来的汤碗,一口闷了。
可能是因为喝得太急。
热流顺着食管一路往下冲,随之而来的,是胃部的阵阵痉挛。
她下意识地捂着胃部,可烧心的感觉却愈发强烈。
她私自用了紧急避孕药其实还挺冒险的。
简云深说过,她大病初愈,身体的根基大有损耗。
尽管养了好几个月,身体的抵抗力以及各项机能依旧比正常人弱上许多。
甚至连王芝对她用的毒。
都避开了几味她承受不了的药材成分。
而现在乔星纯能感觉到体内有汩汩温热血流往外涌。
这个血量和生理期是不太一样的。
更像是小产引发的出血。
“你怎么了?”
战寒洲察觉到她的脸色由原来的煞白变成了青灰色,话里行间透着一股关切。
乔星纯摇了摇头,擅自服用紧急避孕药催经的事,她绝对不能向战寒洲提起。
不然,他指不定还会做出更加疯狂的事。
“乔星纯,你相信我一次,我对女人不差的。之前动手打你,是因为太过生气。你想想看,你都已经成为了我的妻子,还和其他男人乱搞,我是不是会火冒三丈?”
“不过这种事情以后不会发生,我发誓,一定会好好疼你,爱你。”
战寒洲始终认为他和乔星纯之间最大的鸿沟是他打她的一巴掌,这会子逮着机会,又一次握着她的手,自以为深情款款地向她坦露心迹。
乔星纯没有吭声,心下只觉得讽刺。
对于一个习惯性家暴的男人,给予任何的信任都是极其愚蠢的行为。
再者就是,他现在做的这事儿还不够过分?
盛老的命,难道就不是命?
“你家人以前都喜欢叫你软软,是吗?”
“别这样叫我。”
乔星纯很是排斥无关人等这么亲昵地叫她,诸如战寒洲,又如王芝。
“软软,让我成为你的家人,好不好?”
“”
乔星纯倍感无语,战寒洲是把她的抗议当成耳旁风了?
她都说了别这样叫她。
他是聋了吗?
一个试图性侵她的男人,这会子又做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她肯定不会有丝毫的动容。
反倒觉得很恶心。
此时此刻,她很想好好地洗个澡。
洗干净被他亲吻过的唇,洗干净他触摸过的地方。
“软软,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咱们找个黄道吉日,先把结婚证领了,嗯?”战寒洲抬手掐了一把乔星纯的脸,愈发爱不释手。
他暗暗腹诽着,乔星纯和她的小名一样,香香软软,抱着确实舒服。
这样的人间尤物,他绝对不可能错过。
而且他也让认为很有必要趁早将生米煮成熟饭。
可惜的是,她今晚居然来事儿了。
战寒洲回味着刚才和她的热吻,身体越来越燥热。
要不,就今晚了?
反正他连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都不嫌弃了,区区生理期,对他的影响也不会很大。
“软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舒服一些了?”战寒洲试探性地问道。
乔星纯察觉到他看她的眼神不太对劲,立马反应了过来,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我还是很不舒服,肚子很痛。”
“真不舒服?”
战寒洲见乔星纯如同防贼一样防着他,更加郁闷了。
他如果真想要对她做什么。
她怎么可能遮得住?
早知道他在她心中的印象这样不好,他刚才就该直接扒了她,看她还怎么遮!
不过这会子他是下不了手了。
对着一个病弱的女人,他也没办法做出那样不堪的事。
“战寒洲,我生过一场重病的。今晚真不可以,不然我会死的。”
“这事儿你和薄靳言可没少做,不还是好好的?”
战寒洲根本不相信乔星纯的鬼话,但是见她一副快要碎了的模样,还是松了口,“我找个女服务生过来给你清洗一下,你身上涂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药物,长时间停留在皮肤表面,对身体肯定有影响。”
“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乔星纯连连摇头,显得尤为的抗拒。
“好吧,那我让人去给你准备衣服。”
战寒洲见乔星纯连女服务生都这样排斥,心里反倒舒坦了一些。
乔星纯点了点头,直到战寒洲离开,高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缓缓落下。
她不清楚自己算不算躲过了一劫。
此刻也感受不到任何的轻松和喜悦。
说白了,只要她还在战寒洲的掌控范围之内,随时都有可能被侵害。
战寒洲出了房门后,依旧在回味着和乔星纯绵长的热吻。
之前他不是没有碰过女人。
但他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这么缠绵地接吻过。
在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下。
他很是厌恶触碰女人的嘴唇。
乔星纯刚好是他发自内心喜欢的,因而哪怕只是一个吻,就足以将他弄得热血沸腾。
她的腰也很细。
他向来喜欢腰细的,一手掌控的感觉,特别带劲儿。
还有她的腿
战寒洲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满脑子全是她。
他原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坠入情网。
没想到,他居然会陷得这样深。
“大少爷,简云深该怎么处置?”
就在战寒洲凝眸神游之际,身边的人忽然出声,小心翼翼地问。
战寒洲顺着声音的方向,不浅不淡地睨了一眼,“朱铭人呢?”
“朱特助手臂骨折,正在医院包扎。”
“嗯。”
战寒洲这才想起来,他方才为了乔星纯,折了一大群属下的胳膊。
为此,他暗暗有些心惊。
以往朱铭也帮他处理了很多倒贴上来的人,男男女女,反正什么类型的都有。
他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一回,他竟当真为了她,发了这么大的火。
饶是他自己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
“大少爷,简云深是要秘密处理掉,还是?”身边人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等到战寒洲的答复,又一次问道。
“放了。”
战寒洲寻思着简云深只要还戴着那块表,就还有利用价值。
再加上他要是再这个节骨眼上对简云深下手,乔星纯只会更加恨他。
思来想去。
他最后还是选择仁慈一回,放简云深一条生路。
“那,盛老呢?是要按着原计划,零点一过,便杀人灭口?”
“暂时留他一条命,我需要仔细考虑一下。”
战寒洲很清楚,杀了盛老才是最好的选择。
杀了盛老,等同于绝了薄靳言的生路。
这样以后再也没人和他争夺战家的家产,也没有人和他争抢女人。
可想到乔星纯的眼泪。
战寒洲又一次心软了。
薄靳言就算是活着,也碍不了他的事。
一个智力相当于五六岁孩童的傻子。
他确实没必要太过忌惮。
那么问题来了。
薄靳言真的傻了吗?
战寒洲对此仍旧持着怀疑的态度。
这不第二天一早,他就亲自去了一趟医院,让人将薄靳言从病床上拽了起来。
薄靳言昨晚被乔星纯迷晕后,就一直在昏睡。
乔星纯下的药其实很猛。
要不是王芝提前告了密,战寒洲也绝对会被迷晕。
如若能够迷晕战寒洲。
乔星纯就可以化被动为主动。
遗憾的是,所有的一切全被王芝给搅了
薄靳言一睁开眼,就看到了病床边的战寒洲。
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暗觉大事不妙。
昨天他在给乔星纯准备的羹汤里加了迷药,本想着哄她喝下。
结果却误打误撞,被她给迷晕了。
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他是一点儿也不清楚。
“三弟,我昨儿个刚好录了一段视频,就想着一定要让你看看,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
战寒洲话音一落,便让下属将他亲自剪辑过的视频怼在薄靳言面前,放慢了好几倍,一帧一帧地播放。
薄靳言强压下心中不祥的预感,双目紧盯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边上的人按下播放键后。
屏幕里骤然出现了衣着暴露的乔星纯。
她缓步挪到了战寒洲身前,而后又坐到了战寒洲的腿上。
由于她身上的衣服极其暴露。
刚一坐下,她的裙子便卷了上去,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不雅地叉开着。
还有她身上的黑色吊带。
堪堪只能遮住点,深深的沟壑几乎是怼在战寒洲面前的。
薄靳言看着乔星纯这副模样,大致猜到了昨晚发生的事。
他下意识地移开了视线,不忍心再看下去。
想必,乔星纯也不愿意让他看到这样的画面。
奈何战寒洲不肯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见薄靳言移开视线,战寒洲即刻让属下掰过薄靳言的下巴,逼着他继续看下去。
“三弟,这段录像好看吗?”战寒洲勾着唇角,这一刻他在乔星纯那里受到的窝囊气,几乎都发泄了出来。
他很想要看到薄靳言无能狂怒的模样。
不过薄靳言好像真的是傻了。
依薄靳言的性格来看,但凡有人敢碰他的女人,他就算是拼不过,也还是会凭着一身血气拼到底。
薄靳言藏在被子里的手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
他确实快要急疯了。
乔星纯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稳定。
他很担心她会想不开。
可是,着急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他必须接着装疯卖傻,否则他不仅救不出人,还可能输得一塌涂地。
薄靳言暗暗平复着心绪,抬眸的那一瞬,又恢复了痴傻的模样,讷讷地回答着战寒洲的话,“这段录像一点也不好看。姐姐哭得这么伤心,有什么好看的?”
战寒洲挑了挑眉,并未答话。
停顿了片刻。
他又让属下继续播放着被暂停下的录像。
薄靳言麻木地盯着屏幕,实际上他的心都快痛死掉了。
这段录像可能是经过剪切,并不是一镜到底的。
画面一转。
原本坐在战寒洲腿上的乔星纯就被摁在了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她看上去是那样的无助。
眼神里写满了惊恐,肢体语言也是在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可战寒洲那个混蛋。
丝毫看不见她的恐惧,压在她身上,粗鲁地蹂躏着她的唇。
要不是她腿上忽然挂满鲜血。
他怕是根本不会停下。
薄靳言想不通她怎么会突然出血,他很担心乔星纯的病是不是复发了。
半年前,她就是这样,无缘无故的下身就会不可控地大出血。
“姐姐流血了。”
薄靳言顾不上乔星纯和战寒洲是不是发生了关系,他只指着屏幕上乔星纯的腿,焦灼地看着战寒洲。
战寒洲此刻也在目无斜视地盯着薄靳言看。
“姐姐没事吧?”薄靳言又重复了一句。
他根本不敢去想,乔星纯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该怎么办?
“你就不好奇,我和她都做了什么?”
“姐姐受伤了,流血了,你带她去看医生了吗?”
薄靳言不想面对,也不想听战寒洲继续说下去。
他痛恨自己又一次在她需要他的时候抱憾缺席,他恨自己为什么要活到现在。
要不是为了替他解毒。
她哪里需要以身涉险?
“薄靳言,你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了?”
战寒洲没有看到薄靳言无能狂怒的样子,多少有些失望。
“姐姐没有死掉吧?”
“没死。她啊,只会在我床上,被我弄得欲仙欲死。”
“”
薄靳言原以为听到这样的话他会很愤怒。
实际上,他只在乎她还活着没有。
被侵犯被凌辱对她来说无疑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不过不管怎么说,起码她还活着。
战寒洲看着薄靳言木讷的表情,终于不再起疑。
“傻了也好。”
战寒洲耸了耸肩,而后便让下属将自己推出了病房。
薄靳言脑海里满是屏幕上的画面。
这也是第一次,他对战寒洲起了杀心。
之前他无意和战寒洲抢夺战家的财产,一旦乔星纯和战寒洲解除婚约,他也会自发离开他并不喜欢的战家。
现在这么一闹。
战寒洲不死,他也无法瞑目了。
—
暗夜会所。
乔星纯转醒之际,已是日上三竿。
刚一下床。
身下又涌出了汩汩的鲜血。
她蹙着眉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再这么流下去。
她准会出事。
“醒了?”
战寒洲见她下了床,缓缓调转了轮椅的方向,笑看着她。
目光触及她睡裙下小腿上的暗红血迹。
他难免有些疑惑。
“这样出血是正常的吗?”战寒洲不太懂这些,单从常识上判断,似乎是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