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薄靳言受打击,可怜小狗天要塌了
“”乔星纯只当没听见薄靳言说的话。
一个星期前他对她做的事,她还没忘呢!
“怎么不笑了?我马上就要回北城了,你不开心吗?”薄靳言厚着脸皮问道。
“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这么说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我都是你的男人。我回去,你理应开心的。”
“不要脸。”
“要脸做什么?我只要你。”
薄靳言深邃的眼眸一直停驻在手机屏幕上乔星纯的俏脸上。
几天不见,他整个人都燥起来了。
“爸爸,你好肉麻哦。”念念嫌弃地看向自家甜言蜜语不断的爸爸,她觉得她爸爸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酷。
“你妈妈就喜欢听这些。”
薄靳言倒是不觉得自己肉麻,要不是孩子在场,他能把情话说得露骨一百倍。
“我还有事,先不聊了。小白,念念,还有大雄,乖乖听话乖乖吃饭哦~”
“什么意思?我还没有大雄重要?”
薄靳言见乔星纯独独没有提到自己,心下越发不爽。
“那是自然,大雄长得有鼻子有眼的,肯定比你这种衣冠禽兽重要。”
“好,好得很。等我回去,我就再做一次禽兽。”
薄靳言结束了视频通话,就来势汹汹地改签了机票,立马杀回了北城。
当天晚上,十一点多。
薄靳言刚下飞机,就给乔星纯打了一通电话,“来首都机场,接我。”
“这么大的人了,你不会自己打车回来?”
“行,我自己打车回去。”
薄靳言也没有指望过乔星纯会来接她,但心里还是有些小失落。
他也知道他这段时间对她的态度不太好。
其实,他并不想和她冷战。
他只是想要得到她的一点点关心。
回到战家庄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乔星纯听到门外的动静,即刻放下手中的书,将茶几上的保温盒放到了更为显眼的化妆台上。
她才放好保温盒,薄靳言就叩响了卧室的房门,“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
“那我踹门了?”
薄靳言自认为自己还是挺有礼貌的,踹门前还特地打了一声招呼。
“别!”
乔星纯赶紧给他开了门,压低了声说:“大半夜的,你想做什么?”
“做你。”薄靳言顺利登堂入室,进门后很是自然地反锁了房门。
“”
乔星纯又气又恼,薄靳言根本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段时间不见,她差点儿忘了他的行为有多恶劣,脑海里满是他英俊的帅脸。
不过他一开口,他做的那些混账事,她就全部记起来了。
“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没有。”
“得了吧。大半夜的还给我准备了补汤,你就知道口是心非。”
薄靳言一眼看到了化妆台上的补汤,揭开盖子,端起来就大口地喝。
“不是给你准备的。”
“你该不会是想说,这玩意儿是给战寒洲准备的吧?”
“我就不能是给我自己准备的?”
“你又不吃肉,突然准备了一碗排骨汤,你觉得我会相信?”
薄靳言心底里还是挺开心的,他还以为这女人得记恨他好一阵子,没想到居然还会主动示好。
“薄靳言,那个”
“什么?”
“解药。”
乔星纯毒性发作的日子越来越近了,想了想还是开了口。
“没有。”
薄靳言原本还挺高兴的,一回到家就有热汤喝。
听乔星纯这么一说,就好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凉水。
想来,她只是为了得到他手里的解药,才会突然向他示好吧?
“你不能这样!我体内的毒马上就要发作了的。”乔星纯伸出手,着急地向他讨要。
“想要解药的话,一碗汤可收买不了我。”
“那你还想要什么?”
“亲我一口,主动一点,吻到我开心为止。”
“”
乔星纯听他这么一说,瞬间有些犹豫了。
她才不要亲他。
他每次都是占完便宜就走人,活脱脱的渣男做派。
可是没有解药的话,她到时候毒发肯定会很难受。
思来想去。
乔星纯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单手拽着他的领带,将他往她面前拽。
薄靳言也很配合,弯着腰静静地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薄靳言,你今晚过来,带解药了的,对吧?”
“带了。”
“那就好。”
乔星纯满意地点了点头,旋即一把将他推到沙发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就跨坐在了他腿上。
“软软你?”
薄靳言诧异地看向乔星纯,今晚的她未免太主动了吧?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
“哥哥,玩不玩打针的游戏?”
乔星纯拍了拍薄靳言的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打针?”
薄靳言蹙着眉头,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但是她都叫他哥哥了,他能不答应?
“玩。”
薄靳言的喉结不动声色地上下滚动着,这样火辣的乔星纯,他可太爱了。
夸张一点说,就是死在她身上,也是值得的。
“闭上眼,哥哥。”
乔星纯最近看了一部网剧,女主成天哥哥,哥哥地叫,把男主迷得七荤八素的。
她很想知道,薄靳言是不是也很喜欢被人叫哥哥。
结果,薄靳言还不如网剧里的男主,人家起码挣扎了十几集。
他刚出场,就直接缴械投降了。
“软软你这样我顶不住。”薄靳言很听话地闭上了眼。
其实,他真的很好哄。
只要给他一点甜头,他就可以很安心很满足地继续当她的舔狗。
可惜乔星纯大部分时间都不愿意哄他。
不止不愿意哄他,还时常给他戴绿帽,气得他一度怀疑人生。
乔星纯见薄靳言闭上了双眼,这才摸出了藏在被子底下的针管,往他胳膊上扎去。
“嘶——”
薄靳言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睁开眼错愕地看着她。
他还想问问她打算做什么。
结果因为过快的药效,竟突然说不出话来。
“别怕,我不过是想要拿回我的解药。”
乔星纯再三确认薄靳言动不了,这才上手翻着他的口袋和裤兜。
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个蓝色的药瓶。
除了药瓶,他的裤兜里还放着烟,打火机,以及安全套。
乔星纯仔细地观察着安全套,失忆之后她还没有近距离见过这玩意儿,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等她认出来之后,又嫌弃地扔到了他的脸上。
“”
薄靳言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没想到,这女人居然开始耍手段了。
乔星纯服下解药,而后又慢悠悠地踱步到沙发边,笑看着满脸愠色的薄靳言。
“前些天,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可还记得?”
乔星纯话音一落,就直接上了手,开始手动扒他的衣服,“以往都是你当禽兽,我也要当一回禽兽。”
薄靳言眸色微动,虽然被女人强上有点儿丢人。
但他心底里还是挺期待的。
换句话说,他巴不得乔星纯狠狠地蹂躏他。
然而,乔星纯扒开他的衣服之后,并没有接着去扒他的裤子。
她先是对着他的身体拍了好几张照片。
随后又拿出了自己的内衣,盖在他胸上。
顺带还给他摆出了各种诱人的姿势。
薄靳言的内心是崩溃的,这女人怎么敢这么玩他?!
等他能够动弹的时候,他非要让她见识见识他的厉害。
“薄靳言,我可警告你,我现在手里头握有你的艳照!你以后要是再欺负我,我就把照片传到网上,让你抬不起头。”
乔星纯拍完照,倒也没有对他置之不理。
她顺带还帮他清理了一下胳膊上已然愈合的伤口。
“你放心好了,你胳膊上的疤我会负责到底。”
“其实我觉得你这人还挺不错的,可惜你总想着欺负我。”
“往后我们和谐相处好吗?我保证,只要你不威胁我,我也不会拿你的美艳私密照威胁你”
乔星纯满以为照片在手,薄靳言再也不敢乱来。
结果下一秒。
薄靳言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拎小鸡一样,将她拎到了沙发上。
“啊”
乔星纯吓得失声尖叫,简云澈给她药剂的时候,跟她说过,半个小时内被扎的人绝对动弹不了。
可这才十来分钟,薄靳言怎么就恢复正常了?
她不知道的是,薄靳言这段时间频繁用药,对大部分药剂都有了一定的耐药性。
因而原本半小时的药效,直接被他压缩成了十来分钟。
“乔星纯,你胆肥了?”
“对不起!”
乔星纯光速认错,抱着薄靳言的胳膊好声好气地求饶,“我错了,我不该造次。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晚了。”
薄靳言一手压制着乔星纯,另一只手已经夺过了她的手机,将她拍下的照片全部删除干净。
乔星纯看着自己用来自保的筹码被删得一干二净,小心脏哇凉一片。
“道歉。”
薄靳言删完照片,就将手机扔到了一旁。
“对不起。”
“再有下次,你就完蛋了。”
“嗯嗯!”
乔星纯还以为薄靳言这么快就放过了她,结果他竟直接将她倒扣在他腿上,抬起手掌狠狠地揍着她的屁股。
“薄靳言,你是不是有毛病?”
乔星纯又羞又恼,原本粉白的脸瞬间通红一片。
“怎么,还敢骂我?”
“我刚才都道歉了。”
“你自己说,你像话吗?给我穿你的内衣,你怎么想的?”薄靳言越想越气,这女人绝对是皮痒了的。
“谁叫你成天威胁我?”
“好,以后我不威胁你了。”薄靳言话音刚落,又咬牙切齿地补了一句,“以后我直接上你,绝不会和你多说半句废话。”
“”
乔星纯瞬间不说话了,郁闷地趴在他的腿上,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薄靳言见她这般模样,反倒下不去手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翻了个面,再三确定她没哭,才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又哭了。”
“你走吧,我困了。”
乔星纯忽然觉得很无趣,她连威胁他的筹码都没了,再不乐意哄他。
“看在你今晚那几声哥哥的份上,这次就先放过你了。”
薄靳言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多想欢欢喜喜地搂着她倾诉这几天的思念。
可惜这女人没心没肺的,短时间内他怕是没办法走进她的心里
乔星纯连连点头,软声附和道:“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好,跟我说晚安。”
薄靳言起了身,当着她的面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
“晚安。”
“冷冰冰的,就不能带点感情?”薄靳言不满地说。
“你有毒吧?”
“刚才怎么叫我的?加上称呼,再道晚安。”薄靳言发现自己好像也挺变态的,他居然很喜欢听她叫他哥哥。
“哥哥,晚安。”乔星纯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乖。”
薄靳言摸了摸她的头,忽然有些后悔。
他应该让她叫老公的。
算了,下次再说。
要是一次性提太多要求,这只小野猫怕是要炸毛了。
乔星纯不敢再顶嘴。
毕竟今晚,是她先招惹的他。
等薄靳言离开之后。
乔星纯这才反锁上房门,缩进被窝里一阵嘎嘎怪叫。
太丢人了!
今晚她非但没有拿到威胁他的筹码,还被揍了一顿屁股。
说是揍,不如说是又揉又掐。
“啊太羞耻了!”
乔星纯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了一整夜,脸上的热度久久降不下去。
其实吧,薄靳言说她把他当成备胎这事儿还真不是毫无依据。
就拿刚才发生的事来说。
她真的就是明目张胆地在勾引他。
乔星纯捂着滚烫的脸颊,小声地宽慰着自己。
反正她和战寒洲只是假夫妻,她这么做根本构不成出轨,没什么的。
天亮时分,战寒洲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卧室。
才解决完两个战屿森拍过来的眼线,他又花了好几天功夫排查了一遍他的心腹。
好不容易做完所有事儿,一想到往后可以多花点时间陪陪乔星纯,他疲惫的脸上骤然现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战寒洲缓缓踱步至沙发旁,看了眼睡得安稳的乔星纯,正想伸手摸摸她的脸,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了地板上一个未拆封的安全套。
他蹙着眉头捡起了安全套,眼里骤然现出几抹戾气。
这个牌子,他从未用过,根本不可能是他的。
所以,这到底是谁留下的?
“乔星纯,你给老子起来!”
战寒洲晃醒了乔星纯,尤为愤怒地问:“这玩意儿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