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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心痛,乔星纯把薄靳言当成备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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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靳言完全没有料想到,战家还保留着这么古老且封建的陋习。

    只是,让他更加困惑的是这方帕子到底是谁伪造的?

    乔星纯明显没有这么多的心思。

    可除她之外,卧室里就只剩下了战寒洲一人。

    难道,战寒洲对她动心了?

    起初,薄靳言还以为战寒洲只是为了找个能让战家上下接受的理由从病床上转醒,这才会选择接纳乔星纯,并顺势默认了她的旺夫运。

    然而这方帕子的存在,足以证明战寒洲对她并不只是单纯利用的关系。

    战寒洲能想到伪造帕子,一定程度上也是杜绝了战家上下对乔星纯在私生活上的造谣。

    “才送走了一个大舅哥,又来了一个更大的祸患”

    薄靳言无奈摇头,他没办法阻止乔星纯继续散发魅力,又因为自己病恹恹的身体,在和这些人竞争的时候总感觉心有余力不足。

    厉枭的分寸感和边际感还是挺强的,最起码他能给予乔星纯足够的尊重,也不会做些逾越边界的事。

    战寒洲就不一样了。

    他虽然没有和乔星纯领证,但在战家上下眼里,他们两人已经结为了夫妻。

    这种情况下战寒洲就算是要求她履行夫妻义务,她怕是都不好拒绝。

    薄靳言深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心底里更加焦虑。

    “三少爷,可以下楼用餐了。”

    家里的女佣徐莉见薄靳言倚在门口一动不动,大着胆子红着脸凑上前搭讪。

    “知道了。”薄靳言察觉到女佣花痴的眼神,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他其实挺讨厌这种花痴女的。

    这种带着强烈的欲望的眼神,让他感到有些恶心。

    他不知道的是,他盯着乔星纯看的时候也是这副“惹人嫌”的花痴模样。

    “三少爷看我了”

    徐莉完全没有看出来薄靳言眼里的厌恶,兀自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

    她今年才二十二岁,是北城一所二本大学的在校学生。

    之所以跑来战家做工。

    除却勤工俭学,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

    战家是北城的第一大家族。

    如果战家的少爷们又或者旁系的年轻男人看得上她,哪怕是当情妇,她这辈子也就不用奋斗了。

    当然,想来战家做帮佣也是有门槛的。

    她能顺利进来,是因为她姑妈长期在战家当烧饭阿姨。

    此前,她一门心思地想去攻略被人称为京圈顶级黄金单身汉的战屿森。

    随着战寒洲苏醒,薄靳言进门,她的目标便又从一个变成了三个。

    “怎么,思春了?”

    战屿森在徐莉身后站了好一会儿,见她脸上的热度半天没褪,随口调侃了一句。

    “二少爷”

    “无妨。三弟帅气俊朗,目前也是单身状态,喜欢就去争取。”

    战屿森勾了勾唇,他倒是很想看看,薄靳言能不能经得住这么年轻的女孩儿的诱惑。

    反正战家现在已经够乱了。

    战寒洲的苏醒和薄靳言的加入,将他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全部毁了。

    这种情况下,他注定是没办法独占家产的了。

    既然如此,他只能寄希望于战家被战寒洲和薄靳言两人搞得乌烟瘴气。

    只有这样,才好坐收渔翁之利

    一楼餐厅。

    战屿森下楼时,除却卧病不起的蒋姗姗,其他人已经悉数到齐。

    他拉开了椅子,和薄靳言面对面坐着。

    “诶?三弟的嘴唇和大嫂的嘴唇怎么都破了?”

    战屿森看着对面的两人,一下子便回过了味儿。

    乔星纯和薄靳言不止有过一段婚姻,还育有两个孩子。

    有了孩子的牵绊,就算乔星纯嫁给了战寒洲,她和薄靳言的关系也注定不可能完全断掉。

    所以这两人十有八九是在战寒洲的眼皮底下通奸了。

    战寒洲听战屿森这么一说,亦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缓缓抬头看向坐在他正对面的乔星纯。

    她今天化了很淡的妆,气色红润,整个人看上去很是妩媚。

    这种妩媚的神韵和她睡着后的清纯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换句话说。

    这种妩媚的神态基本上不可能出现在未经人事的少女脸上。

    战寒洲从一开始就知道乔星纯和薄靳言有过一段婚姻,但是再次想起时,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说起来,确实也很荒谬。

    他的妻子竟是他同父异母弟弟的前妻。

    更气人的是,他们还有两个孩子。

    战寒洲觉得很是可笑,那两个孩子本该叫他大伯的。

    可现在,他却莫名其妙地成了孩子们的继父

    乔星纯察觉到众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连忙解释道:“这几天太干燥了,我的嘴唇很容易起皮,稍不小心就整出了一个伤口。”

    “哦?我还以为,大嫂是被三弟咬的呢。”

    战屿森似笑非笑地看着乔星纯,此前他被乔星纯摆了一道,他还记着仇呢。

    这会子逮着了机会,可不得好好整整她。

    “屿森,别胡说。”战天南睨了眼口无遮拦的战屿森,立刻叫停了他。

    战寒洲和薄靳言两人本就不对付。

    兄弟俩要是再扯上女人的事,从今往后家宅就别想太平了。

    “我哪有胡说?爸,难道你不觉得大嫂和三弟嘴唇上的伤挺像的?”战屿森看热闹不嫌事大,又悠悠地补了一句。

    乔星纯气愤地瞪着战屿森,这事精还真是惹人烦!

    要是让她逮着机会,她一定也让他尝尝她的厉害!

    薄靳言懒得解释自己唇角的伤,本打算冷处理这事儿。

    直到他发现战天南也在狐疑地打量着他。

    他寻思着,他被人误解倒是没什么关系。

    乔星纯要是被误解了,难免会被刁难。

    沉默片刻。

    他终于抬起头,不耐烦地解释道:“你们盯着我看做什么?我像是会调戏自家大嫂的人?嘴上的伤你们也别瞎猜了。我才来北方个把月,水土不服,一上火就烂嘴。”

    “一会儿我让人给你炖点泄火气的汤。”战天南打消了疑虑,默不作声地收回了视线。

    战寒洲压根儿不相信薄靳言的解释,森冷的眸子如同暗夜里发着绿光的狼眼,尽显狠戾。

    “寒洲,一会儿你记得陪星纯回一趟简家,回门礼我都给你们备好了,别忘了带。”战天南吃完早饭,又沉声叮嘱着战寒洲。

    起初他并不怎么看好战寒洲和乔星纯的婚事。

    毕竟自家儿子是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正常人谁愿意嫁给一个植物人?

    乔星纯愿意嫁进来,绝对是贪图战家的权势地位和名利。

    不过现在情况大不一样了。

    乔星纯刚过门,战寒洲就不药而愈。

    这证明乔星纯绝对是有福之人。

    还有就是,他特地让人合了乔星纯和战寒洲的生辰八字,算命先生说这两人是天作之合。

    当然,战天南其实是选择性地忽略了算命先生说的其他话。

    算命先生还说,两人遇到的时间要是过晚,就注定有缘无分。

    战寒洲原本是做好准备陪乔星纯回门的,可他被她唇上的伤口刺激得不轻,吃完饭直接起身,冷淡地说道:“我想尽快熟悉广兆集团的相关事务,早上有个重要会议,没空去简家。”

    “你这孩子!怎么就分不清轻重缓急?”战天南还想着拦下战寒洲,战寒洲已然先他一步走出餐厅。

    “爸,大哥要是没空,不如我陪大嫂回简家吧?咱们的人要是一个都不去,简家还以为咱们欺负人。”见状,薄靳言很是诚恳地提议道。

    “也只能这样了。”

    战天南略有些抱歉地看向乔星纯,顾虑到薄靳言的唇角也负了伤,他有些担忧乔星纯和薄靳言一起回简家会惹人说闲话。

    所以,他本来是想让战屿森陪乔星纯回去的。

    不过薄靳言难得这么主动地叫他“爸”,他脑子一热就给答应了。

    吃完早餐。

    乔星纯就跟上战场打了一场仗一样,手心里泌出了层层冷汗。

    果然,大家庭就是麻烦!

    她总听人说三个女人一台戏。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三个男人也能折腾出十几台戏。

    就战家这三个心怀鬼胎的三兄弟,分分钟能把人搞崩溃。

    上车后,薄靳言倒是毫不避嫌,紧紧挨着乔星纯坐。

    乔星纯则不动声色地往车门的方向挪了挪。

    作为薄靳言的大嫂,她真不敢和薄靳言贴太近。

    要是让司机看见。

    难免会惹出一大堆的闲话。

    “放心,司机是自己人。”薄靳言猜透了她的心思,胳膊一伸,便将她揽到了怀里。

    “你做什么?!”

    乔星纯气恼地瞪着他,她合理怀疑,薄靳言很享受偷情的感觉。

    他似乎兴奋过头了。

    眼里满是占有欲,惹得乔星纯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解药,想不想要?”薄靳言低着头,在她耳边低语。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带着沉窒的欲念,须臾间就将车里的暧昧氛围拉到满格。

    “给我。”

    乔星纯梗着脖子深怕被他亲到,她这会子甚至不敢转过头,只能僵硬地伸出手去讨要解药。

    薄靳言将她圈在怀里,低笑着问道:“怎么这么紧张?是在等待着我的亲吻?”

    “你快把药给我!”

    乔星纯恼羞成怒,这个男人怎么成天就知道撩拨她?!

    他似乎只有在发病的时候才会安分些。

    平日里,浪得简直没眼看。

    “想要解药的话,先亲我一口。”

    “薄靳言,我们的关系不适合做这么亲密的事。”

    “怎么不适合?社会新闻上,嫂子和小叔通奸的事还算少吗?为了你,我就算是有违伦理也认了。”

    “你”乔星纯又一次被薄靳言的厚颜无耻刷新了世界观。

    这男人居然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要和她通奸?这脸皮真是绝了!

    “我本来就是你的男人,你必须对我负责。”

    “我们早就离婚了。”

    “你夺走了我的第一次,我们还有了两个孩子。你认为,一句轻飘飘的离婚真能断了我们的关系?”

    “我不记得了。”

    “渣女!我把全部都给了你,你这是打算用一句话打发走我?”

    “你口说无凭。”

    “两个孩子难道不是铁证?”

    “懒得跟你掰扯,解药给我。”乔星纯不耐烦地重复道。

    薄靳言闷哼着,见她的耐性即将告罄,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将解药递给了她,“吃一颗可以保你半个月安然无恙。”

    “你没有拿到根治的解药?”

    “拿是拿到了,可惜你的表现太过差劲,我并不打算给。”薄靳言傲娇地扬着下巴,这一回他非得让她好声好气地求他。

    “藏哪儿了?”

    乔星纯一口吞下了薄靳言递来的药,又接过了他递来的瓶装水,拧开瓶盖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

    “软软,其他男人给你的东西,你可千万别吃。太相信男人,容易出意外。”

    “放心,我只相信我自己。”

    “倒也不用这样我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你可以选择相信我。”

    “怎么不一样?难道你长了两个作案工具?”

    “你这话说的”

    薄靳言抽了抽嘴角,他要是长了两个作案工具,她可就有的受了

    “把解药拿出来。”

    乔星纯话音未落,便直接上了手。

    在他身上摸了一遍,没有摸着她想要的东西。

    双手又探入了他的裤兜一阵翻找。

    为了解药,她完全顾不上其他。

    要不是司机也在场。

    乔星纯还真有可能直接扒了他。

    薄靳言自然不会介意她在他身上乱摸,恰恰相反,他还挺享受的。

    “软软,我之前就跟你说过,男人的裤兜别乱摸。”

    “为什么不能摸?”

    乔星纯狐疑地打量着他,过了片刻,她又试探性地问道:“你该不会把解药藏在裤裆里了吧?”

    “那瓶可以完全祛除你体内毒素的解药,我没有带在身上。”薄靳言担心乔星纯会徒手掏裆找解药,连声解释。

    他并不排斥她的触碰,不过车上毕竟还有个外人。

    他可不想让外人看到他们两人的亲密互动。

    更重要的一点是,乔星纯还没有准备好,他最多只是言语上调侃调侃她。

    也不可能和她在车上深入交流。

    既然什么事都做不成。

    那么多余的接触最好不要有,要不然勾起他的欲火,他又得难受得抓心挠肺。

    “你当真没有带在身上?”

    乔星纯蹙着眉头,立马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薄靳言补充道:“你想要解药也不是不行,前提是,你必须和战寒洲解除婚约。”

    “不给算了,我半个月后再找你要。”

    乔星纯倒是想要快点儿和战寒洲解除婚约,战寒洲太暴力了。

    她怕再和他朝夕相处下去,连小命都保不住。

    “你就那么舍不得战寒洲?”

    薄靳言完全不理解乔星纯为什么执意不肯和战寒洲离婚,话里行间透着丝丝愠怒。

    “要你管?”

    乔星纯因为薄靳言私藏解药的事生着闷气,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我还管不住你了?”

    薄靳言直接将她抱到了腿上,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上去。

    他从刚上车的时候,就想着要狠狠吻她一顿。

    终于得偿所愿。

    乔星纯下意识地想要躲开,薄靳言却容不得丝毫闪躲。

    十来分钟过后。

    缠绵在一块儿的两人总算分开,气喘吁吁地并排坐在了车后座上。

    薄靳言的嘴唇被啃得乱七八糟,气得缩在了角落里,再不肯搭理乔星纯。

    乔星纯咬了人,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她舔了舔唇上的鲜血,随口问道:“薄靳言,你应该没有传染病吧?”

    “我有。”

    “什么?”

    乔星纯愣了一下,她刚才都把他咬出血了,而且她的嘴唇也是破的,他真要是有病,她绝对逃不了。

    “我有狂犬病,你现在去注射狂犬疫苗也许还来得及。”

    “薄靳言,你未免也太小气了些。昨晚你也咬了我,我咬回来还有错了?”

    “昨晚你还打了我。”薄靳言幽幽地说。

    “那,我让你打回来?”

    “你别害我,我不打女人。”薄靳言冷哼着,双唇稍稍一动,嘴里就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他不介意被她咬上几口,他介意的是,乔星纯再也不会心疼他了。

    失去记忆前,她基本不会这样对他。

    也许是因为不爱了。

    所以她连下口,都格外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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