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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薄靳言威胁乔星纯,振夫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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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这是在做什么?你才刚刚苏醒,还是要注意身体。”

    薄靳言深知自己初来乍到,这就动手打人肯定理亏,所以就算快要气炸,他还是尽可能地压制住了心头的火气。

    “滚出去。”

    战寒洲紧蹙着眉头,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么个不速之客。

    这还是头一回。

    有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踹开他卧室的门。

    乔星纯赶忙拨开战寒洲的手,悄然地退到了战寒洲的身后。

    她不想让薄靳言看到她被人为难的样子。

    这会让她觉得自己很没用。

    而且和战寒洲那么近距离的接触,让她总有些心虚。

    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还是担心薄靳言误会。

    “看来,大哥对我的成见很深。”薄靳言看出了乔星纯的心虚,又一次将视线聚焦到战寒洲的身上。

    “到底是谁对谁有成见?刚才又是谁踹了我卧室的房门?”战寒洲冷声反问。

    “我踹的,怎么着?”

    薄靳言原来还想装一下,但他忍了片刻,最终还是爆发了。

    他索性收起伪装,阔步朝着战寒洲走来,“我踹的门,你想拿我怎么样?打一架?还是陪你十扇门?”

    战寒洲没想到薄靳言这么沉不住气,眼里闪过一抹讶异。

    按理说,情绪这么外放的人大多数都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可薄靳言却能快速地在北城站稳脚跟,实在是匪夷所思。

    沉吟片刻。

    战寒洲也改了策略,以同样张扬的风格,厉声反问:“薄靳言,你该不会以为进了我们战家就能和我平起平坐吧?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一个身份卑贱的野种,一辈子都上不了台面。”

    “有种,你再说一遍。”薄靳言死死地盯着他,双手早已紧攥成拳。

    他绝不能就这么走出去,必须得把战寒洲打得落花流水,再提不起半点性欲。

    为了挑衅战寒洲,薄靳言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更加愤怒一些。

    “野种,上不得台面的野种。就你,也配做我战寒洲的弟弟?”

    战寒洲是真没料到薄靳言会被这样的言语激怒,这总给他一种薄靳言的道行很浅薄的感觉。

    不过话虽如此,他还是乐此不疲地用“野种”这样的字眼去攻讦薄靳言。

    “战寒洲,你自找的!”

    薄靳言顺势挥气拳头,朝着战寒洲脸上砸去。

    乔星纯深知这种情况她最好保持缄默,但是她实在担心薄靳言。

    战寒洲那一身的肌肉绝对不是白练的。

    薄靳言只是虚有其表,剧毒早已侵蚀了他的五脏六腑,真要动起手来,他怕是没有半点的胜算。

    思来想去,乔星纯还是在关键时刻挡在了战寒洲面前,轻轻握住薄靳言的拳头,“别打”

    “让开。”

    薄靳言看着她,心又一次破碎成渣。

    他根本就不稀罕找什么靠山认祖归宗之类的,他只想要多一些和她见面的机会。

    今晚蓄意挑衅战寒洲也是为了她。

    可她却一点儿不明白他的苦心,甚至还在维护着战寒洲。

    “有种,你再说一遍。”薄靳言不相信乔星纯会这么伤害他,不甘心地想要再找一次虐。

    “薄总,寒洲他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

    乔星纯还想说些什么,战寒洲已经将她拎到了身后,“拳头无眼,你没必要替我挡。”

    话音一落。

    战寒洲又挑衅地看向薄靳言,笑着说道:“还打吗?不打,就给我滚出我的卧室。”

    “不打了,没意思。”薄靳言收了手,转身离开了战寒洲的卧室。

    从始至终真正能够伤害到他的人只有乔星纯。

    他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忘掉了过去。

    可他的心被伤得鲜血淋漓,痛得无法呼吸。

    薄靳言走后,战寒洲看向乔星纯的眼神更加阴沉,“你是担心他被我打残,才挡在我面前的?”

    “这么大岁数了,你不觉得打架很幼稚吗?”

    “男人本来就是好斗好战的生物,打架怎么幼稚了?”

    战寒洲只是表面上卧床多年而已,实际上他的身体素质一点也不弱。

    就薄靳言那病弱的身体,他想撂倒对方绝对绰绰有余。

    因此被乔星纯搅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架,他自然很不爽。

    “我怕你受伤,不行吗?”

    “你分明是担心薄靳言受伤!”

    “我担心谁是我的事,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不是答应过你,绝不会在婚姻存续期给你戴绿帽?”

    乔星纯也有些恼了,战寒洲根本就不喜欢她,他有必要管这么多?

    “”

    战寒洲被她这么一问,也有些懵了。

    乔星纯说的没错,她担心谁是她的事,他生的哪门子气?

    只要她恪守妇道不给他戴绿帽就行了。

    至于精神出轨这一茬,他还真是管不着。

    想到这里,战寒洲总算恢复了理智。

    他随手将藏在裤兜里的帕子给她递了过去,“我们家封建,这玩意儿你自己想办法搞定。”

    “什么?”乔星纯接过他递来的白色帕子,有些懵神。

    战寒洲蹙着眉头,最后还是拿起了水果刀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染在了帕子上,“行了,这事你不用管,明天会有人来收。”

    “你们家真恶心”

    乔星纯才明白过来这帕子是干什么的,心里生起一丝厌恶。

    这完全是封建糟粕,想不到战家居然还沿袭着这样的习俗。

    “你们简家难道不恶心?”

    战寒洲其实觉得这样的习俗也还好,他在外面也玩女人,但是自己家里的女人,他还是希望只有他一个男人。

    “我不是简家的人。”

    “你不是简家的人?怎么,你该不会是想说,你是薄靳言的人吧?”

    “跟你说不明白。”

    “我不管你以前是谁的人,反正今后,你最好给我记住了,你是我战寒洲的人。”战寒洲将帕子塞到了她的手里,旋即又阔步出了阳台,从二楼跳了下去。

    过去的这些年,战寒洲卧病在床的时间其实少之又少。

    躺在床上的其实是他雇佣过来的傀儡。

    因而夜间,他基本上都是在外面度过的。

    今晚他本来是打算留下来的,仔细想了想还是离开了。

    他不喜欢强取豪夺这样的戏码。

    更何况,这女人心里还装着别的男人。

    只是就连战寒洲也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要割开自己的手指?

    其实乔星纯不是处女这事儿根本瞒不了多久。

    毕竟她和薄靳言还有两个孩子。

    然而在面对她的时候,内心深处似乎有着他不理解的情愫在疯狂蔓延。

    “该死!我这是疯了”

    战寒洲气得一脚踹在了路边的树干上。

    不得不说,他真是有病。

    那么多倒贴上门的女人不要,偏要喜欢一个心里装着别人,还生过孩子的女人。

    不对!他怎么可能喜欢乔星纯?

    绝不可能!

    战寒洲沉着脸,闷闷不乐地朝着停靠在战家庄园后门门口的黑色商务车走去。

    “爷,您今晚这是怎么了?”朱铭纳罕地询问着战寒洲,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总给人一种骂得很脏的感觉。

    “什么怎么了?去暗夜!”

    战寒洲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服了自己,他对乔星纯绝对不是喜欢,也不会是爱。

    顶多是因为薄靳言突然冒出来意图争夺家产。

    就凭这一点,他就烦透了薄靳言。

    而乔星纯占着他妻子的身份,又想着薄靳言。

    他心里肯定会不舒服。

    “肯定是这样!”战寒洲想明白之后,总算畅快了不少。

    占有欲和征服欲基本上每个男人都有,只要不是喜欢和爱就行

    大约过了三个多小时。

    薄靳言洗完澡,又一次叩响了战寒洲卧室的门,“大哥,我没带睡衣,借我一套?”

    三个小时前,他差点儿被乔星纯气到吐血。

    不过他的火气很快也就散了。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觉得是自己做得不对。

    他刚才看乔星纯的眼神太凶了。

    “你确定你没带睡衣?”乔星纯开了门,看着薄靳言身上的灰色丝质睡衣,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战寒洲人呢?睡了?”

    “他他出去了。”

    “是吗?”薄靳言的人一直在大门口守着,战寒洲要是从大门出去的,他理应在第一时间就收到通报才是。

    除非他走的后门?

    薄靳言隐隐察觉到战寒洲身上可能有着许多秘密。

    他对这些秘密并没有多大的兴趣。

    他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乔星纯。

    “薄靳言,这么晚了你快去睡吧。”乔星纯深怕被其他人撞见,到时候她解释不清,连忙委婉地劝他走开。

    “让我进去坐坐。”

    薄靳言径直走进了卧室,环顾了四周,再三确定屋子里没人,心里才畅快了一些。

    “你快出去!要是让人撞见了,我怎么解释?”乔星纯急了眼,她太害怕被撞见了,只好关着门,压低了声央求着他。

    “大晚上的,还戴着丝巾呢?”

    薄靳言的视线停驻在她脖颈间的丝巾上,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酸气。

    “我怕冷。”

    乔星纯捂着丝巾,又一次好言相劝,“早点回房休息吧,你的身体很需要静养。”

    “我的身体,不需要你操心。”

    薄靳言忽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你做什么?”

    “昨晚,你和战寒洲睡过了?”

    “没有。”

    “没有?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没有就是没有,我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闻言,薄靳言嗤笑出声,脸上带着轻佻的戏谑,“那你告诉我,你究竟是做了什么,会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有吗?”乔星纯完全看不出来战寒洲对她有半点的意思。

    他掐她的时候,是一点儿也没有手下留情。

    “你果然是变了,变得世俗,物质。”

    薄靳言叹了口气,他并不介意她世俗物质,他介意的是她的虚假逢迎。

    她既然选择了战寒洲,又何必在他面前惺惺作态,表现出一副很关心他的样子?

    莫非她是想着在抓牢战寒洲的同时,再吊着他的胃口,让他心甘情愿地充当备胎?

    “薄靳言,你是特意来和我吵架的,是吗?”

    乔星纯又一次被薄靳言气到了,在医院的时候,他就说她虚伪,这会子又说她世俗物质。

    这男人是疯了吧?成天就知道说她骂她!

    要不是她用这段危机四伏的婚姻换来王芝的搭救,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我没想着和你吵架。”

    薄靳言的声势瞬间弱了下去,但一想到她被战寒洲壁咚的娇羞模样,他竟将她摁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欺身上前,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不要薄靳言,你冷静一点。”

    乔星纯记着战寒洲的警告,她很怕这样的场面被战寒洲撞见。

    战寒洲可能不会对薄靳言下死手。

    毕竟薄靳言也不是吃素的。

    真要交起手来,就算赢面很大,损耗也是无法估量的。

    因此要是被战寒洲捉奸在床,最后受苦的只有她。

    “不准挣扎!”

    薄靳言用力地攥紧了她的手,语气不善地说:“攀上高枝后,连碰都不让碰了?”

    “我现在是你的大嫂,我们这样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薄靳言的怒火更旺了,伸手就想着去扯她的衣服。

    他倒要看看,她身上到底留下了多少吻痕。

    乔星纯慌张不已,忙握住他的手,“薄靳言,你能不能为我考虑考虑?我们要是被捉奸在床,我该怎么办?你是战家的人,战天南他只会包庇你。可我呢?你是打算逼死我吗?”

    “怕被发现的话,你完全可以安静些。”薄靳言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去脱她的衣服,他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会更加恼火。

    “之前我确实说过,想要和你去领证。但是这期间发生了些事情,我嫁到了战家,就注定没办法兑现诺言了的。”

    “你仔细说说,发生了什么事?”

    “我薄靳言,你放了我好不好?我答应过战寒洲,婚姻存续期间绝不出轨。”

    “别在我面前提他。”

    薄靳言没想到乔星纯这么快就给了战寒洲这样的承诺,脑子里忽然一片空白。

    这意思是,他彻底失去她了?薄靳言心慌意乱,他的眼神略有些失焦。

    “薄靳言,你别这样压着我。要是被人撞见,我就完了。”乔星纯可太害怕了,且不说房门锁没锁,战寒洲要是突然从阳台翻上来,可怎么办?

    “被撞见又如何?”

    薄靳言压根儿不在乎这些,他又一次想要用吻封住她的嘴,她却脆生生地给了他一巴掌。

    偌大的房间里,瞬间响起了清脆的巴掌声。

    薄靳言攥着拳头,冷冷地看着她,“我很想知道,你也会这么打战寒洲?”

    “我”

    乔星纯看着薄靳言唇角的血,内疚不已。

    她只是太害怕了,没想着打伤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乔星纯试图触碰他唇角的血,薄靳言已然下了床,冷着一张脸摔门而去。

    “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

    薄靳言嘴上放着狠话,实际上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狠的事情了。

    之前他也经常被她扇耳光。

    他都没有放在心上,主要他也欠揍就是了。

    然而现在有了对比。

    乔星纯明显是没有对战寒洲动过手,战寒洲脸上连一点印子都没有。

    有了这样的认知。

    薄靳言再也不乐意做什么冤大头了。

    以后乔星纯要是敢打他,他就

    想到这里,薄靳言的脑子忽然就宕机了。

    其实吧打了也就打了。

    他还能打回去不成?

    薄靳言有些丧气,更多的是难过。

    他郁闷地回到自己的卧室,有那么一瞬间,他又一次想要放弃治疗。

    乔星纯听着沉闷的摔门声,这会子也是被气得不轻。

    她刚才下手确实重了一点,但这也不能怪到她头上呀!

    他一言不合就吻她,还将她抵在床上强吻,这要是让人看见了,她还不得落个勾引小叔的罪名!

    “真是的!战家都是些什么狗屁玩意儿?一个比一个过分!”

    乔星纯轻触着被他咬破的嘴唇,心里愈发不平衡。

    半个小时后,薄靳言收到了一条乔星纯发的微信。

    她发来了一张唇部特写。

    放大看唇上还有一个暗红色的痂印。

    薄靳言傲娇地发了一个问号过去,这女人他妈又来勾引她了?

    【你属狗的吗?你把我咬成这样,我怎么见人?】

    【要不然,你咬回来?】

    【薄靳言,你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挨打的人是我,我都没说话,你发什么牢骚?】

    【你这样对我,让我觉得我的付出很不值。你根本就不知道,我为了你,做了多大的牺牲。】

    乔星纯刚开始和他发信息的时候,情绪还算平和。

    可是想到自己是为了他,才嫁进的战家。

    结果他完全不懂得尊重,还总是气她,他可太委屈了。

    字打到一半,她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暗暗下着决心,这辈子再也不要沾染上任何男人了。

    男人这种生物全他妈是晦气玩意儿,只会影响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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