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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被薄靳言发现她脖子上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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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寒洲看得出乔星纯很不服气,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反正在他面前,不服也得憋着。

    “以后你就在沙发上睡,不准上床,不准碰床上用品,听懂了?”

    战寒洲随手指着卧室里的衣柜,沉声补充道:“备用的被子在柜子里,用了后每天早上务必物归原位。”

    “嗯嗯。”

    乔星纯点了点头,她对于战寒洲这种深怕被她占了便宜的态度相当满意。

    这么一来他们就算是在同一间卧室,也能够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战寒洲看着她乖巧顺从的模样,心念一动,转而又将床上多出来的一个枕头给她扔了过去,“枕头也是,早上必须复位。”

    “好的。”乔星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隔壁是试衣间,你带来的行李可以放试衣间里。但你必须记得,我的东西不准动。”

    “知道了。”

    乔星纯心下暗暗腹诽着,这男人百分之百有洁癖。

    这个不让动,那个不让动,矫情得要命。

    如果没有洁癖的话,那只能说明他很会装逼。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大概的意思就是装逼被雷劈

    乔星纯的脸上始终挂着得体的笑容。

    行吧,暂且就静静地看着他装逼好了。

    战寒洲对上她亮晶晶的眼睛,鬼使神差地转过身,将柜子里的备用被子搬了出来,轻轻放在沙发上,“被子给你放好了。”

    “嗯。”

    乔星纯客气地答应着,旋即又管自己刷着手机。

    战寒洲很少会主动帮忙做事,见她一副冷淡的模样,心里大为不爽,沉声吐槽道:“你们简家的人,都是这么没礼貌的?”

    “对的。”

    乔星纯丝毫不在意简家的名声,重重地点了点头。

    事实上,她非但不觉得自己没礼貌,反倒还认为自己相当的有素质。

    这变态男人刚才差点儿掐断了她的脖子,这种情况下她凭什么对他千恩万谢?

    没在心里诛他九族,她已经足够善良。

    “乡下来的村妇!”

    战寒洲的优越感还挺强的,反正在他看来,除北城之外,其他地方全是乡下。

    话音一落,他就直奔卧室通向阳台的推拉门,眨眼的功夫,就从二楼阳台上一跃而下。

    “怎么一个两个都开始飞檐走壁了?”

    乔星纯对此很是费解,薄靳言喜欢爬围墙爬窗,战寒洲不走楼梯,直接从二楼阳台往下跳

    怎么说呢,他们是不是脑子有病?

    盯着推拉门外看了片刻。

    乔星纯最后还是起身,利索地给门上了锁。

    夜间睡觉她习惯锁好门窗,以免窃贼入室。

    这一夜,她睡得还算安稳。

    如果不是凌晨五点多,听到阳台外传来的动静,她能一宿睡到大中午。

    叩叩叩——

    战寒洲在寒风中站了近半个小时,此刻气地恨不得把推拉门给卸了。

    乔星纯这个该死的女人,肯定是上天派来克他的。

    不洁也就算了,反正娶回家也只是个摆设。

    但她怎么敢将他关在外头?!

    “开门!再不开门,你就死定了。”战寒洲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将威胁她的狠话说出来的。

    “”

    乔星纯隐隐约约听到外头有狗叫,揉了揉眼睛,还没清醒过来,就被推拉门外面色阴寒的战寒洲吓了一跳。

    “鬼里鬼气的,真是吓人”

    她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起身给他开了门,“你就不能走大门?”

    “我一个植物人,怎么走大门?”

    战寒洲被冻得浑身发颤,原本气得想要掐死她,看到她脖子上的勒痕,不知道怎么的,气就消了一半。

    “去给我泡杯热茶。”

    “哦。”

    乔星纯意识到他可能是被自己锁在了门外,这会子倒是听话得很,赶紧给他泡了一杯热腾腾的茶。

    “乔星纯,你到底怎么回事?这是我的卧室,你锁门做什么?”

    “我不锁门万一坏人进来了怎么办?”

    “这里是战家庄园,哪来的坏人?”

    “你那个手下不就是这么进来的?”

    乔星纯懒懒地坐回到了沙发上,扯过被子,整个身体又一次陷在温暖的被窝里,“下次我会注意,尽可能不锁门。”

    “再有下次,老子揍死你。”

    “”

    乔星纯很不喜欢战寒洲这么强势的态度,唰的一下站在了沙发上,“你要是再对我动手,我就告你家暴。”

    “呵我倒要看看,一个死人怎么告我家暴?”

    “简家不仅会用药,还会用毒,除非你什么东西都不吃,要不然我总能逮着机会下毒。”

    “王芝要是知道你敢这么对我说话,她第一个不放过你。”战寒洲对于简家还是有着一定的了解的。

    王芝绝对不会容许简家的女儿忤逆夫家,像乔星纯这样的,一天用上三遍家法都不为过。

    “战寒洲,你可真有脸!说不过我,就找家长?就这水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幼儿园没毕业。”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

    “凭什么你让我说,我就得说?”乔星纯见战寒洲又动了怒,重新坐回了沙发上,语气也放缓了不少。

    虽然很气,但现实不得不认。

    这个臭屁男有着旁人望尘莫及的出身,她根本得罪不起。

    得罪不起就服软当孙子好了。

    战寒洲垂眸看着抱膝坐在沙发上卖萌的女人,忽然有些头疼。

    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还这么会装可爱?合适吗?

    不过这些话他到底没有说出口。

    她看起来顶多高中生大小,性格也挺有趣,跟个孩子似的。

    “战寒洲。”

    “你说。”

    “你是属鸡的吗?”

    “什么?”

    “如果不是属鸡的,谁早上五点才回来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出去打鸣了。你要是真想打鸣我也不拦着你,但请你往后回来的时候,动静小一点,吵得我睡不着觉。”

    “你这女人,良心是被狗吃了?你以为我想要五点回来?也不知道是谁今天早上六点要去奉茶,我不回来叫你,你就等着丢人吧。”

    “奉茶”

    乔星纯才想起来这事,急急忙忙地冲进了独立卫生间。

    战家的规矩一点儿也不比简家少。

    她必须尽快洗漱完,化好妆再换上衣服去奉茶。

    新婚第一天要是睡晚了。

    肯定要被战家那群豺狼虎豹戳着脊梁骨骂。

    战寒洲看着乔星纯在他面前跑过来又跑过去,一会儿拿衣服,一会儿拿皮筋什么的,一肚子的怒火不知不觉间就消了。

    这要是搁在以前,有人让他在寒风中站了半小时。

    他非得扒了人一层皮不可

    “乔星纯,你也没必要太紧张。奉茶而已,只要你不出错,他们不会为难你。”

    “你那个后妈蒋姗姗,昨天我进门的时候就摆了我一道,非要我走小门,要不是我坚持走大门,昨天她可就得逞了。”

    乔星纯倒也不是特意来找战寒洲告状,她也就是随便一说。

    不过听在战寒洲耳里。

    她这明显就是找他告状来的。

    “需要我为你出头?”战寒洲问道。

    再怎么说,乔星纯嫁了过来,那就是他的人。

    蒋姗姗胆敢欺负他的人,他想对付也不是难事。

    “不用。”

    乔星纯腹诽着战寒洲在人前只会装病装死,指着他替她出头,还不如指望自己。

    稍稍捯饬了一下发型。

    她便快步出了卧室,在管家的指引下,被带去了别墅后门的一处独立四合院。

    院子坐北朝南,六点多天还没有大亮,整个院子看上去都灰扑扑的。

    等管家将她带到的时候。

    战天南和蒋姗姗已然端坐在主位上,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时不时地窃窃私语,看上去感情笃深。

    乔星纯如果没有特地查过战家的信息,肯定会以为战天南和蒋姗姗两人的感情特别好。

    得知战天南交了无数个二十岁的网红小女友后。

    她反倒觉得蒋姗姗那充斥着倾慕爱意的眼神,透着虚伪和心机。

    这种又老又滥情的男人,怎么可能有人喜欢?

    战天南此刻也在细细地打量着乔星纯,看她模样标致,满意地点了点头,同蒋姗姗说道:“简家的女儿看上去倒是端方雅正,这位不比那个简云娇差。”

    “是挺好看的。”蒋姗姗皮笑肉不笑地补了一句。

    “爸,妈,请喝茶。”

    乔星纯在叫爸妈的时候心里其实挺膈应的。

    她听薄靳言说过,她的爸妈很爱很爱他。

    他们几乎是将她捧在手心里从小宠到大。

    所以她潜意识里,总感觉只有乔振业和苏澜,才配得上她的这一声称呼。

    “好。”

    战天南和善地接了茶杯,轻抿了小口,就让人给乔星纯递去了一个大红包,“老爷子最近在欧洲度假,你和寒洲的婚事太过匆忙,暂时赶不回来。等他回来后,你再去特地给他敬个茶。”

    “知道了。”

    乔星纯低头答应着,旋即又给蒋姗姗奉了茶。

    事实上,屋子里除了战天南和蒋姗姗,还坐着十几位战家的长辈。

    得亏战寒洲的身份不低,除却远在欧洲的战老爷子,她并不需要向其他长辈奉茶。

    要不然一下子要和这么多陌生人打交道,还是挺尴尬的。

    “昨晚睡得好吗?”

    蒋姗姗让人给乔星纯递去红包后,故作关心地问道。

    乔星纯摇了摇头,道:“没睡好。”

    “哦?是哪里不习惯?”蒋姗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其实这个问题,乔星纯怎么回答都是错。

    和植物人老公一起睡,睡得太过安稳,就等同于完全没有照顾植物人老公。

    睡得不够安稳,在旁人听来多少有些嫌弃植物人老公的意思。

    蒋姗姗倒也没有心思去对付乔星纯,只不过随随便便给她挖了个坑。

    想不到乔星纯还真就往里跳了。

    “可需要再给你准备一间卧室?”战天南显然不是很满意乔星纯的回答,但还是客气地问了一句。

    “不用的。我昨晚之所以没睡好,是因为一夜醒来几十次,总怕冻着寒洲,一直在给他盖被子。过几天我就能习惯了的。”

    乔星纯面不改色地说着好听话,另一边战寒洲从手下嘴里听到乔星纯的这番话,直接被气笑了。

    这女人的脸皮未免太厚了些!

    见鬼的一夜醒来给他盖几十次被子?实际上,她睡得跟猪一样,甚至还把他锁在门外冻了半个小时!

    蒋姗姗听着乔星纯的鬼扯,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她可不信乔星纯会给一个植物人盖几十次被子。

    不过,战天南还是很满意乔星纯的回答,连连点头,“有心了。”

    战屿森昨晚在乔星纯那里吃了个哑巴亏,这会子见乔星纯还把战天南给哄住了,心底里有些不得劲儿,随口问道:“大嫂做过婚前体检没有?昨天大嫂来得匆忙,好像很多步骤都省了。”

    他嘴里的婚前体检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越是古老的大家族,有时候越是封建。

    战屿森所说的体检,其实主要是检查女方有没有过性经历之类的。

    乔星纯知道他不怀好意,而且真要是检查起来,她生过孩子的秘密肯定保不住。

    一气之下,她索性把战屿森也给拉下了水。

    “小叔怎么这么健忘?昨晚你给我送饭的时候,不是说了,今天要带我去做体检?你还跟我说,有不懂的地方都可以问你,这话还算数吗?”

    乔星纯说完,还不忘挑衅地冲战屿森挑了挑眉。

    她的意思也很明确。

    如果战屿森敢抖落出她的秘密,她就敢放出昨晚战屿森说的那些下流话。

    蒋姗姗狐疑地看向战屿森,他一个大男人,没事去找自家大嫂献这个殷勤做什么?

    他就不怕被人嚼舌根,说什么觊觎自家大嫂?

    战天南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不悦地睨了眼战屿森。

    碍于众多亲戚在场,他倒是没有说什么。

    战屿森被乔星纯气得不轻,但乔星纯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编,“我说话肯定算数。刚好我一会儿也要去医院给爸拿药,顺道载你一起。”

    “小叔人真好。”

    乔星纯笑着道了谢,和战屿森并排走出四合院后,这才恶狠狠地警告着他,“战屿森,我们昨晚说好了的往后井水不犯河水。”

    “你这蠢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我拉下水,是不是有病?”

    “你最好别惹我。不然我就说你非礼过我,反正我手里握有音频。”乔星纯很是庆幸昨晚她留了个心眼,把柄在手,做什么事都有底气。

    “能不能要点脸?一个女人成天把非礼挂在嘴边,不嫌害臊?说实话,我真是想不明白厉枭和薄靳言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女人。”战屿森被她气得冷笑连连,想到刚才战天南带着些许愠怒的眼神,他就想要把乔星纯带到角落里暴揍一顿。

    这女人过门的第一天,居然就离间了他和战天南的父子关系!

    “我这种女人怎么了?昨天晚上,你不也看上我了?难道是因为我没有看上你,你才炸毛非要用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攻击我?”

    乔星纯怼完人,也不顾战屿森喷薄欲出的怒火,又催促道:“你快点送我去医院伪造一份体检证明,我八点半还要去战狼集团报道。”

    “”

    战屿森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憋了回去。

    和女人确实没什么好吵的。

    她手里虽然握有音频,但绝对没有胆子敢主动挑衅他。

    这种情况其实还挺好处理的,往后少接触就是了

    “二少爷,不好了!”

    战屿森正打算带乔星纯去医院做体检,管家忽然匆匆忙忙跑来,“大少爷忽然口吐白沫,需要紧急送医。”

    “什么?大哥的状态不是一直都很稳定的吗?”

    战屿森之前也曾怀疑过战寒洲是装的,可战寒洲这一卧床,就是整整五年。

    正是因为时间过长,他也早就打消了疑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上去似乎十分凶险。”管家焦灼地说。

    “先去医院看看再说。”

    战屿森话落,就见战寒洲被抬出了别墅,匆匆忙忙被塞进车里。

    战天南和蒋姗姗以及战家的一大堆亲戚,也一拥而上凑了上前。

    乔星纯隐约间听到了很多人在骂她扫把星,说什么刚过门,战寒洲的情况就明显恶化,不吉利之类的话。

    她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偏偏还没办法替自己辩解。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

    她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战寒洲一直在装病的事实。

    这话要是说了出去,她的小命绝对保不住。

    战寒洲的坏藏得比战屿森深,但对付起来势必更加棘手。

    “星纯,你不是说给寒洲盖了十几次被子?难道,你一晚上都没有发现他有异样?”蒋姗姗逮着了机会,立刻端起当家主母的气势,诘问着乔星纯。

    “我猜,他可能是快醒了。你觉得呢?”

    乔星纯忽略了身旁人如同看瘟神一样看着她的眼神,很是认真地说:“我的运气向来好,也许很旺夫呢。”

    身后,有个面生的女人小声嘀咕着,“得了吧人都快被克没了。”

    乔星纯不太记得这是哪门子的亲戚,也不再辩解。

    反正战寒洲死不了,也不需要在这里争个面红耳赤。

    不过让她倍感意外的是。

    那群嚼舌根的人里,居然还有小声指责着蒋姗姗的。

    “我怎么觉得,战寒洲更像是蒋姗姗克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这个简家的女人看上去是个有福气的人,长得很贵气。反倒是蒋姗姗,生了四个孩子,只有战屿森活了下来,其他三个都早早夭折了的。”

    “就是!蒋姗姗指不准命里带煞。”

    乔星纯顿时有些诧异,她怎么也没想到蒋姗姗居然夭折了三个孩子。

    可问题是,战天南的前妻早几十年就死了。

    前妻死后,蒋姗姗就被扶正。

    家宅里应该没有人和蒋姗姗作对才是。

    这种情况下,她的三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没的?

    乔星纯回头看了眼战家庄园,第一反应是这里也许不太干净,说白了也就是闹鬼的意思。

    转念一想,她还是更加倾向于这是人搞出来的祸事。

    豪门水深,什么孩子早夭之类的,多半都是内斗的结果

    一群人将战寒洲送到医院后,乔星纯一直在手术室外耐心等着。

    等了四个多小时,实在熬不住,她便借口上厕所离开了小片刻。

    不知不觉间,她竟走到了薄靳言的病房门口。

    看着病床上蹙着眉头对着笔记本电脑一阵狂骂的薄靳言,乔星纯终于还是忍不住,推开半敞着的房门,走了进去。

    “王芝说了,你必须维持平和的心绪,发这么大的脾气,对身体不好。”

    乔星纯关切地看着薄靳言,可能是有了对比,她更加觉得薄靳言像是亲人一样亲切。

    失去记忆后她认识的每一个人,都各怀各的心思。

    除了简老夫人,也就薄靳言愿意真心对她了。

    当然,简云深救了她的命,对她也是极好的。

    问题在于她现在和简云深的关系相当的尴尬。

    她不愿承认自己是简家人,当然也不可能叫简云深哥哥。

    而简云深的的确确是她的亲哥,可他又偏偏追了她很长一段时间

    薄靳言没料到乔星纯会突然出现在他的病房里,原本阴郁的神色瞬间转晴。

    他睨了眼电脑屏幕,声音忽然柔和了不少:“会议暂停。”

    乔星纯才意识到他在线上开会,连声道歉:“抱歉,我不知道你在开会。”

    “没事。”

    薄靳言合上了电脑,一双墨黑的眼眸亮晶晶,“你是特地来看我的?”

    “你头上的纱布渗血了。”

    乔星纯没有回答,而是指着他头上的纱布说道:“我让医生来给你处理一下?”

    “软软,陪我坐会儿,好吗?”

    薄靳言并不是很担心她在战家会遭遇什么不公平的对待,她嫁的毕竟是个植物人,按理说一般人也不会跟她过不去。

    他更关心的是,她今天来医院的目的。

    “我还有事要忙,你记得一定要好好休息。身体都这样了,别总想着工作。”

    “全听你的。”

    “那我先走了。”

    “软软,要是被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还有,你永远有回头路可走。”

    “放心,我不会被欺负。”

    “这就好。”

    薄靳言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因为战寒洲能给她的东西,他还真是给不了。

    虽说战寒洲是植物人,但嫁给了战寒洲,就等同于在北城贵妇圈站稳了脚跟。

    也许她在战家并不怎么起眼。

    不过只要走出战家,绝对是贵妇们争着追捧的对象。

    “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乔星纯和薄靳言说了几句话之后,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她还挺担心薄靳言的病情的。

    确保他今天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她就放心了。

    “好,全听你的。”

    薄靳言这一刻完全忘却了被乔星纯抛弃的时候有多痛,他勾着唇角,笑得一脸幸福。

    乔星纯早就走远,他依旧收不住笑容,逮着刚走进病房的傅景川和陈虢,话里行间颇有些炫耀的意味,“老傅,陈虢,她来看我了。”

    “谁?小嫂子?”

    “嗯。我就说,她心里一定有我的位置。”

    “哥,我还是让医生来给你检查一下大脑吧?”傅景川完全不能理解薄靳言,他相当于被乔星纯甩了,结果人家哄了两句,他就笑得跟个哈基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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