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乔星纯失身?薄靳言迟迟未归
“别提我妈。”
提及薄月秋,薄靳言内心深处又一次被强烈的负罪感湮没。
他也想相信乔星纯,可是连顶级侦探都没办法证明她的清白。
如果案情一直没有进展,他又该作何选择?
薄靳言不愿意去考虑这些事情,就算希望渺茫,还是暗暗期许着,会有新的转机出现。
“你是想说,我不配提你妈,是吧?”
乔星纯被这份不平等合约气得够呛,连声音都有些发颤,“薄靳言,你给我等着!等到事情真相大白的那天,我看你要怎么向我谢罪。”
薄靳言懒得和她争辩,沉下脸严肃地说:“你怀上身孕这事,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
“你这里该不会也有霍深的人吧?”
“有。”
“那他们给我的东西,我可以吃吗?”
“田妈给的可以。”
“这就好,不用挨饿就行。”
“”
薄靳言看着她此刻煞有其事的样子,一颗心不知不觉间又一次被她萌化。
她怎么这么可爱?
这都被他囚禁了,还想着吃。
薄靳言抬手掐了一把她的脸,突然生出想要将她吃干抹净的念头。
“喂合约里没规定我要满足你的兽欲。”
乔星纯下意识地后退到墙角,满眼防备地看着他,“我现在是孕妇,你别乱来。”
“不干不净的,我对你没兴趣。”
薄靳言收回手,暗暗懊恼着自己的情不自禁。
他一定是病了。
要不然怎么连自己的身体和想法都控制不住?
“被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复侮辱,我能干净才怪了。”
乔星纯也不想怼他,惹怒了他寄人篱下的日子势必会更加艰难。
可是他张口就说她不干净。
她真要是不干净,那也是被他弄脏了。
“你要是个哑巴,会讨喜很多。”薄靳言被她反向嫌弃,也不气恼,随口回了一句。
“那行,以后我不说话了。”
乔星纯也不想要和薄靳言说那些没用的废话。
她只想证明自己和薄月秋的死毫无关系。
尽管薄靳言没有明说,但被他误会的感觉实在不舒服。
薄靳言的情绪在薄月秋死后变得更加喜怒无常。
上一秒还高高兴兴。
转瞬间又开始意志消沉,情绪低迷。
出了乔星纯的房间。
他又一次联系了私家侦探,“宴会上的细节,一点点扒。”
“薄总,乔星纯的罪行怕是很难洗清。事发现场只有她和薄月秋两人,而且有目击证人。”
“查一下林海的伤势。”
“查过了,确定是小腿骨折。”
“继续查,我要所有的细节都准确无误。如果能够发现新线索,酬金再加一百万。”
“好的。”
“我给你个建议,最好派些人手,全天监视林海,霍深。”
“薄总,乔星纯那边不需要再查了吗?”
“她的事你不用管。”
薄靳言嘴上说着不相信乔星纯,行为上却一直在找寻着破局的办法。
他让侦探查了林海,查了霍深,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翻案。
结束通话后。
薄靳言兀自一人坐在昏暗的客厅里喝着闷酒。
他之前答应过乔星纯戒烟,并且尽量少喝点酒。
只是心情实在烦闷。
他很需要一个发泄的出口。
不一会儿。
乔星纯悄悄推开了卧室的门,蹑手蹑脚地下了二楼,坐在最下面的一阶台阶上,静静听着客厅传来的动静。
她该不该去劝劝他?
这么个喝法,是会出人命的。
可是她该用什么立场去劝他?
犹豫了一二十分钟。
她终于鼓起勇气,摸黑走向了客厅,“薄靳言,要不我陪你喝吧?”
“回房睡觉。”
薄靳言握着酒瓶的手微微一滞,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客厅里的声控灯次第亮起。
“心情不好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身体要是垮了,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乔星纯对此深有感触,她现在悔得连肠子都青了。
薄靳言看向她裙摆还没到膝盖的睡裙,不满地说:“以后不要穿这么短的裙子。”
“短吗?”
乔星纯低头扯了扯裙摆,顺势坐到了他边上。
“我看着碍眼。”
薄靳言低下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能不能别喝了?傅景川说,你之前有过胃出血的情况,需要好好养胃。”
“你会在意我的死活?”
薄靳言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问自己。
还没等她回答。
他就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你对孩子们可能还有点感情,对我,怕是从来没有过。”
“没有就没有吧。”
乔星纯双手一摊,也懒得解释,翘着二郎腿在他边上给他倒酒。
“怎么,你想喝死我?”
“你不是说我对你没有感情?”乔星纯反问。
“如果有,为什么还会报警举报我?”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连一点信任都不肯给我。这样的你,真的很让人生气。你是非要逼着我说,如果是我报的警,就天打雷劈这种话?”
“别乱说话。”薄靳言捂住了她的嘴,淡淡地说:“你还是做个哑巴吧。”
“所以,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我信。”
薄靳言也说不上来为什么,起码此刻,他是真信了。
那天晚上,乔星纯看了薄月秋录下的视频,看完了他在视频里放狠话要弄死苏澜的原话。
这种情况下,她想要报复,随手报警举报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过正如她所说。
那段视频十有八九是霍深故意让她看到的。
这么一想,报警举报他的人很有可能是霍深事前安排好的。
薄靳言不是想不透。
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和她之间的信任度很低。
他怕她会像五年前一样又一次伤害他。
所以很多事情上,他更倾向眼见为实。
乔星纯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醉鬼的话她现在是一个字都不敢信。
“上楼睡觉?”她试探性地问。
“你别痴心妄想了,我不睡你。”
“”
乔星纯默默汗颜,他怎么老是曲解她的意思?
薄靳言此刻还是清醒着的。
最起码,他的理智还在。
意识到乔星纯把他当成了醉汉,他索性也当自己醉了,情不自禁地捧着她的脸,由浅及深地吻着她。
“薄靳言,你别这样。”
“你欠厉枭的一百万,我替你还了。”
薄靳言不希望乔星纯因为钱的问题,委身其他男人。
所以在得知厉枭为了摆平目击证人花了一百万的封口费,他立刻就给厉枭转了钱。
“谢谢。”
乔星纯明白了薄靳言的意思。
他这是在跟她说,她又欠了他很多钱。
所以他想对她做什么,她都不能反抗。
“不要在客厅”
乔星纯有些不安,深怕突然冒出一个人出来。
而且她也很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薄靳言,要不你出去找吧?我怕孩子会受到影响。”慌张之中,乔星纯磕磕巴巴地说。
“出去找?”
薄靳言眼里的欲念瞬间消减了大半。
他忽然也有些迷茫了。
她要是有一丁点在乎他,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吧?
“乔星纯,你把话说清楚。让我出去找是什么意思?”薄靳言冷静了下来,稍稍和她隔开了一段距离,眸光森冷地盯着她。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找点其他事情做,比如和朋友聚聚,或者去打打高尔夫,或者开车去兜兜风,总之把精力用掉也就好了。”
“这话你自己信吗?”
薄靳言站起身,颇有些赌气地说:“我现在就出去找,你别后悔。”
“我是太着急了,才会说错话,你别生气。”
“没生气。回房休息吧,我出去找个乖巧听话的女人,你不用等我。”
薄靳言没走两步,身形便有些晃动。
他虽然不至于醉到失去理智,但在酒精的作用下,所作所为还是很偏激。
—
凌晨五点。
薄靳言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会客厅的方向瞥了一眼。
意外发现乔星纯还躺在沙发上。
快步走了过来。
“回来了?”
乔星纯听到动静,立刻睁开了眼。
“回房睡。”
薄靳言没有回答她,直接将她抱起身,往二楼走去。
“昨晚找了几个?”
“五六个。”
“开心吗?”
“这得问你,不是你非要把我往外推?”
薄靳言抬脚踢开了她卧室的门,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
正想转身离开。
乔星纯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薄靳言,为什么我解释的话说破嘴你都不信,玩笑话一说出口,你就信以为真了?”
“你刚才在客厅,是在等我?”
“不然呢?你喝了那么多酒跑出去,我不放心。”
“我只是在车上睡了一觉。”
薄靳言不好再骗她,得知她等了他一整夜,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
“嗯。”
他不说,乔星纯也知道。
薄靳言不是胡来乱搞的人。
只是,她的日子不多了,注定是不能够和他长久下去。
“薄靳言,我要是不见了,或者离开了,你会好好生活的,对吧?”
“你准备和厉枭私奔?”
薄靳言顺势坐到了床边,俯视着仰躺在床上的乔星纯。
“如果,我又一次和别人私奔了,你会难过吗?”乔星纯试探性地问,她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离开后薄靳言能不能好好过下去。
“没什么好难过的,我会另娶。”
薄靳言想,她要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背叛他,那么就算再难过,他也得及时止损。
“如果,我不幸死了呢?”
“这有什么?我陪你啊。”
薄靳言将他的真心话掺杂在了玩笑话当中。
他的设想里,永远没有丧偶这一选项。
“殉情很老土的。”乔星纯扯过被子,将自己的半张脸用被角遮盖着。
“阴阳相隔是悲剧,共赴黄泉对我来说是变相的皆大欢喜。”
薄靳言轻柔地摸着她的头发,沉声说道:“不要胡思乱想,过段时间网上的骂声就会慢慢消失。”
他一直记着她手腕上的刀疤。
怕她想不开自寻短见,不放心地叮嘱了她一遍又一遍,“你必须好好活着,要是敢寻死,我不能保证我什么时候会再娶。到时候,小白和念念要是被后妈虐待,你可别心疼。”
“只是假设”乔星纯悄然地移开了眼,脑子里却更加凌乱了。
此前她就有预感,薄靳言真能做出殉情这样的事。
得到他的亲口证实。
她内心深处更加不安,生怕被他看出半点端倪。
医生早就判了她死刑。
也许她该快点做出选择,死得远远的。
如若让他以为,她只是再一次抛弃了他,他还能带着恨活下去。
要是让他知道她命不久矣。
万一他真殉情了,该怎么办?
“乔星纯,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薄靳言察觉到她的反常,沉声追问。
“你都把我调查得透透的了,我能瞒你什么?”
“最好是这样。”
薄靳言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合理来说,似乎是安全感的缺失导致的。
盯着她看了片刻。
他随后又站起身,回了一趟自己的卧室。
折返的时候,手上又多了一支验孕棒,“去测,测了再睡。”
“”
乔星纯无语至极,卷着被子缩在床上愣是不肯动,“薄靳言,你觉不觉得,你有点变态?”
“需要我抱你去?”
“不用。”
乔星纯接过了验孕棒,没好气地说:“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我不放心。”
薄靳言昨晚在车里睡着后,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乔星纯浑身是血。
他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耳边却萦绕着许许多多陌生的声音,告诉他,他们的孩子没保住。
薄靳言不是迷信的人,也不会相信解梦这一类的玄学。
可他还是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利利地进行下去。
等乔星纯又一次将验孕棒扔给他,他才彻底放下心。
“昨晚没休息好,就继续睡会。我一会儿要带着小白和念念出席我妈的葬礼。”
“好。”乔星纯想要一起去,她能感受到薄月秋在弥留之际释放出的善意。
不过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看着薄靳言带着孩子们匆匆出门,乔星纯在门口伫立了片刻,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昨晚她并没有休息好。
每隔半个钟头都会转醒一次,看看薄靳言回来了没有。
此刻她更是困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倒头就睡。
隐约间,乔星纯似乎感觉到身边有一双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她想要撑开眼皮一探究竟。
身体却愈发绵软无力,甚至连抬起眼皮的气力都没有。
她的卧室里,吴妈正紧张地同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说道:“田妈很快就会回来,你快点吧!”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行,我给你守着门。”吴妈捂着胸口,忐忑不安地走出了乔星纯的卧室。
待卧室里只剩下两个人,男人这才拿下了头上的鸭舌帽,露出了一张纯良无害的脸。
江枫眠随意地将鸭舌帽丢在床头柜上。
而后又利索地将乔星纯抱下床,铺上一层他自己带来的床单。
床单上印有“帝豪酒店”的烫金色字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床单是从帝豪酒店带出来的。
等他铺好床单,这才将被他迷晕的乔星纯抱上了床。
“乔星纯,我早就跟你说过,不得背叛我。”江枫眠站定在床边,抬手轻轻地摸着乔星纯的脸颊。
“不要”
乔星纯此刻则陷在了无边的梦魇中,在梦里拼命地同猛兽厮杀。
“由不得你不要。”
江枫眠冷哼着,随意地摆弄着乔星纯的身体,找好角度拍了十几张照片。
这些照片里,乔星纯或咬着手指,或岔开双腿。
总之,都是一些带着性暗示的动作。
江枫眠满意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随后又将她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你说,薄靳言要是看到了你的这组照片,会不会发疯?”
他脸上带着近乎疯狂的笑,单手抓着她的胸,另一只手则拍下了细节特写。
江枫眠还记得乔星纯患了重病,原本是不打算碰她的。
除却心疼,他还觉得有些晦气。
然而美色当前。
他还是没有忍住,原本抓着她的胸的手,又试图去扯她身上的内裤,“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竟和薄靳言扯上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