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和前夫开房
乔星纯酒劲上头,完全忘记了要打车回家的事儿。
她踉跄跌入薄靳言怀里,光裸的胳膊自然而然地攀上了他的脖颈。
“乔小姐这是在借机撒酒疯?”
薄靳言低下头,仔细地看着乔星纯微醺的脸颊,没有推开她,也没有伸手扶住她。
她的酒量很浅,酒品也是差得可以。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
她喝醉过一次。
那一回,她缠着他要了一整晚,热烈而奔放
事后他才知道她是第一次。
他为自己不小心弄伤她,而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准她喝酒。
“薄靳言,你有多久没到我梦里来了?”
乔星纯尽可能地睁大着双眼,痴痴地凝望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
她甚至不舍得眨眼,就怕眼睛一闭一睁。
这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就会化作尘烟,消失在寂静的深夜里。
“你经常梦到我?”薄靳言单手关上了出租车的车门,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后背,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薄靳言,我好想你。”乔星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嘤地一声将整张脸埋到了他胸口。
即便是在梦里,她也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让她倍感欣喜的是。
这个梦和往日里那些似镜花水月般缥缈的梦境不一样,显得格外的真实。
此刻,她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冷香!
“想我什么?是缺钱花了,想找个冤大头金主?”薄靳言哂笑,冷声反问。
“薄靳言,抱抱我。”
乔星纯完全没听清,还娇娇地张开双手,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身体。
“松手。”
薄靳言沉着眸,声音愈发冰冷。
五年前,他为了救她,被人打断了腿,她却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提出了离婚。
他歇斯底里地哀求她,请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可她呢,字字句句都在嫌弃他。
嫌弃他穷,嫌弃他没出息,甚至还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移情别恋
想到往事。
薄靳言眼底骤然浮现出一抹憎恨。
乔星纯浑然未觉他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懒懒地靠在他胸膛上,声音软软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鼻音,“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薄靳言擒住了她的手腕,连拖带拽地将她塞入自己的车中。
他不喜欢醉酒乱撒酒疯的女人,更不喜欢衣着暴露还爱勾引人的女人。
印象中,她不是这样的。
她是人人艳羡的市长千金,是出身就在罗马的天之娇女
“乔星纯,知道我是谁吗?”给她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他忽然心血来潮问了一句。
“这题我会!”乔星纯双手扒在车窗上,抬起头痴痴地看着他,傻兮兮地笑,“你是人间妄想,薄靳言。”
“”
薄靳言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默不作声地启动了车子,将她带到了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五年前,乔星纯甩了他之后没多久。
霍家的那位病弱老少爷不幸离世,而他这位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也就顺理成章扶了正。
霍家为了培养他,花重金将他送出国去深造。
这期间,他听说海城乔家倒了。
乔父涉嫌贪腐案件锒铛入狱,乔母受辱精神失常。
得知这一重磅新闻的那天。
他跟疯了一样满世界打听乔星纯的消息。
可惜却什么也没有打听到。
几个月后,他终于打听到了乔星纯的下落。
匆匆赶去医院的时候,却只看到了被她遗弃在医院垃圾桶里的男婴。
可能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仇恨在薄靳言心中埋下了种子。
他恨乔星纯,恨得咬牙切齿。
可惜那之后,他再也没了她的音讯。
前段时间他刚回国,就听说乔星纯嫁给了他们婚姻里的那个第三者。
薄靳言觉得有些可笑。
他爱了整整一个曾经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可能,连他自己也没有弄明白
抵达目的地后。
薄靳言叹了口气,将醉得不省人事的乔星纯抱进了总统套房。
“要亲亲。”
大概是薄靳言身上的气息太过熟悉,乔星纯就算醉得连眼皮都难以撑开,也从未怀疑过抱她的人的身份。
“闭嘴。”薄靳言冷声拒绝了她。
好不容易将她安置在大床上,他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乔星纯没有尝到她日思夜想的柔软,不安分地嘟着嘴,试图去够到他的唇。
“就你这酒量,也敢学人喝酒?”
薄靳言蹙着眉头,大掌捂着她的口鼻,将她生生地按回了床上。
她似乎喝醉酒就想耍流氓,一点儿也不像个女人。
“唔唔薄”
乔星纯的口鼻被他宽大的手捂得严严实实,甚至连喘息都有些吃力。
直到察觉到他指间熟悉的烟草味。
她才放松了警惕,甚至还探出了丁香小舌,在他的手心中轻轻地挠了几下。
薄靳言冷肃的眉宇间骤然闪过一丝阴鸷。
下一瞬他松开了捂着她口鼻的手,转而掐住了她的脖颈,“别他妈给老子乱撩拔。”
乔星纯感受到有一只大手钳制住了她的脖颈,缓缓睁开了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
她的眼神透着些许的茫然,又似乎藏着几许委屈。
长长的睫毛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喑哑的声音娇滴滴的惹人怜,“我疼。”
薄靳言反射性地后退着,犀锐的眼扫过她脖颈上的红痕,不由有些烦躁。
他顺手扯了扯过紧的领口,低沉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既然清醒了,就跟我说说,处心积虑勾引我是为了什么?”
乔星纯怔怔地望着薄靳言,他看上去好像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俊朗,帅气。
可是,她仍旧能够透过现在的他,回想起她在被债主围堵在巷子里九死一生的那瞬,他赤手空拳挺身而出的模样。
碗口粗的棍棒砸在他的头上,他的背上,他的腿上,他却始终将她紧紧护在怀里。
乔星纯想到他浑身是血的样子,心口猛地一窒,一口气还没往上提,眼泪已经哗然而下。
“薄靳言,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啊?”说话间,她忽然伸出手,试图去触摸他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