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章 不怕你不承认
挨了打的福大总管,气焰稍稍收敛了一些。
福大总管叹口气,指着公堂上的白喜生:“你竟然敢打我,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公堂上的李少阳,对着白喜生说:“现在赶紧审问吧,一会儿我还要回军营去。”
白喜生看了状纸之后,对着台下的张小梅问:“张小梅,你是何时何日?遭到张无赖的迫害?”
张小梅从来没见过这种架势,生性比较胆小的张小梅,跪在台下,哆哆嗦嗦起来,话都说不好了:“老爷,就是这个张无赖,是他迫害我的。”
白喜生问起来:“我问你是哪一天?我没有问你是谁迫害你?”
听到张小梅这样说,张母在一旁补充:“老爷,这件事情还是由我来说吧,就是因为我女儿那天下班很晚,张无赖才会看我女儿一个人,才会对我女儿下狠手。”
跪在下边的张无赖,已经没有了,昨天晚上的那种焦虑,马上开始说:“老爷,他们是在诬赖我,我可是守法的好公民。”
张无赖当堂翻供,李少阳感到大失所望:“昨天晚上你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你快点把事情说清楚。”
张无赖指责李少阳说:“明明是你昨天晚上拿刀威胁我,我是害怕才会那么说,我从来都不认识这个张小梅,明明是你和张小梅有关系,前几天街头巷尾都知道这件事情。”
听到张无赖的指控,李少阳气的刚要拔刀,白喜生在台上看到:“副元帅,这是公堂,一切都有公断,你可不要滥用私刑。”
听到白喜生的话,李少阳这才收敛心性,一旁的福大总管也开始搭话:“一起奸污事件,把我叫来有什么用呢?如果没有事情的话,赶紧把我放了。”
白喜生由于没有证据,只好宣布:“那就请福大总管回去,好好的修养。”
福大总管刚刚要走,李少阳马上拦住,对着白喜生说:“就是福大总管和张氏接头,他们就是在密谋害我,将这件事情嫁祸给我的。”
白喜生反过来问李少阳:“那你可有证人?”
李少阳马上想起那天晚上,和他一起喝酒的那些人:“当天我确实喝醉了,可以有那些街坊邻居作证。”
当白喜生将所有邻居找来,那些和李少阳喝酒的邻居,口供相当一致。
全部都说:“李绍阳当天是有一些喝醉了,但是不至于到昏迷不醒,他说想出去透透风并且上厕所,他的妻子就出去找他了,具体发生什么事情我们也不知道。”
白喜生又将李晓传上堂来,白喜生询问李晓:“你当时都看到什么了?”
李晓确实不想提起,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白喜生大喝一声:“你到底说不说?你要据实的说如果你要说的是假话,小心挨板子打。”
李晓没有办法,只好将那天的情景又说了一遍。
经过林师爷的提醒,白喜胜说:“李晓,这么说你到的时候,已经看到他们两个人衣无蔽体,一片狼藉?”
李晓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样子。”
白喜生这时一敲惊堂木:“事情已经很明朗了,明明他们就是男欢女爱,你还在我这里告什么状?既然你们都是自愿的,那你们就找一个日子,把人家姑娘迎娶进门就好了。”
李少阳对这个结果很不甘心,马上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一直都怀疑,这件事情的背后策划者,应该就是君侯顾少卿。”
听到李少阳这么说,白喜生开始否决:“作为男子汉大丈夫,有事情就要自己承担,现在为什么把责任推给别人?不要在这里胡乱攀咬。”
李少阳现在确实没有证据,没想到能够作证的张无赖,竟然能够翻供。
看着李少阳恶毒的眼神,张无赖指着李少阳:“你们大家看到没有?当天他就是这种眼神,还用他的刀指着我,我只有听他的话,他让我承认,我就承认了。”
张小梅在台上大叫:“明明就是你做的,之后我就被这个总管,又重新带回了酒楼里,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李晓这次想起一件事,对着白喜生说:“当天为我们送酒的酒保,可以把它传过来,当时我们的酒就是他送上来的。”
白喜生立刻又让衙役,把酒保传了过来,酒保到了堂上,指着李晓说:“她是酒楼的老板,当天让我拿最好的酒招待街坊邻居,我当然要兢兢业业,酒的度数很高。”
白喜生听到这里,开始询问李少阳:“副元帅,你平时的酒量怎么样?”
李少阳据实已告:“我平时酒量很好,但是那天喝了一杯就开始迷糊,当喝到第三杯的时候,我就有云山雾绕的感觉。”
白喜生从李少阳的话里,听出了一些端倪:“这么说,你是说酒里有药?”
李少阳点了点头,白喜生开始逼问酒保:“你在拿酒的过程当中,有没有人碰过酒壶?或者说半路的时候,酒壶有没有离开过你的手?”
酒保回忆着,想到了一件事:“我在拿酒的时候,在经过回廊的时候,有一个人碰了我一下,把酒还险些洒了出来,后来作为赔偿,这个人给了我五两银子。”
白喜生听到这里,感觉好像有了希望:“那我问你,一个人无缘无故给你五两银子,你不觉得奇怪吗?”
酒保摇了摇头:“他说是赔偿我把酒弄洒了的钱,多出来的就算给我的赔偿,并且还帮我端着酒,让我回去换衣服。”
李少阳听出了话里的重点:“这么说,你把酒交给了这个人?”
酒保点了点头:“要不然我怎么回去换衣服?换完衣服,我回来的时候,这个人还在拿着酒,我是从他手里接过酒的,之后就把酒送到了桌子上。”
看来这壶酒真的是关键,可是已经经过几天时间了,这壶酒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白喜生又开始询问酒保:“那这个人长什么模样?你现在还能够记下来吗?”
酒保意思比较模糊,只能据实回答:“我只能记一个大概。”
白喜生对着底下人吩咐:“那快点去把画师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