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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甜腻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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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安以为傅秦临要替他教训人,抱起手臂在一旁等着看好戏时,忽然看见肖沉不仅没动,还挑了挑眉冲傅秦临道:“你过来。”

    室内很多人,包括簇拥而来的使者、曹含之、潘安、等着和傅秦临敬酒的小男生们-众全部愣住了。

    他们眼睁睁看着傅秦临蹬着名贵的皮鞋,胸口别着属于傅家高贵的身份标志,朝那个只是向他勾了勾手的小明星,就那么,走了过去。

    傅秦临虽然沉着脸,却十分听肖沉的话,就像很多年前那样。

    他不允许大夏天傅秦临跑得--身臭汗不洗澡再坐回他身边,便

    而无论他心里再有气,最多也是加注在他们的很多个夜晚里,把肖沉按在冰凉的大理石桌面上放肆地狠狠往里顶,罢了。

    就像现在,他对着自己老婆和另一个男人坐在这里喝香槟的行为也许有一肚子气,可他不能在公众场合发出一点火。

    也只能沉着脸,让人过来,可老婆叫他,他也会乖乖过去。

    肖沉了解傅秦临的,他的傅秦临听话得要命,他,即使是在那个所谓的什么乱七/\糟的弟弟面前丢人,他的傅秦临也会过来。

    而与此同时让肖沉产生优越感的是,i

    傅秦临哪怕自己有气,可他知道似乎肖沉也在憋着气。他作为一个钢铁死直男,并不知道肖沉在生什么气,但他还是会下意识去哄人。

    肖沉从来都是思虑周到和体面的,他现在诚心要在公众场合让一个身份尊贵的少爷走到他这个不入流的小艺人面前,那一定就是生气了,气愤到了极致。

    傅秦临当中被臊了面子也不在乎,就那么,来到肖沉面前,只是傅公子这一一个归依的动作,肖沉就扬起了下巴,眼神淡漠地扫视房间里所有的人。

    几乎是全场倒吸一口冷气。

    傅秦临走到肖沉身边,随后便拽住他手臂站起身来,也不理会众人,迅速朝外走去。

    曹含之有些震惊地望着肖沉离去的背影。

    他似乎不能相信现在的肖沉还能在九年后和傅秦临肩并肩站在一起,就像当年肖沉拒绝他那样,“老曹,我们只能是朋友,不是针对你,而是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行。

    那时候的曹含之只不过刚刚入圈而已,他跟肖沉一遍一遍挥汗如雨地在深夜对着镜子练习舞蹈,然后倒在冰凉的地板上大口喘气盘算着下一轮怎么样才能不被淘汰。

    有时候,他能看见肖沉-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对着黑漆漆的手机屏幕发呆。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曹含之才知道,那时候,不到二十岁的肖沉,刚刚失去傅秦临。

    他纤细的肩膀靠在酒桌边缘耸动着,桌上摆满了被喝空了的酒瓶。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傅秦临和一个女人的照片,头条娱乐新闻。

    那段时间傅秦临的绯闻很多,多到几乎一一个月一个,他所有的经济约全都被家里所掌握,没有任何出来澄清的权利。

    肖沉没有傅秦临的联系方式,也不清楚他为什么忽然离开自己,只是在他第一次和别人同框之后,肖沉才恍然意识到,傅秦临真的不属于他了。

    所以直到九年之后,哪怕现在这个男人整夜整夜哄着肖沉睡觉,抱他在腿上叫宝宝,或者-一口一口喂他吃饭,心疼他的每一次孕吐,无论用多少耐心,多少温柔,重新去宠爱着肖沉,肖沉还是会在别人侵犯到他和傅秦临安全领地的时候,没由来的感到愤怒。

    因为来自九年的伤疤并没有完全愈合,他们都十分清楚。

    不只是潘安和曹含之,他们警惕所有人。

    冲进他们极乐家园的任何人。

    傅秦临也是一样,而他更像一个守卫自己家园的食肉动物,在他给肖沉圈的领地中来回巡视,只要有任何其他肉食动物蠢蠢欲动他可以毫不退让地冲上去把对方撕碎。

    而曹含之和那杯香槟,无论是否有肖沉赌气的成分在里面,他都觉得有人想要闯进他的领地,而肖沉,作为第一目睹者,似乎还主动打开了家门。

    所以傅秦临很生气

    他已经很久没这么生气过了。

    肖沉不顾自己身体想要去上班,瞒着他去酒会差点被人给办了,傅秦临心里都只是心疼和自责,都没有想要怪他,而肖沉瞒着他想自己处理事情,傅秦临还是没有要怪他。

    因为傅秦临理解肖沉,他要理想,他要独立,他的事业不可能依附于爱情。所以很多事上,傅秦临真的不得不承认,肖沉其实一点都不依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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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从来都不能把肖沉完完全全安安心心圈在他的领地里。

    无论是九年前的伤痛还是九年后的弥补,似乎这么些年,肖沉还是那个肖沉,而带着缝隙的两个人,。

    如果不是傅秦临强制要求,也许肖沉以后宁愿自己挺个大肚子在家里做饭炒菜,也不会求傅秦临一句。

    肖沉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所有依附和顺从,除了孕期激素的影响,那就是他怀孕以来的无力,和想修补感情罢了。

    傅秦临能感觉得到,一旦自己离开,肖沉就还是那个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下去的肖沉。

    肖沉一直被拽到了另一间房里,刚进i]就被傅秦临锁上了门,他被抵在门板上,被人狠狠地撬开了唇齿。

    傅秦临的气息强劲又清冷,带着一点淡淡红酒的味道,他的唇舌挤压在肖沉的口腔里,几乎要把他的舌头禁锢得没处可逃。

    傅秦临很久很久都没这么,索要过肖沉了,肖沉都快忘记了现在每天皱着眉担心他难不难受恶不恶心的男人,也曾经是个把他压在浴室和冰冷的阳台上,不顾他一晚上一晚上求饶都不放过的食肉动物。

    肖沉用力回吻着他,他们灼热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就像两f动物那样,拼尽全力去索取对方。

    半晌后,肖沉的呼吸终于调整不过来了,他感觉有些头晕,把脑袋搁在傅秦临的颈窝里,毛茸茸的头发蹭着他的肌肤。

    “让我靠一会儿。

    肖沉的声音闷闷地传来,傅秦临沉默地揽住他的腰,腾出一只手去捋他的头发。

    肖沉被傅秦临揉脑袋揉得舒服,低声呢喃了一句:

    下一秒,肖沉就感觉身子一轻,他被人拦腰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

    傅秦临把他放好,然后在腰”下面塞了个枕头,再让他靠进自己怀里。

    两人沉默着,肖沉仿佛疲惫至极一般,闭上了眼。

    他没有再去细想潘安缠绕在傅秦临胳膊,上的手臂,就如傅秦临没有询问为什么,肖沉的手搭在曹含之肩上走进洗手间。

    他们在一起很多年了,虽然也分开了这些年,但人还是这个人,很多东西都没变。

    中学时期起,就有许多人,曾经无意间闯入了他们的领地。何况现在只有一个潘安,曹含之,以后也会有更多的李安,王安,张含之,李含之

    无论什么含之,什么安,他们都清楚,彼此才是心中最重要的那一个,只是双方都太过于耀眼,才总是惹来众多目光罢了。

    曹含之只是朋友,朋友间的亲呢所存的安全距离,早已经是成年人之中公认的,傅秦临根本不需要开口去问。

    同样地,潘安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对于而立之年的他们来讲,自始至终只是一一个无足挂齿的小辈罢了。

    只是这个小辈,怀有不轨的心思,肖沉心里清楚傅秦临根本不知道,因为他根本不会从这方面去想。

    他十几岁的时候,潘安只是一一个几个月大的小奶娃,在他眼里,孩子就永远是孩子。

    但全天下的孩子似乎都一样,不能理解长辈看孩子的心态,孩子就是长到五十岁,在长辈眼里也还是那个穿着开裆裤只会要奶喝的小奶娃。

    长辈看孩子,永远都是用看孩子的眼神,而不是用看男人或女人的目光。

    但潘安逾界了。

    肖沉的睫毛很长,轻轻地垂在下眼睫上,他低低地呼出一口气,

    傅秦临可以感受得到来自肖沉发音时胸腔的震配力,他抬手摸了摸怀中爱人的脸,轻声道,

    “不是那种。”肖沉懒得说,他只是靠着傅秦临,眸子微微合上,看

    “嗯”傅秦临挑了挑眉,要继续问肖沉。

    就在这时,肖沉已经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的声音。

    他的耳朵极其灵敏,就像暗夜中的猫儿一-样,只要在房中竖起耳朵,不远处的动静他全都能一一捕获。

    就在房门被人偷偷打开一个缝隙的一瞬间,肖沉忽地起身,跨坐在傅秦临腿上,勾住他的脖子,轻柔地吻了上去。

    门外的人倏尔睁大了眼睛,接着,不出两三秒,飞速红了眼眶。

    肖沉探出一小截舌尖,落在傅秦临嘴里,甜得他一时间口腔中,下腹底,处处都起了火。

    不过他还沉浸在肖沉主动的喜悦中,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动静,只是两手从当沉的腰滑到他屁股上,哑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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