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神明攻?娇纵小皇帝受-[11]
江灼看着青年不紧不慢地走过来,不由后退:“怎么了?”
对方歪头一笑,回:“谋士上了皇上,会被治罪么?”
江灼一噎:"”
这变态又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对了,皇上来看点有趣的吧。”青年忽地愉快地微眯起眼眸道。
江灼不解点头。
接着,他看见这邪神抬手,手指动了动,半空中便出现了一副似云似雾的画面。
很神奇。
江灼惊讶。
江千紫的身影出现在里面后,他更惊讶了,“这是?”
“皇上只管看着便好。”邪神笑得神秘莫测。
画面里,江千紫坐上轿子,出了宫门。
大概是被他说的那一番话给吓着了,她一出宫门,便立马启程回了府邸。似乎是在急着找谁,看口型,是夫君。
江灼挑了挑眉,看来她的确知道韦历放火的事情。
不过,这邪神说的有趣的事情是什么?
江灼瞥了好整以暇的青年一眼,继续往下看。
他看着江千紫一间房一间房地找了起来,秀美的眉头随之蹙得越来越紧。
却依然不见韦历的身影。
而那些被她问到的婢女,一个个都怪异得支支吾吾。
江灼好奇心更重了。
他的目光随着江千紫一道,在一扇门前停下。
而后江千紫猛地推开门。
江灼看到里面的景象后,也狠狠愣住一一
韦历正和一名衣衫不整的女子纠缠在一起,全然没料到江千紫会忽然回来
江灼震惊到都忘了眨眼。
这,这也太劲爆了吧。
韦历这时候不仅不和江千紫站在一边,还偷偷出轨了?
这什么神奇的配对?
一个想杀亲弟,一个绿了媳妇。
真是
江灼叹为观止。但这邪神似乎还嫌不够,眼神示意他继续看。
这次还有了声音一一
衣衫不整的女子柔弱地躲进韦历怀抱,我见犹怜道:“你,你不是说,她进了宫一时半会回不来吗?”
江千紫一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模样,寂静半晌,闻言才睚眦欲裂道:“韦历?!”
被叫到的男人似抖了抖,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推开,慌乱良久,才勉强找回声音:“不是,不是这样的,是
她蓄意勾引”
那女子被推开后呆了呆,听了顿时恼羞成怒道:“你说什么?”
江灼惊奇地看着三人就这样狗咬狗一般乱成一团,叹服地扯了扯唇角。
身旁,俊逸如月的青年,则凝视着小皇帝饶有兴味的看戏神情,眸光微动,倾身咬住他耳垂。
江灼敏感地睁大眼一缩,却没理会,因为画面里正到最精彩的部分。
江千紫如疯了一般怒喊:“韦历你这个畜生,我要立马就去皇上面前揭发你!让你不得好死!”
韦历慌张下床,急急地追赶上她。
尽管没有规定必须一夫一妻制,但江千紫这样傲慢的人,绝不会允许有人来分享自己的夫君。
所以韦历一直以来的专情令江千紫极其满意,且引以为傲。
但如今发现,这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她顿时像被人狠狠甩了一耳光一样倍感耻辱,怒火中烧地回头瞪抓住她的韦历。
画面在这里骤然消失。
江灼一怔,意犹未尽地扯邪神的衣袖道:“怎么没了?”
他正看得津津有味呢。
邪神勾唇一笑,吻着他,含糊不清道:“如何,皇上看得高兴吗?”
江灼点头:“还想看。”
邪神却不如他所愿。
自身后拥着他,一边褪他龙袍,一边随意道:“有什么好看,猜也猜得出来。”
江灼闻言遗憾,不过想想也是。
江千紫那样的性格,怎么可能真的把这等丑事告诉谁,让自己沦为笑柄。
只是,这变态又在做什么?
江灼回过神,倏地感到自己的臀被对方的双手托了托,身体被放到了案几上。
青年将奏折随意地拂向一边,留出空余。
宽绰的龙袍已经被褪下,扔到一边,江灼的里衣,也被青年轻佻地从亵裤里扯了出来。
“你变态么这可是在御书房。”江灼磨牙,不自觉看了眼窗外一一
天色亮堂,若是此时有人途径,从镂空的窗里看进来,一定会看到这白日宣淫的景象。
江灼下意识抗拒,却被邪神制住,“上次不也在这里。”
“那不一样。”江灼羞耻地挣扎着要从案几上下来。
上次这家伙没有形体,也没有脱成这样,好吗?
可再想反驳的时候,已经被倾身的邪神封住了唇。
对方将他压在案几上,一手钳制住他两只手腕,按在头顶,一手伸进他衣服里,肆意作弄。
江灼呼吸渐渐不稳,眸底清晰地映出身上青年的模样。
俊美邪肆,勾魂摄魄。
江灼脑海里倏地便一闪而过先前这变态的问话一一
谋士上了皇上,会被治罪么。
江灼咬牙,会,自然会,不仅会治罪,还会治死罪!怎么样。
他心底止不住地骂骂咧咧,却忘了这神明有读心的本领。
听了后,邪神轻咬住他侧颈上最柔嫩的肌肤,从容u禽笑道:“那便让我死在你身上好了,皇上。江灼:!
之后,果然如他所想,江千紫并没有将韦历的事告知他人。
甚至在翌日的围猎上,两人还表现得极其恩爱。
要不是看到了内幕,江灼差点就信了。
又过了两天,那小僧进宫了。
江灼召集群臣,命大太监简单说明用意后,便让小僧到跟前,逐一来认。
江灼端坐在座上,视线扫到韦历,后者脸上没有一丝慌张,江灼不由挑一挑眉。
这么得意,是有备而来?
江灼不动声色地看着小僧走过一个又一个大臣,均摇头。
在快要来到韦历跟前时,
忽地工部侍郎颤颤巍巍跪下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江灼若有所察,但仍是淡定问:“张爱卿,怎么了?”
工部侍郎的额头紧紧抵着地面,他惊恐道:“是臣一时糊涂,放了火皇上仁慈,求皇上处置臣一人,饶了臣的一家老小啊!”
江灼闻言抿唇。
微凉的视线来到一旁的韦历脸上。
没有错过韦历眼底一闪而过的满意。
江灼几不可见地轻撇了撇嘴,无声嗤笑,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摆了摆手,让小僧停止认入一一
“真凶”都已经自首,倘若小僧说韦历才是放火的人,没准还会被倒打一耙。
到时候韦历再整一出被冤枉来加戏,会更辣眼睛。
索性算了。
不过,韦历也就只能再得意这么一小会儿了。
江灼心平气和,看了看明显痛苦不堪的工部侍郎,命人将他押了下去。
晚上回到寝宫。
江灼难得主动地抱住榻上的青年,道:“有件事问你。”
邪神见状,勾了勾优美唇角,顺势将他拥入怀中,低肆道:“皇上请说。”
“韦历是不是威胁了张和昌?”
张和昌便是工部侍郎的名字。
江灼双手不留神地撑在对方腹肌上,还未察觉,笃定地问。
邪神没有立即回答,低眸看了看小皇帝,先脱了那碍事的龙袍,再让他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腰上,才开口:
“嗯,差不多。”
江灼感受到对方这糟糕的灼热前兆,无言片刻,黑着脸问:“那威胁他什么了?”
“想知道?”神明轻笑。
“当然。”江灼想也不想。
虽然他派人去查也多半能查到,但放着这么个好用的神明不用,他是不是傻。
问这变态,省时省力省心。
就是得付一点代价。
江灼话音刚落,便感到后腰被对方暗示一般地按了按。
“皇上和我一起沐浴的话,我就说。”
江灼:"呵,趁火打劫。”
漫长的沐浴完,江灼也暂时没了独立行走的能力,浑身懒洋洋、指尖都无力地被抱回来。
不过收获颇丰,不亏。
那韦历也是够阴损的,暗中派人将张和昌心尖尖上的小儿子给偷了,以此来要挟。
那张和昌老来才得这么一个儿子,简直捧在手上都怕不小心弄疼了。
但现在却被夺走,还被韦历威胁,如果不照做,他便会让人虐待那还不足月的小婴儿。
张和昌无法,只能这样。
江灼瘫软在邪神怀里,慵懒地闭了闭眼。
刚才还顺便让这家伙帮他把孩子弄了过来,派人抱去了牢里的张和昌那。
估计现在已经把韦历给招得明明白白的了。
但光是这样,未免还太便宜那个没人性的渣男了。
他有一个一箭双雕的好办法,能让江千紫和韦历继续互撕,最后把江千紫和韦历那渣男一起给收拾掉。
江灼唇角微微勾起,由于被抱得太稳当太舒适,他忍不住蹭一蹭青年紧实温热的胸膛。
结果被轻轻咬了下耳垂。
“皇上若是再招我,明日可会上不了朝。”对方低哑的声线传来。
江灼闻言不再动了,心情却莫名愉快。
这人未免也太好用了,而且,那样的时候,感觉也不坏,甚至,还挺好的。
只是,回到现实之后,他应该就和这些都无关了吧。
江灼不由抿唇。
忽然有些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执着于回到现实。
也许这都是虚幻的,用来迷惑他心智的,但虚幻的快乐,和现实里的无趣相比江灼不由思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