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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恶人自己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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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出卢雪砚所料,才第三日,卢湘兰做的恶事就全部传到卢父耳中。

    原来,卢湘兰在福喜阁幽会男人之事,成了人们的饭后余谈。

    恰好被一个说书先生听去,当天晚改编成故事,日日变着花样说,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闹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话说,卢父今日上朝时,总觉得同僚的眼神很古怪。

    遂找了翰林院的侍读学士一问,原来发生了这等丑闻,又羞又气又怒,只是当着属下,又不好发作,只能将一肚子火闷在心里!

    也是,卢父是清高的读书人,最是受不了这种有辱斯文之事。

    话说回来,卢湘兰虽不是亲生女儿,但毕竟也是看着长大的。

    况且,明面上也是自己的养女,青天白日下,竟然与男子私会,还弄得人尽皆知,卢府的颜面都丢光了。

    上一次,在安国寺就闹出些不好的传闻来,不过事情没闹大,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这一次,竟然直接闹出了私相授受之事,关键对象还是自己的门生,还闹得人尽皆知,自己这张老脸都丢尽了。

    这方,卢父一下朝回到府里,立刻喊来卢湘兰,质问这是怎么回事。

    卢湘兰见卢父怒气冲冲,心知不好。立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会不停地摇头,一句话也不说。

    自己又不是傻子,心里明白着,被算计了,可以认栽。

    但是,千万不能跟吴奕峰牵扯到一起,不然事情闹大,影响了父亲仕途,那自己定吃不了兜着走了。

    况且,娘再三嘱咐,现在还不能跟卢府的人翻脸。

    一炷香后,卢湘兰哭得流不出眼泪来,也不见卢父脸色好转,不得不开口道:“父亲,这一切只是个误会,兰儿在父亲眼皮子底下长大,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还请父亲给女儿一个辩解的机会。”

    此际,卢湘兰面色苍白,神色委屈,惹人怜爱,看着乖巧极了。

    “好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卢父却一改往日温和的面容,依旧板着一张脸。

    卢府乃书香门第,家风清明,祖上三代,从未传出任何有辱门楣之事。

    这才几个月,卢湘兰竟不知闹出多少糊涂事了,果然门第之差就是一道鸿沟啊。

    “父亲,这真是误会,女儿只是不小心走错了屋子,被人瞧见了,才会以讹传讹……”

    “行了,说话就好好说,别总是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哪里有大家闺秀的样子!”

    卢湘兰怔住,父亲竟这般不耐烦,摆明了不再信任自己。

    “我且问你,你为何要独身去喜福阁,还不小心走错了,偏偏去了吴奕峰的雅间?”

    卢湘兰紧了紧手帕,面色诚恳又真挚:“父亲,女儿听说喜福阁的菜色不错,就想着去给夫人打包一些,一时心急才会走错了。”

    卢父闻言,脸上透着失望,事到如今,湘兰还想拿夫人当幌子,孺子不可教也。

    不觉叹了口气:“我问你,为何吴奕峰偏会在喜福阁的雅间里,那等地方,可是他一个普通学子能消费起的?”

    “父亲,这件事女儿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在府里见过吴公子一面,与他并不熟络。”

    “父亲若是不信兰儿的说辞,可以把吴公子叫过来当面对质,女儿身正不怕影子斜!”

    卢湘兰敢如此信誓旦旦,那是因为,林姨娘已经提前收买好了吴奕峰。

    话又说回来,不把吴奕峰叫来,又怎么把黑锅扣到卢雪砚头上呢!

    见卢湘兰言辞灼灼,不像是在说谎,卢父拧眉,莫非真的冤枉了她?

    毕竟这些年,卢湘兰一直乖巧懂事,从未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来?

    可是天下没那么巧的事,若不是卢湘兰,那就是吴奕峰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

    卢父脸色沉黑,心中一阵惋惜,本以为此人有才有德,莫非还真是自己看走眼了不成?

    前些日子,夫人就提点过自己一二,说这个吴奕峰不像表面那般简单,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如果自己真是被蒙在鼓里!

    那此人心思深沉,贪慕权贵之辈。

    这样的人万万用不得,岂不是要危害国家社稷。

    卢父想到这里,后背一凉,自己得想办法让此人离开京城。

    一是为了府上名声,二是为了天下苍生,此事马虎不得。

    卢父立即吩咐小厮,马上叫吴奕峰来府上一趟。

    半个时辰后,吴奕峰战战兢兢踏进了卢府的门。

    回想前日发生的事情,卢大人找他过来定然是质问此事,他忐忑不安地踏进厅堂,摸了摸怀里的东西。

    心道,只要此物,卢翰林定会对自己高看,若是自己保证金榜题名,或许也不是不可以!

    此时,卢父神色凝重,盯着眼前的吴奕峰。

    此人长得斯斯文文的,看不出来心思如此险恶。

    吴奕峰作了个揖,喊道:“卢大人。”

    卢父摆摆手:“吴公子,本官叫你来府上的目的,不用本官亲自说明了吧。”

    “卢大人,学生跟湘兰小姐清清白白,苍天可鉴!当日在福喜阁雅间,只不过是为了温习功课,雅间也是我的一个朋友替我包下的。”

    卢父没有答言。

    这时,吴奕峰咬了咬牙:“将怀里的宣纸递上去,大人请看,这是学生在那时所作之诗!”

    卢父接过宣纸,淡淡瞟了一眼,脸色阴沉无比,不见半点喜色。

    吴奕峰惊得满头大汗,怎么,莫非卢翰林看不上那几首诗?

    不应该啊,那几首诗简直是浑然天成,妙不可言。自己自诩文采斐然,可就算再给自己十年时间也做不出来。

    这诗,当然不是自己写的,是那日自己在房间的一个小匣子发现的。

    宣纸老旧,一看就是很多年前的东西。

    一问钱四,原来是一个秀才所作,十年不中,遂自杀了。

    这么好的诗,可惜无人赏识。

    反正是死人的东西,那就不要怨自己据为己有了。

    此时,卢父捏着纸张,面色平淡如水:“吴公子,这真是你所作?”

    吴奕峰咬了咬牙,笑道:“学生不敢说谎!”

    谎话连篇!

    窃夺他人作品!

    这种心术不正之人,岂能入朝为仕?

    卢父到底是留了几分薄面,没有将其拆穿。

    遂淡淡看了贴身小厮一眼。

    小厮心领神会,起身走到吴奕峰面上,拿出五十两银子。

    吴奕峰愣怔住,一脸茫然,不知道卢大人为何突然给他一笔银子

    卢父静静开了口:“拿着这些银子离开京城吧,往后再也不要进京了。”

    霎时,吴奕峰脑子里嗡的一声,空白一片,忍不住倒退几步。

    浑身更是透凉,心里一阵胆战心惊,卢大人的意思是要赶自己走了?

    这怎么能行,自己好不容易来到京城,是想着能够高中状元,高官厚禄加身,光祖耀祖的。

    怎么可能再回乡下,这是万万不能的。

    自己早就打定主意了,死都要死在京城。

    “卢大人,请容学生解释!”吴奕峰急忙道。

    卢父打断了他的话:“吴公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至于这诗,你比我更清楚,京城已经容不得你了,你我二人相识一场,拿着银子走吧,本官与你恩尽义绝!”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因为前日在福喜阁发生的事?

    还是因为这几首诗?

    若是这几首诗,吴奕峰有些心虚,不敢再思忖下去。

    若是福喜阁之事,都是湘兰小姐策划的,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自己也是被利用之人。

    可是这些话自己不能说出口,否则……

    想到这里,吴奕峰暗地里看了一眼卢湘兰,见其目光阴狠,吓得一身激灵,脑子更乱成一团,要是这样被赶出去,自己的美梦就彻底落空了,那怎么行,绝对不可以。

    想到湘兰小姐传来的话,吴奕峰咬了咬牙,如今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卢大人,事到如今,学生也不再隐瞒了,是卢大小姐约学生在福喜阁见面的!”

    卢父闻言,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这个人,竟敢胡乱攀咬自己的宝贝女儿,实在可恶至极。

    吴奕峰没有发现卢父脸色阴沉,还在自顾自打着如意算盘。

    自己与卢小姐在凉亭一见倾心,又在水墨斋相谈甚欢,接而又在茶肆见面,卢小姐还给了自己一张银票,这么说来,卢小姐一定爱慕自己。

    只要自己能娶了卢雪砚,就是卢府的女婿,那么不仅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就连卢翰林也会在事业上帮衬一把。

    反正,这些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自己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卢父咬着牙开了口。

    “卢大人,我约见之人其实是卢雪砚小姐,不瞒您说,小生与她私下曾多有来往,卢小姐很是欣赏小生的才华。”

    卢翰林怒极反笑,自己还真是瞎了眼,竟然指点了这么个人。

    这时,卢湘兰忽而道:“父亲,怎么能任由吴公子胡言乱语,这样妹妹该多委屈呀,不如把妹妹叫过来,当面对质。”

    卢父听了这话,思忖片刻,遂同意了这个说法。

    倒不是听信了卢湘兰的话,只是自己的女儿,自己心里有数,断不可能做出糊涂事来。

    但若是不当面对质,岂不是白白被人污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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