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缝隙
“你对所有事情都表现的这么熟练,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他们安插在我们里面的探子?”符安安越说越有底气,总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对的,彻底无视了师傅几人的目光。
“如果你从一开始提供给我们的消息就是错的呢,毕竟只有你提供了这样的消息!”符安安的脸色有些狰狞,听到旁边的乐青提很是愤怒。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这消息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出去找到的,你自己什么都不做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指责我们!”
秋玉从一开始就在忍耐,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师妹和师兄被她这样污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拍了拍桌子,很是愤怒地站了起来。
“你怎么表现的这么着急?”符安安冷笑了一声,“难不成是因为你也参与到了?”
“我警告你,别血口喷人!”旁边的几个人都显得有些愤怒,尤其是秋玉。
“够了!”符安安还想再说些什么,旁边的尤文赋听她这样胡搅蛮缠,已经忍不住了,很是愤怒的拍了桌子,示意众人都安静下来。
“你闹够了没有!”从来到平城到现在,符安安就一直在无理取闹。
她之前嫌弃这里的环境不如北渊好,而后又嫌弃这里的人对自己的态度实在是冷淡,白天行动的时候,总是走一小段路就抱怨着累,自顾自的回到了旅店里面。
在与他们交谈的时候,符安安也并不积极,只是一个人坐在旁边或者借口自己身体不舒服,回到房间里面躺着休息。
相比起积极寻找线索的云妙然,符安安就显得格外的不入流,尤文赋之前一直都在忍耐,此时听她这样说,也忍到了极点。
符安安的脸上有些委屈,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师傅和云妙然,“师父,你之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说过我,今日却为了她……”
“我今日批评你,不是因为云妙然,是因为你实在是不懂事!”尤文赋之前只觉得符安安是有些娇纵,本人的性格倒还好。
可如今的符安安,总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刷新尤文赋对他的认识。
“你们也就是表面这样说!”符安安有些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并没有听见尤文赋之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有些不屑,又有些委屈,她总觉得只有她看穿了云妙然的真面目。
一个人摔门而去,符安安离开的很是干脆。
温立辉原本是想去追符安安的,他不明白符安安的情绪从何而来,但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
“别管她。”温立辉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就被旁边的尤文赋制止住了,他冷冷的看着被摔的门,“之前就是对她太好了。”
被符安安这么一闹,几个人也都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心思,交代了明天的任务以后,便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
符安安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平城是个很繁华的城市,哪怕是在晚上也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符安安自顾自的走着,也没注意周围有什么人,有些愤怒地踢开了自己脚边的小石头,“为什么他们都愿意相信云妙然那个贱人,却不相信我!”
考虑到自己身上还带了点钱,符安安找了家馆子坐了下来,找小二要了些菜,又要了点酒。
她还是第一次一个人出来,小时候父母看她看的很紧,她也没有出来的机会,长大了以后便住在北渊里,不愿意出门
符安安不了解外面的人情世故,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看的旁边的人都有些好奇,这深更半夜的,她一个小姑娘跑出来是做什么?
凡是试图接近符安安的人,都她他用目光瞪走了,符安安现在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吓走了想要劝她回去的好几个人。
远处还有人在说书,符安安之前从来都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一时之间看的有些入迷,抬头的时候,才注意到有个人往自己这边走来。
她刚才喝了不少酒,头脑已经有些混沌了,努力睁着自己的眼睛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远处的来人并不是师兄,而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陌生人坐在了她的对面,无视了符安安看上去有些凶狠的目光,“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不如和我讲讲吧。”
“我是这里的掌柜,看你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半天了,便想着过来问问。”那人笑了笑,很有亲和力。
符安安盯着面前的这人看了半天,可她混沌的头脑让她升不起什么警惕的意识来,然后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喝!”
那人倒是很给面子的,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端起就往里面倒了满满的一杯,然后遥遥的举了举,一口喝了下去。
难得有人这么听自己的话,符安安表现得很是满意,也放松了对眼前这人的警惕,“你真不错。”
“不如来和我说说你遇到了什么事情吧,我也许能帮助到你呢,”那人这样开口,直视着符安安的目光。
符安安摆了摆手,因为喝的酒有点多,声音都是含糊的,“你就帮不到我,你根本不知道他们脑子里面在想什么!”
“你并没有说出来,”那人的目光里面带着点鼓励,似乎是在鼓励符安安说出她心里的想法,“你和我说说,总不会像之前那么发愁呀。”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消失了已久的傅向明。
傅向明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喝的醉醺醺的符安安,一点都不在乎她是个醉汉,很有耐心的再次开口重复了一遍。
符安安看着他,神志不清的开口,“那你要听我的安排,你不听的话,我也就不要你了!”
傅向明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极具迷惑性的笑容,“我都听你的,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按照你的安排做。”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为了一个贱人,要和我断绝这么多年的关系!”符安安此时浑浑噩噩的,说出来的话不经大脑,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那贱人就是要取代我,可是他们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