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欲火焚身
“宋北亭,我并没有这样的意思。”陈文锦义正辞严,严肃的样子却让宋北亭觉得十分嘲讽。
“呵,女人,你觉得你不是因为一百万跟我搭上关系的么你不是因为爬床才得到我的青睐的么”宋北亭的眼眸当中闪过一丝寒冷。
“宋北亭,我不否认这是事实,可是我……”陈文锦脸色有些难受,自己果然被认为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了。
“你什么,难道你还能是为了一些言不由衷的理由才去酒店”宋北亭冷笑直言,陈文锦眼里的祈求越来越少。
“宋北亭,我确实有言不由衷的理由……”
“我不会相信。”宋北亭很快露出一抹厌恶打断她的话,陈文锦只得闭嘴。
过了一会儿,陈文锦又苦笑连连,自己有什么资格去奢求这个男人相信自己呢自己不就是为了钱才委身于这个男人吗
这样一想,似乎又想通了,只是她的心里一直有种苦涩。
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文锦身体有些虚弱的走下了车,额头上似乎有一些灼热,陈文锦感觉自己似乎又感冒了。
自从上一次感冒好以后,陈文锦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容易感冒,可是看到宋北亭那若有若无的打量和轻蔑鄙夷,陈文锦打消了想去医院的想法。
看来,只能去找找素姨帮忙了。
吃完饭以后,陈文锦看到宋北亭上了二楼,心情终于不再惊心动魄了。
一边帮素姨收拾桌子,一边问道,“素姨,我……”陈文锦还没有说完,素姨就一脸才想起来,“文锦啊,你看我,人老了,就是忘的快,今天的夜课老师打电话过来了,今天不能上课了,文锦你快去休息吧。”
素姨将她往楼上推,陈文锦一脸不情愿。她可不想上去看那个脸臭的不行的冰块。
这个时候,艾斯突然上前道,“文锦小姐,老板让你上去。”艾斯将屏幕还有亮光的手机塞进西装口袋,陈文锦那里还不明白艾斯是在随时随地报告她的一言一行。
不过,这位特助先生一向比较温文儒雅,陈文锦还是比较理解他的,于是道,“我知道了。”语气颇为无奈。
一来一回,陈文锦也忘记了自己要找药吃的事情,楼上,宋北亭一脸沉吟,她到底是谁陈雷的女儿还真是与众不同。
“陈文锦,过来。”宋北亭坐在沙发边,一手拿着烟头,一边对她招手,陈文锦一脸无语,这是唤狗的节奏吗
“宋北亭,我今天不上课。”陈文锦觉得她有必要解释清楚,她不是特意来纠缠勾引他的,而是今天没有课。
“闭嘴,脱掉。”看到陈文锦脚上依旧还穿着一双破旧的帆布鞋,宋北亭冷冷吩咐,冒起的烟圈非常完美的遮住了宋北亭脸上的表情。
“好,我明白了。”
陈文锦心里升起一丝悲哀,她为了母亲的病情卖身,可是母亲却不理解她,反而觉得她肮脏无比。
陈文锦眼中含泪,不顾羞耻的将自己脱了一个精光,最后只剩下褪去裤子和布鞋,陈文锦吸了一口气,低下身子去,瞬间,一对雪白的玉兔上下跳动起来。
宋北亭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狠狠一跳,紧接着就是自己的呼吸不由的粗重了起来,这女人果然有毒,宋北亭心里暗叹。
一把扔掉自己的烟头,喷洒出最后一股烟圈,宋北亭一把捞起刚刚直起身子还没有站稳的陈文锦,直直的朝着床边走去。
依旧是那样粗鲁的方式,陈文锦捂住自己的脑袋,一个翻滚到了边缘,看到宋北亭即将扑来的都没过之前,陈文锦低低呼喊,“我感冒了,可能会传染。”
“呵,感冒会传染,我怎么不知道
”宋北亭一边压上她的身体,一边嗤嗤的笑了起来,这样的把戏你还想逃过我的法眼,不过她的身体确实很烫,宋北亭的脸色闪过一丝异样。
“啊……好疼……”陈文锦有些迷糊的喊道。
宋北亭听到这样一句话,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他还没有做什么呢怎么感觉到她嘴里就变成这样一副饿虎扑食的节奏
陈文锦原本受寒就十分难受,这会儿已经被脑癌疼的昏了神志,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火热的的火炉里面,一个冰凉的东西触碰着她,她一把抓住,放到了自己的手里。
“好凉,好舒服。”陈文锦闭着眼睛,这样喃喃道,额头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死女人,你这是在玩火自焚。”宋北亭语气咬牙切齿,这一看,不得了,陈文锦抓住的正是宋北亭的一处物价儿,也难怪宋北亭脸色不好看。
普通男人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会一瞬间欲火焚身的,宋北亭牙齿咬的直痒痒,薄唇一顿猛扑,就将陈文锦的小嘴擒住。
“唔……”陈文锦“嘤咛”一声,唇齿碰撞的声音响起,宋北亭猛烈的攻占她的城池,迷迷糊糊之间,陈文锦只知道这个男人是宋北亭。
“女人,好玩吗”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的宋北亭恶狠狠的问了一句,这个女人,居然一直抓住那个物件不放手,嘴里还直呼“好凉快”的话语。
宋北亭感觉那东西现在的温度高的吓人,甚至已经挺立的让人血脉喷张,宋北亭用手探了一下她身体的温度,眉头一皱,“身体真是弱不禁风的,女人真是麻烦。”
不过,宋北亭并没有因为陈文锦身体发着低烧而放过她的,他要让这个不知羞耻的拜金女明白,勾引他宋北亭的女人是会被压榨干净的。
“啊……好疼……”陈文锦疼得大喊,一把放开自己的手,而宋北亭则是如鱼得水,将陈文锦的双腿拉到极致,一个猛烈的挺身,就进去了。
陈文锦面色一阵阵痛苦,猛然睁开的眼睛有一瞬间有些失色,而后又闭上了眼睛,一声声稀碎的呻吟声慢慢在深夜开始滑出。
宋北亭的身体猛烈的律动起来,脸色清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陈文锦感觉自己一次一次的沦落,声音渐渐变得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