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我的墨儿只能拥有最好的
当两人对视时,苏笙墨又羞涩的撇过脸,等再抬头时苏笙墨已经是在看苏语墨了,眼神冰冷。
“若是二小姐喜欢,可一同前往。”魏子贤心中还是难以舍弃苏笙墨,京城第一才女,相貌也是和苏语墨不相上下,只不过是出身差了些,若是她愿意,也不是不能等自己高中后纳为妾。
“妹妹怎敢和姐姐同行,怕是会惹得闲话,难免误了魏公子和姐姐名声。”苏笙墨言语轻柔,那淡漠的笑容看起来很是温婉。
就连苏语墨瞧了去都快要沉迷了,更何况男人?
“妹妹怎的这般,倒像是姐姐不让你去了,既然魏公子喜欢,妹妹当然得同去。”苏语墨这话像是在吃醋,又像是在邀约。
一旁的苏渊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苏语墨虽然平时骄纵些,但今日苏笙墨话里话外都在刻意挑拨,他沉声喝道:“墨儿,不得无礼。什么风花月雪,这是女儿家能随便说的吗?”苏渊表面严肃,却也挑不出魏子贤的错处,只好对自己女儿发火。
“墨……”苏笙墨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准备行礼,就听见苏语墨一声轻快的嗓音道:“爹爹,女儿知错。”苏笙墨抬头望去,苏语墨走到苏渊身边站住脚,明明是道歉却还带着笑容,明明就是在撒娇。
她恍然大悟,这一声‘墨儿’和自己没有多少关系,父亲也从来不会这般亲昵喊自己,他疼爱的始终都是太傅府嫡亲大小姐——苏语墨。
而她只能站在这个草包身后,无法遮挡住她身上的光芒,所有的东西都要她先挑过,自己才能去捡起剩下的,任何东西都一样。
苏语墨可以撒娇打诨,可以张口就是‘爹爹’,她苏笙墨只能循规蹈矩,一板一眼称呼‘父亲’。若不是自己多年来努力学习诗词,赢得这才女名声,恐怕她的下场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
“笙墨。”苏渊冷声喊道,苏笙墨被身边的丫鬟轻推一把才回神,抬起头望着沉下脸的苏渊,上前行礼,“父亲请吩咐。”
“你姐姐性子天真些,你也不知道帮衬些,这京城才女怕是枉担虚名。”苏渊公然驳下苏笙墨的面子,让她在魏子贤面前丢尽脸面,她把头低的更低,死死咬住嘴唇道:“爹爹教训的是,女儿本就是枉担这虚名,若不是大家看在父亲和姐姐面上,女儿不会有今日这般。”
苏笙墨涨红着脸道歉,顺势还要奉承她父亲心中的好女儿。
“苏太傅……”
“魏公子若是辞行完了,便早早回去准备明日启程事宜。”
魏子贤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苏渊冷声打断,他双手抱拳作揖行礼,“在下告辞。”魏子贤临走时还不忘回头瞧了眼苏语墨,眼中不舍得模样让苏语墨想笑。
怕不是看错了人?我和苏笙墨有这么像嘛?
“墨儿,跟我过来。”苏渊放柔语气回头朝苏语墨道。
“是。”苏语墨小跑着跟上,绿柳和银珠纷纷对苏笙墨行礼跟上苏语墨的步伐。
苏渊带着苏语墨来到自己的书房后便吩咐绿柳和银珠,以及红雪在外等候。
“爹爹何事这般严肃?”苏语墨坐在苏渊身边,语气很是轻快,她哪里会不知道爹爹找她何事。
“墨儿,你也不小了,的确该考虑婚事。但我看你对魏子贤颇有好感……”苏渊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叹口气,他打心底认为魏子贤配不上自己女儿,即便这次高中,日后在朝中能又一官半职,也终究是难以给苏语墨幸福。
他希望苏语墨能找到一个疼她,爱她,两个人相守相知,就此一生白头相濡以沫到老。而不是魏子贤这样一个人,不管是出身还是其他,和苏语墨一起绝不是良配。
“爹爹,女儿不想嫁,就想陪着爹爹一辈子。”苏语墨说着话靠在了苏渊的肩膀,挽住他的手,她很久没有这样撒过娇了。
“什么话!”苏渊温怒,“哪有女儿家不嫁的道理。”
“女儿还小,多陪几年爹爹可好?”苏语墨避开苏渊的问题,并不想回答,她看起来的确像是对魏子贤有意,可她是故意的啊!
若非如此,魏子贤会觉得自己能高攀上苏家?她后面什么计划都没办法进行,怎么让苏笙墨和魏子贤捆绑在一起?
但和爹爹解释,她又该怎么说?自己不喜欢魏子贤,那么勾引他干嘛?为了报仇?这辈子都重生了,哪里来的报仇,爹爹还不得当自己有病?
“你可要想清楚,魏子贤并非良配,于你而言是如此。”苏渊叹口气,握住苏语墨的手,望着她的脸庞不禁想起自己的夫人,也就是苏语墨的亲娘,母女俩眉眼间像极了。
“为父希望你能有一个和你相敬如宾,然后相濡以沫的丈夫,他可以更好,而不是停留在魏子贤那个高度。”
“女儿知道,爹爹放心吧!语墨长大了,不再是像从前一样,女儿有自己的分寸。”苏语墨说的认真,一时间真的让苏渊觉得她长大了。
苏渊想起苏语墨这些日子来,不管是说话做事,都和从前大有不同,明显懂事知进退,从前他担忧女儿性子急,天真不懂宅内事宜,即便找到一户好人家出嫁,也必然会受委屈,他是家父也不便再插手女儿出嫁后的事宜,着实担忧好一阵子。
现在看来,似乎都不必了……
“似乎妹妹很喜欢魏公子。”
“她若要嫁便嫁去,苏家自会为她准备好嫁妆。”苏渊丝毫不在乎,他身边不止一个女儿,可放在心尖的只有一个女儿,他目光柔和,瞧着苏语墨道:“我的墨儿只能嫁最好的,嫁妆也是要最好的。”苏渊说着,摸着她的头发。
父女两个人在书房里面聊了好久苏语墨才出来,苏语墨替苏渊关好书房门,带着三个丫鬟回到自己的院子,瞧着自己院子名,忽然就生出一阵想改掉的心思,方才在父亲书房也说过自己想改掉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