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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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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年宴的出尔反尔着实令虞念没想到,坚决抵抗。

    “你不是今晚有应酬吗?”

    她的力气哪能跟江年宴比?大手钳住她的双腕往背后一固定,她就被结结实实地钳制住。江年宴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原本用来方便更衣的地方此时此刻倒是方便了男人的图谋不轨。

    “谁跟你说我晚上有应酬?”他低笑,将她身上最后一件遮体衣物扯掉,一并扔在沙发脚下。

    沙发上狭小的空间,虞念想要挣脱更难。她惶恐,这才意识到从醒来到现在江年宴的确没说过晚上有应酬。

    “你刚才还说让老刘送我回去。”虞念将脸扭到一边,承受男人落在她脖颈的吻。他的气息变得愈发灼热,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心像是要从胸腔里掏出来似的。

    都不用刻意挣扎,她已经很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欲望的苏醒。

    庞大的轮廓,令她惊惧。

    江年宴的脸埋在她的脸侧,细细啃咬女人娇嫩肌肤,很快又多了绽放的红梅。他喜欢听她努力克制却又忍不住脱口的喘息声,就像是让高傲如她不得不低下头,任他玩弄戏耍,毁掉她的那份纯真,蹂躏到骨子里,让她只为他一人惊喘颤抖。

    “让老刘送你回去,是想让你今晚好好休息一下。”他含糊着嗓音,低哑磁性,“但你刚才也说了,你疼得不是很厉害,药膏可上可不上,所以我觉得还是别浪费良辰美景。”

    虞念听见他解腰带的声音。

    头皮阵阵发紧,欲哭无泪。

    可真是自己挖坑自己往下跳,不想江年宴能在这句话上等着她。

    “宴少……”她决定装可怜。

    脸扭过来,全身也微微放松下来,这一放松就更能感觉到男人欲望的强烈。她微喘,语气低柔,“你就让我休息一天吧?我真的很累。”

    “累?”江年宴从她胸前抬脸,墨色长眉染上几许戏谑,“都是我在动,你怎么就累了?”

    虞念敛眸,心脏跳得厉害。

    “嗯?”江年宴的气息压下来,有故意的架势。

    “是宴少……”虞念的嘴唇咬了又松的,嗓音轻得近乎气声,“是你太大了,我……我受不住了。”

    江年宴盯着她的脸,她说完这句话后脸就明显更红了,一直能红到眼角,衬得她更是风情万种。她的唇小而润,被她刚刚咬得发白,可贝齿松开又很快红艳,如润玉上的红梅,耀得人心发烫。

    男人眼里的黑雾又加重了,他落下来的嗓音低而粗,像是砂石刮过似的。“我倒是希望你能哭喊怒骂。”

    而不是这么柔情似水。

    虞念眼眸波动,粼粼间没明白他的意思。

    江年宴压下脸,低低的嗓音发着狠,“虞念,别这么招惹男人,吃亏的是你自己。”

    哭喊怒骂,他想着的只是征服,但可怜楚楚,就会让他平添更多邪恶,就想着往死里欺负她,这种情感迸发宛若火山,能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殆尽。

    身上男人冲进来时虞念差点一个窒息没缓过来,手指甚至紧紧扣进他结实的手臂上。可他肌理硬朗结实,与女人的柔软完全不同,她掐着他像是掐在了钢板上,只能抓着他的后背,抓下一道道的淋子。

    可江年宴似乎还不够,几番大开大合后就生生想要掏出她的娇媚来。

    他开始诱着她,吊着她,见她开始难耐自已又十足勾她陷入深渊。

    虞念哪能这般对待?

    几番下来就似中了蛊毒,情不自禁纠缠于他。

    明知道是万丈深渊,可她还是受不住盛开在崖底的曼陀罗的诱惑,一脚踏进去,身体不断下坠、下坠。但男人的大手结实有力,接住了她,却是令她上不来下不去。

    难受得近乎哭泣。

    直到男人心生怜悯施舍,给予了她想要的,这一刻虞念就觉得自己倏然上了云端,身体似被抛高,有那么一瞬大脑都是空白。

    虞念宛若一条鱼,浑身都恨不得湿透了,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男人紧箍着她,感受她的颤抖和紧致,他扳过她的脸,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长发,滚烫的唇纠缠着她的唇齿,许久低低赞叹,“天生尤物。”

    虞念恍恍惚惚,在致命情感褪去后她懊恼,也痛恨自己的迎合。

    可身上的男人还未尽兴,这对于他来说只是刚刚开始。

    手机却在这时响了。

    虞念觉得浑身都在透支,所以听着手机铃声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总觉得铃声熟悉。等反应过来才惊觉是自己的手机,赶忙伸手去够,手机屏上的名字像是一盆冷水似的泼下来,瞬间令虞念清醒。

    是虞倦洲。

    江年宴俯身,一把控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还有力气接电话?”

    “是阿洲,我不接电话他会担心,会一直打。”虞念心里惶惶不安的,原本都打算要回去了,不想横生枝节。

    江年宴嗤笑,“你确定要接?”

    虞念觉得他眼神不怀好意,可手机不停地响,她不接终归不是办法。微微点头,语气恳求,“宴少,能……别出声吗?”

    江年宴微微皱眉,但没说什么。

    虞念见他没阻止,稍稍放下心。

    手机接通,下一秒虞倦洲焦急的嗓音就过来了,“你不在家?去哪了?”

    虞念头一忽悠,他已经到她家门口了。

    想都没想,跟虞倦洲说,“我接到乔敏电话,她有点事想找我帮忙,今晚我就住她那了。”

    “敏姐?她怎么了?”虞倦洲问。

    虞念刚想回答,就觉得身后的男人开始不安分了,大手覆上了她,慢慢游走,炙热的手指透着强烈的情欲。

    她一激灵,一手攥住江年宴的手腕,回头冲着他摇头,恳请之意。

    江年宴也没挣脱,任由她控着他。可他也没打算停下来,伟岸的身躯贴上了她的后背,从背后吻着她,故意折磨、戏耍。

    虞念浑身颤抖。

    紧张、害怕,却又挣脱不开。

    “虞念?”手机另一头叫她。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虞倦洲就不正经喊她姐了,总是虞念、虞念地叫,她就总呵斥他没大没小,他却嘻嘻赔笑就是不改,甚至一次还大言不惭:你只比我大一岁,心智又没我成熟,好意思让我叫你姐?

    “就算我是个弱智你也得喊我姐,这跟心智成不成熟没关系,再说了,我怎么就不成熟了?”

    不管怎么据理力争,都没让虞倦洲妥协。

    现在,他叫她的名字,这一声“虞念”叫的她心里更是不安。

    而且惭愧和懊恼之意愈发强烈。

    “刚刚信号不好。”虞念压着心头复杂的情绪,与此同时还要尽量避开江年宴的碰触。

    “不是什么大事,是乔敏的私事,讲给你说也不好。”

    虞倦洲哦了一声,听上去有些失落,“或者你几点结束我去接你。”

    “不……不用了。”虞念差点失声,因为身后的男人蠢蠢欲动。

    男人的唇贴在她另一边耳侧,含咬着她小巧的耳垂低喃,“再不挂断,我不保准他能听到什么。”

    虞念心急如焚,她知道江年宴没什么耐性,真要是不管不顾起来虞倦洲势必能察觉到。奈何虞倦洲没有挂断的意思,死活要等她回来。

    身后的男人压下来不大客气,啃咬她的力量也加重,有继续的意图。

    虞念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跟虞倦洲说,“乔敏帮咱们不少,她有事我不能不帮忙,但真的不适合你介入,你先回去,听话……”

    最后一个字差点喊出声。

    因为江年宴捏着她的腰,缓慢挤身进来。

    虞念的头皮阵阵发麻。

    这般速度不是因为江年宴在顾及虞倦洲,而是在故意折磨她。

    几次的鱼水之欢,他很清楚她最受不了这样。

    虞念的腿开始抖了。

    身后男人在低低嗤笑。

    吓得她赶忙说,“乔敏的电话进来了,先……先这样。”

    挂了电话,虞念莫大的委屈也涌了上来,眼眶发红湿润。

    她低低哀求,“我还得给乔敏打个电话,跟她说一声……”

    这是虞念硬着头皮提出来的请求,依照她对虞倦洲的了解,他肯定会打电话给乔敏。不管是因为他在怀疑还是出于关心乔敏,他都会这么做。

    她怕露馅,虽说乔敏很机警,但也架不住虞倦洲不是那么好糊弄。

    提完这个请求,虞念已经做好了江年宴会勃然大怒的心理准备,说不准他连兴致都没了呢,那是最好。

    不想江年宴并没生气,语气竟还很温和,“好,打吧。”

    虞念一愣,江年宴的态度令她没想到。

    “怎么?不想打了,那咱们继续。”江年宴搂过她的腰。

    “我打,要打的。”虞念赶忙说。

    江年宴微微一抿唇,嘴角上扬,有允许的意味。

    虞念赶紧拨了乔敏的电话。

    可就在手机接通的瞬间,她整个人就被江年宴给拎起来了,一下将她推在沙发靠背上,背对着他,紧跟着他进来了。

    虞念倒吸一口凉气。

    对她来说,哪怕刚刚已经在继续了,他的每一次侵略都是折磨。

    手机那头,“念念?”

    虞念使劲咬着唇才没叫出来,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薄汗。再开口,她的嗓音就跟断了似的,“我跟阿洲说你……有事,晚上我住你那,你……别说漏了。”

    乔敏应该还在社里,周围不安静,她嗯了一声,然后问她,“你怎么不回家住?”

    虞念不知道怎么说。

    乔敏却又哦了一声,“行,我明白了。”

    虞念心生感激,却生生咬唇不敢出声音,因为身后的男人显然已经不想忍了,他开始掠城攻地。又恶意陡生,手臂伸过来,修长的手指掰开她的唇齿,似乎不满意她的隐忍。

    “那我挂……了。”虞念掐断通话的瞬间,江年宴完全压了下来。

    虞念抑制不住地一声惊叫,眼泪从眼角滑落。

    -

    自打虞念从会馆离开的那一刻,张玄文就觉得厄运降临了。

    也就在次日股市刚开盘的时候,张家的一支产业股受到重创,负责人就是张玄文,短短两个小时他的手机就快被职业经理人给打爆了,气得他跟对方大吼,“谁他妈干的你给老子翻出来!”

    对方倒是明晃晃的,不遮不藏,经理人告知他,是江家的白手套,直接跟太子爷对接。

    明白了,江年宴。

    张玄文这个气啊,再一看时间更是恼火!

    虞念那小浪蹄子是被江年宴带走的,那么晚了,傻子都能知道江年宴能把她带哪去。真好心送他侄媳妇儿回家?他呸!说不准早就给自己的侄子戴上了顶绿帽子了。

    张玄文火大,他江年宴这个时间说不准还在床上翻云覆雨呢,却他妈害得他损失了几千万。

    到了晚上张玄文的手机总算消停了,跟他昨晚一起在会馆的一哥儿们打电话给他,咒骂,“老子还没他妈玩他女人呢!姓江的出手太狠了!”

    一问才知道,对方手底下一刚谈妥的品牌商反悔了,调头跟他对手合作。

    不仅仅是他,打了一圈电话方知,昨晚但凡在会馆里的圈内子弟,无一幸免,不是折了钱就是损了人脉。

    张玄文最初是气到爆炸,但得知这点后也跟电话里的那位一样,连气都压下来了。江年宴手段了得,竟是在无声无息间给了每个人一个“小惩大诫”。

    “以后离那个虞念远点吧。”那位朋友认栽,“不过她不是江择未过门的媳妇儿吗?不会真跟江年宴有一腿吧?还有,你到底碰没碰过那女的?”

    碰?

    张玄文觉得他朋友说得没错,敬而远之得了。

    可这边通话一结束,转眼就瞥见了一个熟悉身影,转念就生出了一些个想法来。

    被人坑了钱终归是心里不平衡,总得找个人恶心恶心。

    江择这边跟着几位前辈吃饭呢,中途起身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洗手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人,江择抬眼看了看镜子,哼笑一声也没打招呼。

    相比江年宴,张玄文跟江择还算是打交道多的,但相互不对付也是真的。当初虞家和江家定亲后,江择知道张玄文对虞念心怀不轨,没少出言警告。

    “江少爷好雅兴啊,后院都着火了还有心情在这陪着那群老头子吃饭呢?”张玄文洗了手,一脸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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