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二局同作
之所以大长佬会这么激动,他是真怕秦天脑袋一热答应放走三长佬跟二长佬,或者是秦天一气之下自己离家出走了。
可是现在秦天却表现出来誓死完成江相派的统一的志向,这点让大长佬很欣慰。
“我记得堂口的资料显示,这个刘文章有一个女儿吧,咱们可以先从他女儿下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女儿是不是经营一家高档餐厅?这样,从明天开始我要她店里一个人都不进,能做到吗?”秦天看向了大长佬问道。
“这个……”大长佬泛起了难,毕竟他现在还想不到办法让一家餐厅一个人都不进。
“怎么?有难度吗?”秦天皱着眉头问道,毕竟这件事情对于秦天来说最简单不过的了,但是没有想到大长佬却为难了起来。
“我想想办法……”大长佬尴尬的说道。
“这还想什么办法啊?多简单的事情啊?明天直接把她店里的下水管道给我干爆了,大粪喷的满屋子都是谁还进啊?”秦天无奈的说道。
台下的阿宝们一听秦天的主意,全场哗然,这是人能想出来的主意吗?这想法也太天马行空了吧?
一开始所有人都觉得秦天运气好,有一个好爷爷所以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掌门,但是几次做局下来,让大家慢慢对他有了改观。
本来大家都很嫉妒秦天掌握着江相派的四大秘籍所以他才能够有那么的主意,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毕竟这弄坏人家的下水管道算什么扎飞啊?
秦天已经把话说的非常明白了,这几天他决定哪也不去了,就坐镇堂口。
下面的人马上去办,他们先是钻到管道井里,然后把刘文章女儿刘雨萌的梦想之雨餐厅下面的下水管道的两边堵上,等着下面的脏水积攒到一定程度就会冲破第一道围堵,但是这个时候还有第二道,这个时候的脏水肯定没有了那么的冲力,所以就会上涌,这个时候所有的脏水就会从下水管冲进屋里。
然后这个时候再有人进到下水管道里清走围堵这样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了。
那大粪冲进屋里,那味道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消失的,所以短时间之内是不会有顾客的。
这忽然冒出来的无妄之灾肯定会让刘雨萌糟心透顶,但是祸不单行,这还不够第二个局就接踵而至,接下来会有人便宜出售她家的会员卡,这样一来持有会员卡,还有想要继续办卡的人就会心生迟疑,这怎么了,是不是梦想之雨出现什么变故了,要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抛售会员卡呢?所有人都会持观望的态度,就算是等到她重新的装修完了那她的餐厅也开不下去了。
这样一来,堂口里的阿宝对秦天可以说是五体投地,毕竟这手段并不高明,但是除了秦天没有能够想到。
而且秦天做事干脆果断,这份杀伐就不是谁都能够具备的。
这些年虽然在三位长佬的带领下,堂口也算是繁荣昌盛,但是却没有秦天到来之后这番痛快。
毕竟江相派这么多年来最见不得光,尤其是见到大盖帽那就跟老鼠见到了猫是的,可是秦天现在却要与虎谋皮,想想都感觉激动。
两个局坐下来虽然很忙活,但是所有参与的人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的累。
接二连三的出事,让刘雨萌感觉到了蹊跷,而且现在走夜路的时候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自己,而且她的家里时不常还会出现一些异响,于是她就觉得可能是招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于是就上庙开始烧香,但是情况并没有好转。
她就开始四处打听哪里有大师能够抓鬼驱邪?现在在春城无疑秦天的名声是最响亮的,在长春会上他一战成名,但是现在有不少人说秦天时骗子,所以刘雨萌就心生犹豫,所以在别人的推荐下扎到了另外的一个大师,虽然名气没有秦天大,但是听说本事可不小。
“大师爸,怎么办?刘雨萌扎到了我,我该怎么推脱啊?”金文一脸为难的说道。
金文现在任乾房的房主,也是大长佬的徒弟,级别大学士。
在江相派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分别是,宰相,然后是大学士,不过以前的时候大学士跟宰相是一个级别的,都是大师爸也就是掌门的级别,不过到了后来经过历史的演变,房主暂列大学士级别。
其次是状元,榜眼,探花,翰林,进士,举人。
都说唱京剧的没有十年跑龙套都不让上台,在江相派里也是这样,你要当相十年才可以升为翰林,而之后到了翰林级别才可以出头做局。
而进士举人都是最下面的,平时就是打打下手,在江相派也称为腿子或者是小脚。
或者是在堂口里表现特别突出的,师兄弟们承认其特别的优秀的也可以升为翰林。
当年秦天的爷爷就是表现特别突出,在进到堂口一年内就升为翰林。
这级别并不是一个花架子,而是涉及到分红,比如说你是翰林那分红可以分到一万,如果你要是状元那就可能分到的十万。
在以前大师只是面对四房的房主,其他人一律没有跟大师爸对话的资格,而大学士则是直接跟状元对话,一层一层的下来,各司其职,谁领导的人出了错就一层层找,有可能一个举人出错,就连房主都会受到惩罚。
但是现在江相派没有以前那般景气了,所以级别也就没有那么繁琐了。
如果要是秦天能够一统江相派,那么繁荣再现,到那时候各种级别也要相对的严格一些了。
秦天看着金文说道:“现在可是你露脸的好机会为什么要退掉呢?”
“啊?大师爸,你的意思是让我独自完成这个局?”金文有些意外的说道。
毕竟所有布局都是秦天完成的,现在要是金文去做这个局那岂不是抢了秦天的功劳了吗?
“对啊?怎么没有信心?”秦天和颜悦色的说道。
“我就怕没有你做的好,所以还是算了吧,毕竟这关乎到堂口的生死,我没敢冒这险。”金文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