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一人逆转
“这,这到底是……”
白酥酥脑袋变得无比沉重,第一次体验到了无法思考是什么滋味。
“……本来,你可以用更舒服的姿态,来接受这一切的。”
“谁让你不愿意呢?”
路易斯的声音,回荡在昏昏沉沉的白酥酥耳畔。
“是你……搞的,鬼……”
白酥酥用仅剩的理智,憋出一句话。
“不,这是你逼我的,我本不想把这一面暴露给你看的。”
路易斯牵着白酥酥的手,然后轻轻一甩!
无处借力的白酥酥,直接踉跄着,倒在了包间角落,一张松软的沙发上!
“滋啦。”
一声清脆的皮带声。
路易斯步步逼近,外套和衬衫,随之掉落。
看着一脸昏聩模样的白酥酥,他彻底放在君子的面具。
那张面孔瞬间邪气肆意!
刚刚说得那么逼真,其实从认识白酥酥第一眼起,邪念就已经在他的心里酝酿了。
本来想着,在今天循序渐进,顺水推舟。
让白酥酥在外物和开放派对的刺激下,投入自己的怀抱。
即便这招没有奏效,那鸡尾酒中的迷药,照样能让她乖乖就范!
这种迷药,无色无味,混杂在水中,也不会有丝毫异样。
中招的人,一开始,只会有一丝丝不适,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性的忽视。
等到彻底发作,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本来还想让你清醒地被我“驾驭”呢……”
“算了,日后,我们还有的是机会。”
路易斯冷笑着,准备将白酥酥彻底吞噬!
“不,不要……”
白酥酥艰难地呼吸着,用残余的视线,眼睁睁看着那个“恶魔”越来越近。
难道这就是对我天真任性的惩罚吗?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明明这时候,最渴望应该是亲人。
是父亲,是母亲,哪怕是那个臭弟弟……
可那一瞬,白酥酥的脑海里,却闪烁着“他”的背影。
如果重来一次的话,我绝不会再惹“他”生气,让“他”离我而去了。
“砰!”
一声巨响,让厚重的包间大门,瞬间报废!
包间内当即乱了套,沉浸在性和药物带来的双重快感下的人们,此刻被异常唤醒,惊恐地望向门口处!
此时,一道身影,在扬起的烟尘中,孤身伫立!
路易斯的目光,闪烁着震惊!
“你是谁!为什么擅自闯入这里!”
路易斯愤怒地质问道。
陈北没有回答。
锐利的眸光,当即锁定了一切。
“该死的龙国人,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一个金发的雄壮男子,操起酒瓶便直冲了上去!
下一秒,他通红的体面就变得青紫!
明明陈北什么都没做,眼前发生的一切,都让众人如同活在噩梦!
那个金发男子,竟然被一只空气手死死拎起!
然后,“咔嚓”一声!
双手双脚,以残忍地方式,被轻而易举扭转了上千度!
当他重新落回地面时,四肢彻底作废,人也在极度痛苦下,迎来了死亡!
路易斯瞳孔震动!
有人,竟然在他面前,公然杀人!
自己究竟触怒了什么样的存在啊!
下一秒,只见陈北终于舍得出手。
拂袖,轻轻一振——
一股凌厉的劲气,自中心爆发,横扫四方!
不仅结结实实甩在所有人身上,更是涤荡了他们的精神!
除了路易斯之外,在场所有人,都在这一刻昏聩了过去!
路易斯彻底傻眼了,自己虽然练过一些体术,但在陈北面前,犹如蝼蚁般渺小!
就算自己被他动动手指掐死,都不是不可能!
“我,我们应该没有任何交集吧!”
“如果你是为她而来,那你可以带着她走了!”
“放心吧,她完好无事,我甚至没来得及下手!”
路易斯慌忙解释。
就在他以为能够逃过一劫的时候,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狠狠落在了脸上!
“啪!”
路易斯凌空被抽出了一个两圈半的自转,在过程中鼻梁骨塌陷!
口水飞扬,鲜血四溅!
等到他落回地面时,那张曾经用来欺骗女孩作乐的面孔,此刻甚至不能将其作为一个人来“定义”。
因为,实在是过于抽象了。
“啊啊啊!”
剧痛催促着路易斯的大脑,不停地发出求饶。
“我的家族,是f国的卡佩家族!”
“我是家族大家长的第三继承人!”
“我若是死了,他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路易斯凝视着陈北,发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谁知,视若无睹的陈北,只是冷冷问了他一个问题。
“碰她了吗?”
“没有,绝对没有!”
“撒谎。”
陈北的声音,宛如审判的回响。
一根尖锐的铁棒,从路易斯的掌心贯穿而入,连骨带肉一起钉在了地面上!
惨叫声,当即提高了上百分贝!
路易斯两只眼睛里,挣扎着缥缈的绝望。
脸上的表情,混杂着惊恐,后悔以及憔悴。
自己的下半身,怎么就挑中了白酥酥,给自己引来这样的后患!
他悔不当初。
如果当初有一个选择,是将自己的老二切除,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可惜,现实没有这条可笑的世界线。
“砰!砰!砰!”
又是三根铁棒,将路易斯剩下的四肢,都钉死在了地面!
深知自己已经难逃一死的路易斯,最后的话语,从求饶变成了诅咒!
“用你的家人朋友来偿命吧,卡佩家族的怒火,马上就要来了……”
在路易斯咽下最后一口气前,陈北终于正面回应了他。
“尽管来试试吧。”
“我不介意将一个残存几百年的余孽家族,彻底从这个世界抹除。”
陈北话音刚落,路易斯的瞳孔,也是彻底黯淡。
他不再去理会一具冷却的尸体,而是缓缓来到了白酥酥身边。
娇躯软若无骨,小脸沾着闪闪的泪花。
“从小惹得祸,除了你妈,就属我替你摆平的最多。”
陈北抱起白酥酥,在她的耳畔淡淡责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