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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纸人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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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华溏几人因最近过度劳累,都进入深度睡眠。

    唯独秦淮礼敏锐的嗅觉,闻到外面一股火烧的味道。

    他起身到窗边想看看外面。

    他打开窗户,向外望去。

    还未看清楚,“啪”一声。

    后面的华溏拍了下他的肩膀,吓了一跳,他转身问道,“你怎么起来了?”

    “我咋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华溏努努鼻子。

    秦淮礼轻抬一下头,示意华溏,你看看外面。

    华溏将窗户打开一条缝,暗暗看出去。

    随即她一脸惊恐地回望秦淮礼,“这……这是在干嘛?”

    秦淮礼摇摇头。

    月光凄厉,星星被笼罩在薄雾里,挣脱不开。

    幽怨的光线,勉强照亮后院的空地,一棵似白骨般腐朽的枯树下,一个个小孩模样的纸人正排排站齐,面对着教室的方向。

    阴风细细,将纸人吹动得左右轻轻摇摆,偶尔露出一张被画得异常开心的小孩脸,却仿佛如冤鬼来索命一般可怖。

    自诩还算胆大的华溏,此刻都有点冷汗涔涔,毛骨悚然。

    而后院的角落里,一个佝偻的背影,正在把一个个纸人丢进大桶里。

    大桶燃烧着熊熊烈火,一口便将纸人吞没,刚刚还在咧嘴惨笑的小孩脸,转瞬之间化为灰烬。

    正当华溏聚精看着杰夫子烧纸人,突然不知何处卷起一阵剧烈的阴风,瞬息之间将华溏开了一点的窗户猛地吹开。

    一个小孩纸人呼啸而来,迎面扑到华溏脸上。

    一双纸糊的,阴诡的眼睛,直直瞪着华溏,嘴角的红色画漆滑下一排流痕,像刚刚吃了人的恶鬼。

    华溏吓得连连后退,秦淮礼在一边眼疾手快,直接将纸人丢了出去,一把搂住她。

    华溏惊魂未定,连连喘息,“阿……阿礼,我被吓到了。”

    秦淮礼看到她害怕的模样,心里顿时震怒。

    装神弄鬼的东西!

    他握紧华溏的手,径直快步走到外面,一阵掌风,直接拨开这些纸人。

    纸人霎时东倒西歪,他目不转睛盯着正在烧纸人的杰夫子,气势震慑逼人,“你在做什么?”

    杰夫子似乎并不畏惧,头都没回,沙哑道,“今日是我儿的忌日,我烧些小朋友,到黄泉陪伴他。”

    说完他才转头,蜡黄的眼睛阴气沉沉,面无表情反问道,“怎么?我不能祭奠我儿吗?”

    秦淮礼哪里受过这种挑衅,掌风骤起,想一掌拍晕对方,却被华溏一手按住。

    “原来杰夫子是在祭奠丧子,是我们唐突了。抱歉,你继续。”华溏边说,边拉扯着秦淮礼回房。

    秦淮礼还不情不愿,吓到溏儿祭奠谁都不成!

    不拍丫的两掌怎么解气。

    他气鼓鼓地被拉回房间。

    华溏见状忍不住捂嘴笑道,“阿礼,人家又没做错,你气什么劲儿。好了好了,关窗户,睡觉吧。”

    华溏将涵桃推到最里面,自己躺下后,又留一个小位置给秦淮礼,“阿礼,来,挨着我睡。”

    秦淮礼原本紧皱的眉峰一息之间散开,表情似笑非笑,别扭地回道,“那好吧。”

    她合衣躺下,他挨着她平躺,与她肩膀蹭着肩膀。

    她缓缓伸手,找到他的大掌,轻轻握紧。

    他先是一僵,而后也放松下来,回握住她。

    没一会,沉沉的呼吸声便从她的口中吐出。

    他转头望向她,还是那股令人心安的香甜,他无论如何,都要护她周全。

    他坚定决心,将她置于他手中的小手,握得更紧。

    翌日,当他们醒来时,后院一个纸人也瞧不见。

    似乎昨晚没有发生过任何事。

    澳风出去打猎回来,涵桃坐好早饭,几人便围在一起吃起来。

    待澳风吃完去检查行李时,匆匆回来禀报,“主子,不好了,我们的马匹不见了!”

    “怎么回事,去看看。”华溏放下筷子,拉着秦淮礼去马厩。

    她仔细勘察现场,这马厩没有多余的脚印,捆绑马匹的绳索掉在地上,看不出是被人故意解开的痕迹。

    倒是像马儿受了惊吓,挣脱束缚绳跑走了。

    华溏担心道,“我们路途遥远,还是需要马匹,靠人力走路,可能不行。”

    秦淮礼点点头,“澳风,你去最近的村落买几匹马和马车来。”

    “还有好吃的!”华溏补充一句。

    “是。但是最近的村落,还不知在哪里,最快可能也要到今晚了。”澳风有些担忧。

    “没事,我们这里再住一晚。”华溏倒是忘记了昨天惊悚一吓,十分爽快。

    秦淮礼不说话,望了一眼书院,若有所思。

    在涵桃和杰夫子提出,想要多住一晚,杰夫子直接坐地起价,要求一晚上二十两银子。

    气得涵桃饭都吃不下,“那可是我两年的俸银!还夫子?简直是强盗!”

    华溏夹给涵桃一大块肉,“你生什么气呢,人家今天是儿子的忌日,日子过得可不见得比你好。”

    涵桃这才吃下肉,“他儿子死了?那他夫人呢?也没见到啊。”

    华溏放下筷子,有些无奈道,“他夫人也死了,我今天早上经过后院的门,看到他的卧房里摆放了他儿子与夫人的祭祀灵位。”

    涵桃“啊”了一下,同情心开始泛滥,“难道这人这么古怪,原来遭遇过这么悲惨的事。”

    话锋一转,涵桃又神秘兮兮道,“你们知道不,今天上午我就看到杰夫子把前院的教室锁起来,一看到我,立刻鬼祟地走开了。生怕我跟他多说一句话。”

    华溏不甚在意,“锁就锁呗,咱又不睡在教室里。”

    涵桃摸着下巴,“我总觉得他有问题,但又说不上来。”

    入夜,澳风便风风火火地牵着一辆马车回来。

    “可以啊,澳风!效率挺高的。”华溏毫不吝啬自己的赞扬。

    澳风挠挠头,憨憨道,“二十里外正好有个小村子,属下便捉紧时间把事情办妥了。属下还带了一些吃食,您和主子品尝一下。”

    “澳风真是贴心的暖男。”华溏很是满意。

    这时,澳风压低声音,对他们说道,“我刚刚进来时经过教室,发现里面有小孩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

    “小孩?杰夫子的儿子不是死了吗?”涵桃一脸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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