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男人一手摸进她的衣摆
“这事儿不成!”林沐扒开人群,“傅书记,你和我姐姐都没结婚,就住一块,这样子对我姐姐的名声不好。”
“我二婶和表哥们来祥福市一趟是很辛苦的,不然您搬出去,成全我姐和二婶的团圆呗。”
“林沐,我看你和二婶反而更加亲近,你把二婶带回家不就行了,你们团圆你们的,我要跟我男人在一起。”
“姐!你们这还没领证呢,你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林暖并不想要开口抖出林沐做出的那一些不知廉耻的破事。
毕竟在外人面前,他们两人是姐妹。
林沐不好,其他人看她林暖的目光也会带上少许的偏见。
“已经订婚了。”傅致远回答说,“你不是早就已经和你姐姐决裂了吗?现在表演什么姐妹情深?”
就这一地区的居民,这个时候也就是端着饭碗出来吃饭看热闹,毕竟是城市,大家基本上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生活,顶多就是吃吃瓜而已。
怎么可能还搞什么拉帮结派,没事给李翠花那个外乡人打抱不平。
“伯母,我的态度就是这样。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也没办法。”
傅致远最后轻轻看了林沐一眼。
忘记收拾这个了。
林暖掐着傅致远的手臂,“饿了,我想吃饭。”
“吃什么?”
“好吃的。”
“好。”傅致远失笑,单手环过林暖的腰,轻轻松松地就把她抱起来,直接进了门,反锁。
外面那几个人多讨厌,都跟他们没关系。
李翠花看着这林暖的态度,实在是太坚决。
她可能根本就没办法从林暖的手里要到钱,继续呆着,可能也只是浪费时间。
就在李翠花,想着要不要回村子里的时候,林沐走过来,直接略过了李翠花,直接看着懒散的蹲在地上的李小辉,“二婶,看到我姐身上的暧昧的痕迹了没有?你现在算不算拿捏住了她的把柄?”
李小辉若有所思,摩挲下巴,眼睛里面闪着诡异的兴奋。
他逼死过几个女孩。
是的,不止一个。
他从小就浑蛋,偷看别人洗澡,甚至跑到茅厕里面偷看别人的屁股。
当初村里面有几个姑娘腼腆文静不爱说话,但是长相还算过得去,被李小辉盯上了。
他也不是说想娶人家,就是想跟人家玩玩成年人的游戏。
毕竟娶媳妇的话,还是得花彩礼钱,他一毛都不愿意掏。
结果跟人家表达了这个意愿,人家不愿意,李小辉就四处传播着那姑娘的裸体是啥样子的。
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见过,反正村里人都知道他这个德性,没准李小辉是真的见过呢。
反正那几个姑娘的名声是臭了,农村本来就是严重的重男轻女,都被男人看光了,这闺女就脏了。
现在这个时代算好了,不然这些姑娘就是要被浸猪笼的。
村里人异样的目光,背后的调侃,家里人的嫌弃打骂,那几个女孩没撑下去,自杀了。
那些姑娘自杀了之后,只是被一具凉席裹了身体丢出去,然后再骂一声晦气。
而李小辉,依旧在物色下一个猎物。
“你们在说啥嘞?”李翠花莫名觉得有些不安,挤进他们中间。
李小辉有些嫌弃地推开李翠花,“蠢死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是嘞是嘞,娘就是笨,不像咱们小辉这么聪明。”李翠花慌张的讨好。
“那咱们现在咋办嘞?”李翠花问。
李小辉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兴奋的薄红。
“当然是继续留在这里。”
“啊,真的要回那个房子吗?”李翠花还是怕,死活不愿意再回去。
李小辉往地上呸了一口口水。
“那晦气的,我们肯定不能回去。”
“你就在这里守着,让他们以后都不能进出,不答应让咱们三人搬进去一起去,就让他们困死在里面。”
“哥,咱们去宾馆里面睡几天,养精蓄锐,后面办大事。”
李小辉对着李大辉吹了一声口哨,李大辉瞬间会意,露出一抹坏笑。
-
冬天冷,就想要吃热乎乎的东西。
面条很容易就熟了,傅致远往里面加了鱼块和今早上出门就腌入味的肉。
撒了小葱,倒上香油。
林暖抱着碗吃得很快乐,暂时把把现在面对傅致远时候的略微尴尬抛之脑后。
吃饱喝足,她把碗筷收拾好,准备顺手把傅致远的碗筷一起拿了进厨房洗碗的时候,对上了傅致远的眼睛。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的眼神和从前比起来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火热。
她指尖略微缩了一下,竟然一不小心手上脱力,碗就从手上落了下去。
傅致远眼疾手快地接住碗,笑着轻轻点了一下林暖的鼻尖,“刚才在想什么?”
林暖有些羞窘地摇摇头,“没什么,你把碗给我,我先去洗个碗,然后午休。”
“我去吧,你这个状态很恍惚。”他快速地把碗洗干净,倒扣在架子上。
因为是冬天,平时林暖洗碗的时候都是用烧好的温水洗。
但是傅致远身体发热比较快,用水龙头流出来的刺骨凉水,面不改色。
林暖的目光突然落在傅致远的喉结上面。
那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该死的。
她个人觉得胸腔里面有一团空气受热膨胀不断涨大,她马上就要变成一个气球,向天上飞去。
那个好像是她咬的吧。
昨晚上做梦的时候好像有梦到她咬了傅致远的喉结。
虽然这只是一个小意外。
毕竟梦游说梦话啥的,又不是她自己想的。
但是想到傅致远顶着那一张温和没有疏离感十足的脸,带着他喉结上的那个咬痕四处走,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了,林暖就觉得羞耻到爆炸。
咬着牙,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猛的把自己塞到厚厚的棉被里。
她最近都是跑到傅致远房间去睡觉,现在猛地回自己的床上,居然还觉得自己的被窝有些冷清。
傅致远不紧不慢地跟着林暖进了房间,然后慢条斯理地从被窝里面把把自己弄成鸵鸟的林暖小姐挖了出来。
“你干嘛呀?我要睡觉。”她开始表示抗议。
傅致远轻笑出声,凑近林暖的耳朵,声音又低又苏,还带着一丝丝的调侃。
“小乖,你不关门,不就是等着我进来抓你吗?”
“嗯?”他抬起手,手指轻轻点着她锁骨上的那一个红印。
“你昨天晚上睡得很沉啊暖暖小姐。”
“我那是睡眠质量好,可不像某人,大半夜的睡不着,居然对良家少女做出那样子不可说的事情!”
“到底是谁,嗯?”傅致远轻轻地摸着林暖娇嫩的脖子,“是谁大半夜无意识地摸我,然后把我扒光了?”
“林暖,你现在可真的学会恶人先告状了。”
傅致远眼神危险,声音就好像化作了实质,一路从林暖的嗓子眼钻进去,在她的心脏周边一个劲地抓挠。
“你胡说……”
说实话,这事林暖也没底。
毕竟她睡着了,她咋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情?
“嗯,胡说。”傅致远嘴角带出一点冷笑,“既然这样,是我耍流氓了。”
“本来就是啊!”林暖顿时就挺直了腰板,努力摘掉自己半夜骚扰猥亵傅致远的帽子。
“所以我是流氓。”
他手臂微微用力,林暖就被他抱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面对面坐着。
林暖心跳跳得很快,面对着近在咫尺的一双漆黑的眼睛,还有嫣红的嘴唇,咽了咽口水。
她真的是为色昏头。
他一手扯掉了她的外套,脸埋在她肩膀上,就只是单单靠着。
林暖有些不确定地用手指轻轻戳戳傅致远的肩膀,“就这样?”
不是。
看傅致远那个架势,林暖还以为傅致远要给她来个大的呢。
结果,就这?
“当然不是了。”
男人一手摸进她的衣摆,毫无隔阂地掐着她细嫩柔滑的腰肢,虎口收紧。
粗糙舌苔扫过娇嫩脖子,看着她起了鸡皮疙瘩以后,手一路向上。
“林暖,你觉得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