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纱衣风波
他既没有喜欢新的女人,也从来没有厌恶顾昭昭。
咳咳咳……
当然了,他都没碰过顾昭昭,怎么可能就把顾昭昭规划到旧的里面去了呢?
他一直都只是被自负蒙蔽了而已。
如今他已经改邪归正,就只认她一个媳妇的。
“如果你真的要我证明的,我现在就告诉你,这件衣服为什么是非一人睡觉时穿的。怎么样?”
他认真解释完,却突然一低头。
呼出滚烫热气的薄唇,就贴在她的耳骨上。
这种暗示实在是太过明显,就算顾昭昭想装作不明白都不可能。
男人,向来都是经不住撩拨的。
否则为啥岛国动作片和陪姐的职业那么昌盛。
几千年来屡禁不衰?
可是真要顾昭昭把衣服换下来去,她又舍不得这份凉爽。
于是她狠狠瞪了俊美男人一眼,向后退了三步与他彻底拉开距离,这才冷眉冷眼的气鼓鼓反驳道:
“男人要是想发青,母猪走走路都说是她的错。你这分明就是颠倒黑白,受害者有罪论的典范!”
是的了!
这就和很多坚强犯以及大男子主义的人说,都是受害人穿着太暴露,太晚离家的道理一样。
她就是这么想的,自然也不会给颜庭筠什么好脸色。
颜庭筠看着她仍旧执迷不悟,深怕她把衣服穿出去,那自然也不能转身就离开。
虽然他知道,现在的他根本不可能跟顾昭昭发生点什么。
上一次的吻,都让顾昭昭躲了他那么久。
他要是真的和她上了床,只怕顾昭昭清醒过来不是杀人就是自杀。
为了他们俩的人身安全,颜庭筠觉得自己还是能忍一忍的。
所以他尽量不去看顾昭昭的衣服,脑子里想一想其他事情,身体果然没有那么燥热难耐了。
“我没说你有罪,也没说过你穿着不好看。更没说过你像母猪!我的意思是说,这种衣服不适合在外面穿,你仔细想想,即便是在府城有钱人多,可是你见哪个女人把这种衣服穿到外面去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顾昭昭震惊物语的看了他好几秒,赶快挪开视线,不自在的摸了摸纱衣。
是啊!
她的确是没见过有谁穿过纱衣上街。
可是她只是以为,别的土著人可能习惯了现在的气温,觉得还没有到最热的时候,她们能接受现在的温度。
所以不需要穿的如此清凉。
可是她是真的没想到,这种凉快的纱衣是根本不需穿出门的。
“可是、可是这不是很奇怪吗?明明哪里都没露出来,为啥不需女子穿出去呢?”
就算是判死刑也要有个罪名吧?
这衣服多正常啊!
颜庭筠看了一眼垂死挣扎的小女人,无语的赶快挪开视线。
深深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年龄大了。
经不起她的一点撩拨啊!
“你还想露出哪里?胳膊和脖子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穿这样的衣服出门,有伤风化,不知廉耻。懂不懂?”
他生怕用词太温和,她就会不听自己的话。
干脆说到最后就变了声音,严肃到咬牙切齿。
轻纱自然是半露的,若隐若现藏在薄薄的布料里。
如果按照颜庭筠的理论来说,那的确是充满了诱惑。
可是看多了现代衣服的顾昭昭觉得。
这有个鬼的诱惑啊?
还至于连用上不知廉耻这么严重的词儿?
“颜庭筠你要是对我有意见,你就直接说。是吵架是打架,我绝对不怕你。我要是服个软,我就叫你祖宗。可是你借着一件衣服发挥什么?你骂谁呢?”
顾昭昭气得掐腰怒瞪他。
这副斗鸡的样子,别提有多强势了。
俊美男人被她气得额角青筋都跳了跳。
这女人怎么就这么油盐不进呢?
他说了那么多的解释,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就听到最后他骂她了?
“谁骂你了?我要是真的生气了,就不会只是骂你。我会打你屁股!就按在那张椅子上,狠狠的打你屁股一顿。”
他气得指着桌边的椅子发狠。
只是这威胁根本就不作数。
顾昭昭比谁都清楚,他就是个柔弱不能自理的书生。
虽然也不至于连一桶水都拎不起来。
可是要真论武力值,他怎么可能是天生神力的顾昭昭的对手?
“呵呵呵!那你动手啊!说得好像是我怕了你一般。”
顾昭昭抱臂冷哼,挑衅的眼神别提有多气人。
颜庭筠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和她一般见识。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纱衣不能这么穿,那我现在出去。你去把衣服换好了,我们下楼去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看戏,怎么样?”
他决定不和她在纱衣这件事上计较了。
否则被气死是人一定是他自己。
“看戏?你的正经事处理完了?”
顾昭昭奇怪的看他一眼,转身坐到椅子上去喝茶。
至于去换掉衣服,不能给颜庭筠看,顾昭昭就从来都没想过。
她根本哪里都没露出来,是他们的思想有问题,为什么非要她背负错误呢?
这么凉快的衣服不穿着,她是有毛病才会亏待自己。
颜庭筠抱臂坐到她对面,只是视线就盯着桌上的茶杯看,根本不敢看向顾昭昭那边一点。
倒是让顾昭昭生了好奇的心思,就听他回答道:
“别看李知府和李夫人的夫妻关系有问题,可到底是有共同的利益牵连。他自然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不过这也不是没有突破口。府衙有那么多的小妾,哪个不想上位呢?所以我就从这些女人身上着手,如今的府衙乱成一团,估计一时半刻是没有心思再想到外人了。”
李知府好色成性这件事,顾昭昭也听绣娘说过。
不过听说颜庭筠利用这件事,她的确有几分意外。
毕竟颜庭筠不像是一个会关心别人后宅的人。
见到顾昭昭诧异的目光,颜庭筠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顿时也有些别扭,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小人了?
不过很快他就坚定下来,说出自己的理由:
“我只是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罢了。李知府敢动你,我就不会让他的家眷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