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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九章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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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宴这么大的反应愣是让顾珞吓一跳。

    “咱俩不是成亲了吗?你怎么还跟让捉奸似的?”

    郁宴咬牙切齿朝她看过去,“你说呢!不必替我隐瞒遮掩,顾珩该知道的。”

    顾珞彻底看不懂郁宴了,甚至觉得他还没清醒。

    顾珩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您都疯成那样了,瞒得住谁!

    不过顾珩脚步声逼近,顾珞没多想,整理了衣带正要下床,又被郁宴一步跨过去摁住,压着声音快速的道:“别乱动,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昨天那么折腾,今儿一早还去北燕驿馆做什么,去了就去了,回来总该歇着吧,躺好了行不行,祖宗。”

    顾珞:

    正说着,顾珩打外面掀了珠帘进来,郁宴触电一般一步弹开一点距离,顾珞肉眼可见他脸皮都在轻颤,手指用力微蜷,“珩儿过来了。”

    脸上是狰狞的微笑。

    顾珩:哈?

    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拜见准岳父!

    转头看向他姐:啥意思?

    顾珞:我哪知道,还疯着吧。

    顾珩顿时胆战心惊一步退后,疯子杀人不偿命,选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顾珩站在门口朝郁宴道:“刑部”

    郁宴手指一哆嗦,“安排!”

    顾珩:哈?

    一脸疑惑看向郁宴。

    平时竭力反对顾珩去刑部的郁宴,此时掷地有声的道:“我现在就去刑部安排,除了刑部尚书,你看上哪个位置,我都给你安排。”

    说完,深吸一口气。

    “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我不仅没有照顾好你姐姐,还让她受了伤,我不求你能原谅我,但求你给我改过弥补的机会。”

    顾珩:

    顾珞:

    “你看我表现吧!当然,如果你要骂我,我都听着,我该骂的。”

    尽管他已经做好被顾珩劈头盖脸骂的准备,可对上这孩子八岁的眼睛,还是心虚的扛不住,撂下一句话,郁宴同手同脚大步逃荒一般离开了。

    他一走,顾珩一头雾水看向顾珞,“姐,他什么意思?你受伤了?”

    顾珞颤抖的举起自己已经伤口消肿的左手,掌心对向顾珩,怀疑人生的道:“这个?”

    顾珩徒然大睁眼,“他打的?”

    顾珞翻个白眼,“什么啊,他睡着以后我收拾他书房地上散乱的文函,让刀片划得。”

    顾珩坐在顾珞床榻边,盯着她手心那道口子,“小王爷就为了这个说出刚刚那番话?”

    顾珞:

    “昂。”

    顾珩:

    姐弟俩大眼瞪小眼瞪了须臾,片刻后顾珩道:“大白天的,你怎么跟坐月子似的躺床上?”

    顾珞:

    “他让我爱惜身子,好好歇着。”

    顾珩:

    憋了半天,“小王爷对你,还真是好,那你好好养手上的伤吧,我来就是问问你,昨天那事儿他怎么说?”

    昨天顾珞和顾珩突然离府就是去了安平伯府之前他俩长大的那个庄子。

    在那里发现了点东西。

    顾珞原本是打算一回来就告诉郁宴的,结果耽误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说呢,一会儿说。”

    谷</span>  顾珩点头,“行吧,那我走了,刑部那边,我和郁欢约好了今天过去抓兔子,据说刑部养了好几只大肥兔子,郁欢要烤了吃。”

    “你刚刚就想和王爷说这个?”

    “昂!”

    想到郁宴那时的反应,姐弟俩再次相顾无言。

    外院书房。

    长兴并四五个大夫一头雾水的站在桌案前,郁宴沉着脸坐在那里,看着他们,“你们,都成亲了吧?”

    长兴:您刺激谁呢?

    四五个大夫:我们成没成亲你心里没点数?

    下一瞬,郁宴叹了口气,“忘了,你们都还是单身汉,小一点的,是二十几的单身汉,老一点的是四十几的单身汉。”

    长兴:

    四五个大夫:

    “那你们肯定也不知道夫妻之事了?”郁宴感觉自己有点绝望。

    这几个大夫都是当年从萧家军死里逃生回来的,别说成亲了,活着就不容易了。

    哎!

    以前不觉得有什么不方便,现在闹出这种大事,他竟然还不知道该去问谁了?

    长兴察言观色,“王爷想问什么,咱们几个大夫虽然没有成亲,但是医术还是在的,有些病症也未必是成亲了的人才懂,就算懂也未必会治疗。”

    他这么一说,郁宴阴沉的脸色稍霁,“这也倒是,行吧,死马当活马用吧。”

    大夫:您倒也大可不必!

    郁宴目光扫过他们,“你们知道女子第一次圆房之后,要如何休养吗?”

    几个大夫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派出医术最好的一个,斟酌着道:“喝点红糖水,洗个热水澡?”

    郁宴顿时啪的一拍桌子,“果然没有经验!你们单身难道连第一次同房要流血这种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吗?”

    长兴懵懵懂懂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飘过点什么。

    几个大夫瑟瑟一抖,刚刚开口的大夫撑着脸皮道:“王爷,女子第一次同房,是要流血,也是有些疼,但这是正常的,我没有说正常的就不需要休养,只是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

    郁宴看着他,憋了一瞬,道:“那如果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是个禽兽呢?发疯了一样折腾呢?”

    大夫:

    “要是折腾的厉害,大约是需要上药的。”

    郁宴立刻上心,“上什么药?怎么上药?”

    问完,又觉得这种问题是对顾珞的亵渎,“罢了,不用你回答,把刚刚本王问你的话全都忘了!”

    大夫:!

    郁宴吩咐完,提了口气,鼓出巨大的勇气道:“那要是第一次同房之后,女子就觉得痛苦不堪此后再也不要夫妻同房,可有调理的方子?”

    大夫:!

    长兴:!

    我的爷诶,您都问了点什么啊。

    长兴有点听不下去,“王爷,这人谁啊?第一夜就这样?”

    郁宴表情一僵,“我有一个朋友。”

    朋友?

    长兴立刻心领神会,那不就是萧嘉远么!

    没想到啊,萧嘉远竟然这么不行?

    浑然不知风评被害的萧嘉远在自家院子里结结实实打了五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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