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怡红楼(求鲜花)
前世的记忆陈墨已经有些记不清了,不过黄蓉这个名字还是挺熟悉的。
不过熟悉归熟悉,陈墨也没有其他的想法。
现在时间还早,怡红院也还没有开门,陈墨逛着逛着就到了赵木匠店里。
到了赵木匠店里的时候,赵木匠正在教着徒弟。
“走啊老赵,去钓鱼啊。”
赵木匠名字还真的就叫木匠,这他的这个名字就是这么的简单随意。
钓鱼是今晚进攻怡红楼的信号。
赵木匠对着徒弟吩咐了几句,随即兴高采烈的走了出来。
赵木匠和陈墨不一样,赵木匠是有妻子的,而且还凶。还和镇上的另外两人并称万吉镇三大恶人。
一想到自家媳妇回了娘家,赵木匠就怎么也压不下翘起来的嘴角:“陈掌柜的可真的是痴迷于钓鱼啊。”
陈墨嘴角扯了扯,这他娘的不是胡扯吗?要不是让你有理由出门,至于还要往海边走一趟吗?
赵木匠见陈墨沉默了,也不敢继续撩拨,结果学徒拿过来的鱼竿,便揽着陈墨的肩膀朝着外面走去。
两人并肩走着,陈墨出声询问:“嫂子回娘家几天?”
这要是不问清楚,万一被赵木匠家的母老虎发现他们两人是一起去的怡红楼,怕是他的客栈几天都做不成生意。
老赵嘿嘿一笑:“我老丈人的身体不好,这次起码要十天干个月。”
陈墨点了点头,这才放下心来。
怡红楼边有一条河,河不算宽,水流不急不缓奔流到海。
如今时间还早,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就这样走到了海边。
去怡红楼归去怡红楼,但是钓鱼两人也是真的钓。
刚到了海边,两人就看到了海边停着一艘船。水手正快速的把船上的货物搬下来,两人看了一眼,也没有太在意。
万吉镇边上有运河,这船估计就是从运河上来的。
“这估计是那位花魁的雇的船。”
赵木匠抛竿,姿势很帅气果断,鱼线也抛出去很远,鱼钩却落在身前。
陈墨觉得自己的消息不如赵木匠灵通:“怎么说?现在当花魁的都这么有钱的吗?”
陈墨也甩了一杆,两人旋即去之前藏凳子的地方把装备拿了出来。
落座之后,赵木匠才缓缓说道:“这年头被称为花魁的哪有不赚钱的?”
“这些花魁随便弹一曲,舞一场,那钱还不是如流水般流向她们?”
陈墨点了点头,这确实是。
又再次扭头看向那船上,只见一个穿着华贵的公子哥从船上下来。身后一个仆从正小心翼翼的给他打着伞。
赵木匠啧啧两声:“这些公子哥的命可真好。”
陈墨表示赞同,随后两人的目光回到鱼钩上,却又听船的那边惊呼:
“啊!”
“公子!”
陈墨两人齐齐扭头看去,却见那个公子哥在下船的时候脚上一滑,整个人都从步板上滚了下来。
陈墨的视力好,可以看到那个公子哥起来的时候嘴巴正不断的往外吐泥。
陈墨沉默了一会,摸了摸鼻子:“就是有点运气不好。”
老赵默默的点了点头。
两人一直在这待到傍晚,见了太阳渐渐落下,映照云彩发光,火烧云没有出现,天空是橘色的。
两人默默地提着鱼竿往回走,在路过别人家的田时,两人很有默契的顺了个瓜。
别问为什么,问就是钓鱼佬永不空军。
进了万吉镇,两人就更有默契了,拎着鱼竿就到了怡红楼。怡红楼进出的人都认识他们两人,就算他们拿着鱼竿也没有任拦住。
进了怡红楼,陈墨把手里的鱼竿交给一旁的侍从。旋即他又看到了燕艳,燕艳站在二楼,每个路过的客人她都会朝着人家一笑。
在看到陈墨的时候燕艳笑的花枝招展,踩着小莲步快速的走到了陈墨的身边。
陈墨一把揽着燕艳得腰,扭头一看已经不见了老赵的身影。
燕艳娇嗔道:“你们怡红五友现在一个两个都不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新欢。”
陈墨掐着燕艳的下巴笑着:“这不是今天我和老赵就来了嘛。”
燕艳捂嘴一笑,又见陈墨四处观望着,柳眉轻皱:“陈掌柜的实在看什么呢?”
陈墨搂着燕艳朝楼上走去,目光还在找寻着谁:“我今天在海边看到了一个公子哥,我寻思他来万吉镇多半是为了那个花魁来的。”
“怎么不见那个花魁?”
怀中燕艳唉了一声:“陈掌柜的这是见了新人,忘旧人呐。”
陈墨手掐了一把:“瞎说,我怎么会是那种人,我最多就是新人旧人一起上而已。”
燕艳没好气的看了陈墨一眼,这个陈墨有钱有颜,年轻也有力。燕艳自然是心悦的,不然以她的身份也不可能让陈墨见她芙蓉出水。
就是陈墨喜欢混迹青楼,镇上的媒人可没少给陈墨介绍姑娘,却被他一一拒绝了。
燕艳在陈墨耳边轻语:“陈掌柜的,那个花魁如烟你可见见就好,那位京城来的主可不简单。”
陈墨的手在燕艳身上游走着,轻笑问道:“怎么个不简单呢?”
“哎呀~”
燕艳娇嗔,旋即两人就进了屋。
今晚陈墨注定要看到芙蓉出水的。
而于此同时,怡红楼的院子中。
花魁如烟的房间里。
如烟正在装扮着自己,身后站着一个侍女,侍女半躬着身子,小声的说道:
“小姐,张公子果然跟来了。”
张公子就是陈墨之前看到的那个公子哥,从京城追到万吉镇的痴情儿。
如烟对镜贴花,闻言脸上一笑:
“他离开了京城,我们就有了机会。”
如烟的面色一凛,冷声说道:“小清,吩咐下去,告诉他们可以准备了。”
侍女行礼:“是,小姐。”
如烟长得清冷,高高在上的。站起身来,如烟离开了房间。
既然来了这里,那么有些事情还是得要做的,不然容易引人怀疑。
如他们盯上了那位京城来的张公子,可在京城的时候他们不也一样被人注意到了?
如今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不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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