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狐族阴牌,炼制成谜
周围的震动和异象立马消失了,善信饶有兴趣地盯着姜东:“这话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让我好奇的是,你怎么确定翁江会来?这地儿可是人人都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这就与你无关了,狐族不会连这点仇恨都忍不住吧?”姜东挑了挑指甲里的泥巴。
“我答应你了,不过要是这事儿不成,你知道后果的。”善信沉静了一会儿后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另外,我很欣赏你,我住在村头的第一间,今晚我等你。”
善信的眉眼里满是诱/惑之色,看得周山和曾大华都心猿意马了,偏偏姜东像是没听见一样,随意摆摆手:“我知道了,看看今晚有时间的话再说吧。”
被姜东这么回复善信也不生气,反而是妩媚一笑,眼里写满了情义,这一幕给我们几个都看傻眼了,直到善信走远了也没回过身来,半晌,姜东还不忘一撩头发:“都别这么看我,基操而已,毕竟有我这副模样你们也可以,就等着我晚上降妖了!”
气得曾大华和周山不行,扑上去就给姜东一阵撕吧,唯有刘美楠一脸担忧:“你真的没问题吗?这个可不是炼普通的阴牌……”
“我也没试过,不过更让我在意的是,姜东你怎么知道翁江会来?”我望向正打闹的三人。元宝小说
姜东头也不抬,随口回道:“你想想他转了那么大个圈也要你去酆都带她出来,还要抢走阳明老道为了什么?就为了报复你?这货肯定对你还有别的企图。”
这么一说我反而是豁然开朗也能理解为何姜东要带我们来着,有狐族在至少有个保障。
打闹过后,就该办正事儿了,姜东有过辅助我的经验,将几人都赶出去后我和姜东待在房间里,眼前放着几大水缸的古怪液体,姜东捏着鼻子:“怎么样,有把握不?”
“没把握你的狐狸老婆能放我们走吗?”我呛了回去,深吸一口气:“还是和上次一样,不过这次要小心点,我总觉着这事儿没那么简单,龙达师傅还是联系不上?”
“那边出了点事儿,暂时没法帮助我们了。”我注意到他像是故意扯开话题:“快开始吧。”
我伸手摸到那缸里,我的手就像是一块磁铁将所有的碎肉和皮毛都吸引了过来,姜东吓得下意识去拽我的手,我赶忙摇摇头:“先别动,看看什么情况。”
这些尸块对我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反而像是铠甲一样绕着我的手臂一路蔓延包裹而去,在上面媳妇了薄薄的一层,我尝试着抬起手那些肉块和尸油开始凝聚。
那种奇妙的感觉又出现了,我尝试着用手搅和水缸里的玩意儿,很快它们开始凝结,就在即将变成牌子的时候,突兀一股怪异的气息从中钻了出来,直冲我脑门而来。
我甚至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绿色的气息已经顺着鼻子钻到脑门里,我猛得瞪大了眼睛,刹那间我感觉有股不属于我的意识在身体里乱窜、
仿佛有无数的人用手脚在一起揍我一样,没过两秒我就忍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些石块和皮毛也随之回到水缸中,我坐在地上呼呼粗气半天才缓过气来。
姜东赶忙搀扶我起来:“什么情况?之前不都这样就成功了吗?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我摇了摇头,将方才的过程给姜东说了一遍,听完后姜东捏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我摇了摇头:“我再试试看吧,应该是个意外。”
我刚要起身就被姜东一把按住:“别着急,现在想想这么大缸上好的材料,翁江竟然说放弃就放弃了,说明里面肯定有什么事儿在。”
我没接话茬,这段日子都习惯了,姜东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想到了解决办法,果然这货看我不说话,叹了口气:“你这样就没意思,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嘛。”
“快说,不说我可出去了。”我摇晃了一下脑袋,只感觉头晕得厉害,甚至想吐。
“山人自有妙计,你别管了,好好休息,等我降妖回来了,再给你说。”姜东提了提裤子。
而后莫名其妙就把我赶出去了,我怎么问就是不开口,我出去后没多久,老远就看见善信扭着屁股过来了,她甚至换上了一件旗袍,开叉都开到大腿根了,胸前镂空的造型更是若影若现,吸引了街上一票的目光,她看也不看一眼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周山冷哼一声:“哼,我和你们打赌,这小子撑不过三分钟就得出来!”
“三分钟?我看最多三十秒。”周山也是愤愤不平,看这俩货我也是哭笑不得,倒是刘美楠一把牵起了我的手,向我投来魅惑的眼神。
看得我心意一动,刘美楠笑眯眯地凑到我耳边:“人家偶读开始了,咱们呢?”
热气顺着话语吹到耳边我感觉身子都要软了,心里头有股奇怪的冲动,我干咳一声刘美楠也走了,留下曾大华和周山在原地直瞪眼,敢怒不敢言。
善信提前给我们准备了一间干净的客房,走进房间刘美楠立马热烈的亲吻上来,我也总觉着胸口有一团火仿佛随时都要喷发出来一般,手指不自觉顺着刘美楠的胸口划过……
今日我俩状态都出奇地好,一番云雨后床单早已湿漉漉了大半,外面也已经进入了晚上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别洗澡换衣服,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折腾多几次。
回到白天炼牌的屋子,老远就看见曾大华和周山两个怨种一样蹲在门口,见我们来了更是气的鼓着眼睛,我忍不住山笑道:“两位,还盯着呢?”
“人早走了,姜东死活不开门,也不知道鼓捣什么呢。”曾大华一脸怨气说道。
“还真是老天美言,你说这么大个村子就没有别的母狐狸了吗?我愿意献身。”周山吐槽道。
我哈哈一笑刚要取笑两人一番,大门打开了,姜东几乎是扶着墙走了出来:“好了,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