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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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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砚南独自驱车开到陈家。

    沈姨见到他回来,脸色有几分惊讶:“二少爷,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陈砚南朝她颔首:“陈董在哪?”

    沈姨指向了楼上:“先生这时候应该在三楼的书房。”

    陈砚南淡淡嗯了声。

    他懒得费精力走楼梯,选择乘搭电梯上去。刚到三楼,门一开,面前有阻碍挡着。

    他低头垂眸,是坐着轮椅的凌听蓉:“蓉姨。”

    凌听蓉见到他微微一怔,但又没多少意外,“砚南,找你父亲吗?”

    陈砚南嗯了声,朝她身后的方向扫了眼。

    这一整层三楼都属于陈雄森的地盘,凌听蓉恰好在这时候出现,显然刚刚那通电话并非意外。

    而凌听蓉看起来也没什么想瞒着他的必要,她温声说道:“我刚从你父亲那出来。”

    她对陈砚南并没有任何敌意,相反自从进陈家看到他们对小孩的教育方式,付婷兰的苛刻,陈雄森的冷漠。

    她对陈砚南经常感到同情,这也是她哪怕不喜欢陈家,也要进来的原因。

    她不想要陈元野也从小生在在这样的环境里,付婷兰对她自己儿子都善且如此,更别提这种私生子了。

    陈砚南淡淡的嗯了声,静听她后话。

    凌听蓉观察他的脸色,可陈砚南向来是隐藏表情的高手,很难从他脸上窥探出任何信息来。

    清清冷冷,犹如高山的初雪般,渗透着凉浸浸的寒意。

    她眼眸有过纠结踌蹴之色,但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这次元野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蓉姨想恳求你,饶恕他这次吧。”

    他们内部消息向来要比别人快,尽管现在还没公布案件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了。

    尤其是那场记者会后,她更加知道这次的事件瞒不过陈砚南。

    她后悔陈元野做事鲁莽叫人抓住了把柄,如今每日都担惊受怕会遭来陈砚南的什么报复。

    自从那场新闻发布会后,他一直很平静,可恰恰这样的平静才叫人觉得害怕。

    陈砚南对她的求情露出淡淡的轻嘲,放过陈元野,若不是他从始至终就没相信过陈氏的合作,现在谁来放过他?

    早料到ingo项目惹红了陈氏的眼睛,与其让他们在暗处,倒不如顺势而为,来一招请君入瓮。

    陈元野不出手项目顺利进行是最好,他若是想动手脚,那他便成全他意。

    “蓉姨”他低低的声音透着冷意:“倘若这次工程事故导致的是领导受伤,有人伤亡,而且是因为偷工减料,你会如现在这般,替我求情吗?”

    凌听蓉顿时表情僵住了,随后连忙温声道:“当然会,我最看不得你和元野两人闹得难看的地步,你们和睦便是我最想看到的画面。”

    陈砚南轻嗤一声,眉眼带着玩味嘲弄。

    他轻推着她的轮椅,替她按了电梯的开门键,漫不经心的驱逐:“蓉姨行动不便,还是得找人在旁照顾好,免得出意外。”

    凌听蓉看着他清冷绝情的态度,有些慌张。

    她清楚这是最后的谈判机会,陈砚南不可能让这件事风平浪静过去,她抬手挡住了电梯的门。

    目光紧紧的看着他:“也许,我们之间有谈判的可能性呢?”

    陈砚南眉梢微挑:“蓉姨想拿什么把柄来交换?”

    凌听蓉握了握拳,脸色暗晦:“这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元野是,付婷兰亦是。”

    付婷兰?

    陈砚南眸光微转,大概想到是什么事情了。

    呵。

    他舌尖轻抵腮帮子,带着看好戏的嘲弄玩味,看来付婷兰当年也漏了手脚。

    他若是不帮手一把,以凌听蓉的战斗力恐怕很快就会给付婷兰撕成肉渣。

    凌听蓉不清楚他的想法,但她认定一点,付婷兰若是出事,陈砚南不可能不管。

    他们母子俩是站在统一战线的蚂蚱,就如她和元野般,不可能见死不救。

    她本来没想这么快露出底牌,但现在箭在弦上,她没办法了。

    “沈姨,父亲等很久了,待会见。”陈砚南清淡一笑,朝她挥挥手,而后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

    凌听蓉心里有了底。

    陈砚南站在书房门口,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进。”里面,传来陈雄森低沉的声音。

    陈砚南推门进去,就看到他正惬意的坐在茶室里,饮着热茶,窗户开了半扇,冷风刮进来,整个书房都显得清凉冰冷。

    “许久没同我下过棋了吧。”陈雄森抬手,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茶几上摆着一幅围棋。

    他执白棋,留了黑棋给陈砚南。

    陈砚南款款落坐,他神色疏阔,轻捏着棋子,等待陈雄森先。

    陈雄森落子后,第二步就看到陈砚南习惯性落在他的右边,他笑了下:“你这习惯还是从小没变,喜欢跟着我步步走。”

    他的围棋是他教的。

    对于陈砚南每步怎么走,他了如指掌。

    陈砚南对他的亲和没什么感触,神色始终平淡。

    越下,陈雄森的表情越是凝重,他全神贯注,盯着棋盘许久后,发现他竟然无形中被陈砚南堵得无路可走。

    明明他习惯还是和小时候一般,是从哪一步开始变了的?

    他眸光幽远的落在他这个儿子身上,从小就沉默寡言,孤冷独立,不讨喜。

    现在身上的气场经过多年的洗礼和沉淀,已经变得成熟稳重,甚至气场透着一股凛冽的压迫感。

    初露锋芒,令人不敢轻视。

    “棋下得不错,是我太多年没跟你下,不了解你了。”他索性将白棋丢回盘中。

    没有再下的意思。

    陈砚南眉眼散漫慵懒,对陈雄森的弃局不置可否,比起失败,不能接受自己的失败才是最令人看不起的。

    他一颗颗的,将他的白棋收了回去,“不过是局围棋。”

    陈雄森眸光微敛,“是,说得对,不过是盘围棋看不出什么,我倒不觉得你陌生,性子还是和小时候差不多。”

    陈砚南唇角轻勾,没应话,只是低头,继续帮他把白棋一颗颗捡起来。

    陈雄森抿了口茶,目光打量着他:“这次工程项目,你的调查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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