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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谁给谁下的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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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默言给皇帝看诊,皇帝精神好了不少,默言便有意提要去黑怒湖的事,但皇后在,她虚寒问暖着,甚至问起了顾知言的婚事:“……那是你最疼爱的小妹吧。”

    默言不知她提知言做什么。

    “虽然是贵妃赐的婚,本宫也是要有所表示的,算是你救了皇上,本宫给你的奖赏。”皇后说着让人拿出一对玉如意。

    皇后赏的当然是好东西,但也好不到哪里去,重要的不是东西的价值,而是皇后赏赐这件事,于知言是有莫大好处的。

    默言只好谢恩。

    皇帝夸皇后贤惠,默言自然要跟着夸。

    皇后一直在,默言也不好寻机会开口。

    每日给皇帝看诊,她都在,就算她不在,她跟前的嬷嬷也在。

    默言寻不到机会。

    这日回来,贵妃问她:“怎么样?有没有向皇上开口?”

    默言摇头:“没有,皇后看得很紧,找不着机会。”

    “那怎么办?阿颂不能出事。”贵妃道。

    “可是她为何要害阿颂?”默言不理解。

    “阿昱虽然有武学师父,可真正教他拳脚的是阿颂,他二人关系很好,不是兄弟胜似兄弟,阿昱很依赖阿颂。”

    “所以说,

    皇后将他当成诩亲王的人,萧家已然灭了,如果再弄死秦承颂,太子继位就高枕无忧了对吗?”顾默言问。

    萧贵妃点头。

    “可是……”顾默言心说,萧家的覆灭,秦承颂也有出力,说明他并不是诩亲王的人,而是皇上的人,皇后和祈家这么精明,不可能不清楚这一点。

    再者,太子如今地位稳固,年纪阅历还有人脉根基都要比冷盛昱强,相对于太子,冷盛昱其实没有多大竞争力,皇后现在做这些,反而有点弄巧成拙,对太子并不利。

    而且,弄死秦承颂,皇帝真的不会有察觉吗?

    “不对,祈家定然还有别的事,可能秦承颂知道。”

    要不然,皇后不会这么想让秦承颂死。

    贵妃眼睛一亮:“祈家还做过什么事?”她瞬间陷入沉思,想了半晌也没思虑个头绪出来,茫然道:“会有何事呢?就算有事,当年倒买军服兵器这样的大罪,皇上都高高提起轻轻放下,没有动太子半分根基,还能有别的事,比这个更大么。”

    “顾娘子,皇上召见。”上阳宫太监突然进来宣旨,贵妃愣了愣,急道:“皇上可安好?”

    太监道:“娘娘莫急

    ,皇上安好,只是有事寻顾娘子问话。”

    贵妃拍了拍胸,松了一口气,对默言道:“你去吧,本宫让御膳房做些你爱吃的菜等你回来一起晚膳。”

    默言再进上阳宫,守在殿外的人都换了,皇后也回了坤宁宫。

    不由松了一口气,进了内殿,皇帝已然下床,穿着便服,神情清冷。

    默言上前见礼,皇帝道:“你有话对朕讲?”

    默言抬头:“皇上可否感觉吸气用力时,左肋下有隐隐作痛之感?”

    皇帝道:“不错,朕确实感觉不能,以为是许久未锻练筋骨,运动时扭伤所致。”

    “可是那痛感会移动,象是有东西在您筋脉中游走一般,是吗?”

    皇帝吸了吸气,又做了几个扩胸运动,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但大多是在左肋下疼痛,你不是为朕看诊吗?朕的身体有问题,你该治就治,问这许多是为何?”

    “因为臣妇也不确定,这几日一直在细查,暂时还未找到原因。”

    若有核磁共振,或者做个ct,甚至就拍个x光片都可以查出,可没有这些设备,默言的怀疑,终归就只能是怀疑。

    “你话未说透,不如明说。”皇帝道

    。

    “臣妇不敢。”默言低垂着头道。

    “你还有不敢的事?”皇帝嗤笑:“你是朕见过的最大胆的女子,此番进宫,长宁又没斗过你,你把人好打了一顿吧,还扔在小竹林里冻了一天一夜,若不是皇后找到,只怕她早死了。”

    默言目瞪口呆,这事,皇帝怎么知道?

    “你不用这么看着朕,大梁江山是朕的,皇宫更是朕的家,放眼天下,有谁能大得过朕?”

    默言汗颜,可不是吗?这天底下,有谁能大过皇帝?

    皇后手段再高明,再隐蔽,能瞒得过皇帝?

    何况面前这位,从来都不是昏聩无能之人。

    “那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您也知道?”默言大着胆子问。

    皇帝负手而立,转过身去:“朕是真病了,病来得很突然,朕也始料未及。”

    “您身体底子还算好,不过是年纪不轻了,还是要注意保养。”

    “你这女娃,恁的比皇后还啰嗦。”

    默言苦笑:“这天底下的人,病了都去找大夫医治,大夫的话又不听,殊不知,医者并非万能,最好的医者便是劝人保护自己莫要生病,可惜,大多都听不进,还嫌医者啰嗦。”

    皇帝气笑:“你敢

    怨朕?”

    “医者父母心,天底下的大夫从不盼病患多,只怕病人不遵医嘱。”

    皇帝瞪她,却也无言以对:“起来吧。”

    “不过,朕也对这次的病有疑惑,贵妃同朕说起过,若不是你,朕可能再难苏醒过来,朕是真的要感谢你。”

    “臣妇不敢,臣妇并未将皇上的病治愈,臣妇有愧。”默言不敢直来,拜伏道。

    “不怪你,起来吧,膝盖跪出问题了,阿颂又怨朕。”皇帝笑道。

    “臣妇大约知道您的病因是什么,只是想要根除,还没想到确切又安全的法子,好在,暂时不会有大碍。”默言道。

    “你其实心里已然有数了,只是觉得方法还不够成熟安全对吗?”皇帝道。

    果然是皇帝,眼神犀利心思敏锐。

    “臣妇怀疑,您的筋脉里可能有根细细的牛毛针,好在没在心脉处,暂时还算安全,但一直留在体内就难说了,所以,得尽快取出才行。”

    “是这一次,朕病了之后的事吗?”皇帝问。

    “这个臣妇说不准,但以前给您探过脉,并没有,您自己应该最清楚。”默言暗暗翻白眼,身体是你自己的,何时不适自己有感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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