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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不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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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云归身子僵硬了下,好半晌才找到一点声音,“别闹!”

    初夏将临,天气逐渐炎热,他此刻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与她柔软的肌肤相贴,本来相安无事,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让鹤云归乱了心神。

    可是褚欢抱着他的手没放开,又问了一遍,“先生,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起初,在这种事情上,褚欢虽然主动,但她不敢在言语上冒犯鹤云归,从头到尾都是中规中矩的。

    现在,她每次看鹤云归一本正经的模样,就喜欢用言语挑逗他,想要看他因为自己的几句荤话,就失态的模样。

    果然,鹤云归黑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他极力隐忍着情绪,理智尚存,“袅袅,你身上多处受伤,不能乱来。”

    “所以先生是想试试的对不对?”

    “”

    褚欢抬手,莹白指尖儿勾着他睡衣的扣子,通过中间缝隙,带着丝丝温热,在他胸膛打圈,精致的圆眸带着调笑,“先生若是慢一点,还是受得了的。”

    “”

    鹤云归喉结滚动,握住了褚欢作乱的手,阻止她所有动作,“我帮你洗澡,小心着凉。”

    现在褚欢是坐在浴池旁边的,本来就比鹤云归矮上一大截,她只消稍移视线,就能轻而易举地的看到他汹涌而出的欲望。

    鹤云归越来越不经撩了。

    以前褚欢把自己脱得溜光,直接上手,都激不起他半点兴致,现在不过是几句话,就已经

    “先生确定要这样帮我洗澡吗?”

    她心里莫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鹤云归牙齿咬合,下颌线条微微紧绷,他深呼了口气。

    随即,捏着褚欢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就直接低头吻上她的唇。

    不管是床上床下,任何事情在鹤云归面前,他都要占主导地位。

    褚欢的不断挑衅,因为他的一个吻偃旗息鼓。

    炽热的吻来势汹汹,褚欢微微张开的嘴巴,恰巧给他便利,呼吸缠绵,褚欢脑袋发蒙到不知如何回应,仅凭着本能地由着他在自己唇齿间肆意掠夺,呼吸都在他的攻势下显得微弱。

    缺氧和窒息感袭来,褚欢惜命地想要退开,男人似乎料到她的动作,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脖颈,掐住她的下颌,将她绝对地控制在手中,她逃不脱,只能呜呜咽咽地求饶。

    “先、先生”

    她口齿不清,唇瓣轻微地扇合,更是给了彼此极大的刺激。

    如水上浮木,漂泊无依。

    一双手只抓住鹤云归的双臂,来寻求庇佑。

    终于,感受到他的动作慢下来,缓缓将褚欢放开。

    鹤云归抚着她的后脑勺,额头与她相抵,唇畔勾着浅浅的笑意,“袅袅,还受得住吗?”

    “”

    他是故意的,平时不这样。

    感觉再继续下去,她得折进去半条命,她眼睫微微湿润,气息都还紊乱,褚欢连连摇头,“不了不了,赶紧、洗洗睡吧。”

    鹤云归摸摸她的脑袋,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晚了。”

    “”

    他俯身,在褚欢耳边轻声说了什么,褚欢瞬间瞪大眸子,哪怕还瘸着腿,都挣扎着就要逃走,“先生,我真不行”

    鹤云归抬手,轻而易举的揽着她的腰身将人带回来,他仍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你可以!”

    “”

    人菜瘾大,褚欢这是自作孽。

    红日满窗。

    褚欢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人了,她拖着骨头缝里微微泛疼的双腿,翻了个身。

    现在都已经九点多了,惠姨居然也没进来叫她。

    她想起床,但是张了张嘴巴,声音沙哑得厉害,轮椅就在一旁,干脆不叫人,自己拖着身子过去。

    可人还没坐下,轮椅往后一滑,褚欢手肘没撑住,整个人都摔在地上。

    手上扫落了床头的玻璃水杯,幸亏地上铺的地毯,才没摔碎,但是惊动了外面的人。

    惠姨进来看到褚欢摔倒在地,她急忙过来把她扶起来,“诶呦,你这是干嘛呢?就不能让人省点心吗?你腿脚不便有什么事情知会一声啊!”

    将褚欢扶到床上,就紧张地查看她身上的伤口,“伤口裂开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四爷都说了要你静养,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她仍然是冷着脸指责褚欢,但是手上的动作很着急。

    “怎么样,有没有摔到哪里,要不要去医院?”

    褚欢盯着她,笑意盈盈地摇摇头,简短道:“没事!”

    虽然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凶巴巴的,但也不知道是褚欢的心态变了,还是惠姨变了,她忽然觉得这个样子的惠姨,有点像姚芝。

    那时候她把自己弄得一身伤回去,姚芝也是这样,一边骂她,一边心疼地给她处理伤口。

    就连褚闻道和白玮秋都不敢插手。

    确定她身上伤口没有裂开,惠姨才放心下来,感受到褚欢看她的目光,她把脸撇开,别扭道:“你要什么?我给你拿!”

    褚欢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又不想让她发觉自己声音的异常,就摇头,“没、什么”

    “是不是又发烧了?”

    她没说几个字,惠姨还是听出了她的不正常,抬手摸了下褚欢的额头,“声音都变了。”

    “”

    褚欢耳根顿时发烫,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顺着她的话道:“可能上火”

    惠姨没有怀疑,嗯了声,交代她:“你躺好别乱动,我去煮去火的茶。”

    “麻烦了。”

    临关门时,惠姨又回头警告,“别再乱动,净会给人添麻烦。”

    “”

    鹤云归中午的时候回来的,这段时间他几乎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和活动,只要有时间,就会回来陪着褚欢。

    这半年时间里,褚欢能明显感受到鹤云归对她态度的变化,她不奢求再更进一步,这些于她而言,就足够了。

    褚欢在阳台画画,鹤云归过来时动作很轻,但是褚欢不专心,他刚到,褚欢就抬眼看向他,“先生,你回来了!”

    鹤云归动作顿了下,他点头,“嗯,好些了吗?”

    “……”

    褚欢下意识地红了脸。

    她低着头结结巴巴地开口,“没、没事了……”

    鹤云归也是一愣,意识到褚欢理解错了他的意思,他也没打算解释,“那就好,以后……”

    他话都还没说完,褚欢猛地抬眸,连连摇头,“没有以后了!先生我以后谨守本分,绝对不会再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我、我真不行了……”

    鹤云归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看,微微勾着唇角,想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话来。

    褚欢被盯得发怵,也没察觉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她纠结着,“我……”

    “惠姨说你今天摔倒了,以后注意点。”

    终于,鹤云归舍地解释一句。

    褚欢:“???”

    合着鹤云归要说的是这件事?!

    褚欢撇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讪笑一声,把脑袋埋在了画架上。

    她脑子里都在装些什么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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